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快速收起那幅车载棺的画卷,匆匆跑出丹青馆,立刻让人通知京兆府衙门。
丹青馆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柏玉昌先生被杀了!”
“到底是谁如此狠毒?连画师都杀,简直灭绝人性。”
“是啊,这世道怎么了?每天都在死人。”
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很快陈群带着京兆府衙门的人赶到,看是赵安报案,陈群哪敢怠慢,立刻跟着进入丹青馆查看尸体。
京兆府的官差将内内外外搜查一遍,愣是没看到凶手,哪怕蛛丝马迹也没看到。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汉子被官差带进来,汉子战战兢兢地递来一张纸条,“大人,刚才有人给了小的十两银子,让小的给您传信。”
赵安接过纸条,上面是用血写的扭曲字迹,“不要再试图寻找画师,否则我会杀光他们。”
“是谁给你的纸条。”赵安追问那汉子,汉子立马说道:“一个邋遢的老头。”
“快去找!”
赵安断喝一声,京兆府的人立刻行动。
可惜一群人扑出去,毛都没看到一根,对方早就走了。
赵安无可奈何,只得让陈群料理剩下的事,然后坐上马车回到天水院。
街对面就是九世堂,赵安心略微思索大步走了过去。
老妪正在桌边发呆,赵安将画卷摊开在了她面前,沉声道:“前辈,劳烦您看一下这两幅画。”
老妪打眼一扫,面无表情,“没什么好奇怪的。”
赵安指着那写了陆的画卷,“您告诉我这不奇怪?上次在您的客栈,就发现了一幅差不多的画卷,当时我将画拿到丹青阁让柏玉昌看,他确定画来自一百年前!刚刚我又去找他,他死了!就死在我的眼前,只留下了这幅画,如果没猜错,这幅画也是来自一百年前!告诉我,为什么!”
赵安一口气像连珠炮般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老妪默默地合上画卷,还了过来,平静道:“老婆子就是个开店的,哪懂什么画作,你现在搞不清楚,或许以后会知道吧。”
“你不可能不清楚内情,你是大宗师,好端端跑来天水院对面开寿材铺子,怎么?想要和天水院双剑合璧?你出寿材,天水院出马车,很好玩对吗?”
“年轻人,你的心乱了,看不清自己的路。不要被表象迷惑,坚持地走下去吧。”
老妪平静地宽慰着。
赵安见她还是不肯说,暴怒之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枯瘦的身体提了起来,阴郁道:“老妖婆,信不信老子烧了你的店?”
老妪风干的脸皮颤抖着,“烧吧,烧了一家,再开一家。”
“那我就连你一起烧死!”
“……”
“你以为我不敢?我是赵安,黑厂的厂督,我已经崛起了,别说一把火烧了你的铺子,就是我当街砍死你,京兆府一个屁都不敢放!”赵安恶狠狠地威胁,只望得到一个答案。
老妪忽然笑了起来,就像一只被人掐住了脖子的老鸭,说不出的阴森,下一秒,赵安被一掌贴上胸膛,顿时喷出一口血浆横飞出去,跟滚地葫芦一样躺在了大街上。
老妪立在门口背着手,冷漠道:“年轻人不要冲动,老婆子可是大宗师。”
赵安无视了远处围观的人群,强行挣扎起身,愤愤地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然后冲着她啐了口血唾沫,便抱着画轴一瘸一拐地回了天水院。
许如卿正在院子里散心,咋看赵安浑身是血,顿时惊叫一声扑了上来,“你怎么了!”
她落了眼泪,因为赵安现在的模样太过凄惨,一张脸蜡黄,头发都散落了下来。
接下来九阴也过来帮忙搀扶。
回了房间,许如卿打开画轴,看到那写着陆的棺椁,吓了一个寒颤。
九音蹙眉道:“京城越来越诡异了,好似无形中有人在谋划一场浩劫,不如我们离开京城去南方生活。”
许如卿忙不迭地点头,她也不想在京城待着。
钱财,荣华,不过是过眼云烟,她更希望和心爱的男人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栖,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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