此人说起来也是邪乎,乃是陈国公当年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的一个巫师,神神叨叨的。
赵安说这个人就是个跳大绳的,但是后来听说了许多事情,都离不开这个长冥,赵安就知道,此人八成不简单,有两把刷子。
毕竟赵安也是来到大夏国之后才知道,前世在书籍上看到的很多巫蛊之术也不是虚妄之谈,只不过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多无从考证而已。
尤其是这蛊,那可是太邪性了。
什么子母蛊,情人蛊,摧心蛊……听着都害怕。
不过好在,即使是在这个时代,真正懂这些的人也不多,凤毛麟角而已。
“皇上是怀疑,这乾安老王爷忽然出事,是因为陈家的人授命长冥前去动了什么手脚?
“不是怀疑,是一定!”女帝面露怒色,“陈家这些年把控朝政,满朝文武或是顺从,或是冷眼旁观,或是敢怒不敢言,朝堂之上,唯有乾安老王爷和御史中丞王石敢与之抗衡。”
“不过,王石到底是一介文臣,再怎么样不过是书生意气,手无兵权,年纪又不够,无法真正的调动士族和世家贵族抗衡,所以,实际上,陈家的心头大患始终就只有乾安老王爷一个。”
赵安听着眉头蹙起,“这说的倒是也不假,但是乾安老王爷毕竟年岁不小了,他孙女安乐郡主都能嫁人了,这老人家有个什么生老病死,也正常吧?”
何况是在西南那种遍地都是毒虫瘴气的地方。
“老王爷镇守西南边陲多年,身子骨硬朗的很,即便是经常往返两地,也不见有任何疲色。且朕的探子来报,说乾安老王爷的病症十分的古怪,似乎是中了巫蛊之术,而偏偏此时那个长冥去过,果真如此巧合?!”
这下不用女帝多说什么,赵安也觉得不大可能了。
这也太巧了。
不过,长冥这种人,赵安也害怕啊。
这要是给他也来个蛊可怎么整。
女帝看出了赵安心中的担忧,便安抚道,“放心,朕不会然你直接去与陈家的人接触,你身边不是有陈玉茹么?”
“陈玉茹乃是陈家的嫡女,前朝后宫一体,陈国公可是对这个女儿知无不言呢。”
赵安迟疑道,“这……我毕竟是个奴才……”
就算是人家俩父女知无不言,那也不能跟他多说一句废话啊。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女帝凑上前,低声说道,“这宫中,无用之人是活不长久的,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赵安扶额,此时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朕也不难为你,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把乾安老王爷给救治好,你只需要探查出,这老王爷到底是什么病症,找出解蛊之法就可以了。至于后面的,以后再说。”
还以后再说?!
这帮人怎么都是主打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说的好像是什么都很简单一样。
你牛皮你自己去啊!
“皇上——”
殿内传来陈玉茹娇媚的声音。
女帝脸色一变,立刻起身往殿内走去。
赵安也赶紧跟了进去。
皇后此时衣服还没有穿好,香肩外露,满身的青紫痕迹,可见昨晚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女帝看着那床上的一抹嫣红,心里总觉的怪怪的。
陈玉茹想要起身,却身下一痛,瞬间眉头紧皱,倒抽凉气。
女帝赶忙过去扶着陈玉茹,“皇后昨夜辛苦,就不要起身了。”
陈玉茹面色潮红一片,含情脉脉地看着女帝,“皇上昨夜……才叫辛苦呢。臣妾自愧不如。”
女帝咳嗽一声,一旁的赵安摸了摸鼻子——老子确实是辛苦。
陈玉茹此时看到了一旁的赵安,连忙解释道,“对了,皇上莫要怪罪他,是臣妾,实在是想要成为皇上的女人,才出此下策。”
女帝笑笑,柔声安抚道,“朕都明白,是朕这些年疑心过重,苦了皇后了。”
陈玉茹闻言,眼中酸涩,立刻哀声说道,“皇上能如此说,臣妾心里实在是感动,皇上明鉴,臣妾和臣妾的母家对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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