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畅快一时爽,事后瘫痪悔断肠。
谢颜玉躺在床上,感觉腰椎骨像是被锥子敲碎,全身肌肉被撕裂一般,动一下都疼,连指尖都是木木的,抬不起半点劲。
难受,太难受了。
周昭华初次时,居然还是收着的。
这强悍的肾,绝了。
赤着身子坐在床头看书的周昭华察觉到动静,放下书,去倒了一杯温水,又拢着颜如玉在怀里,将水杯凑向颜如玉的嘴边,“颜玉,喝点温水润润唇。”
谢颜玉没拒绝。
她确实渴。
“早餐我买了肉包,放炉上温着,给你拿过来?”
“我先去漱口。”
她受不了不曾刷牙就吃东西,颤着腿儿起身穿衣。
动了动,又躺回床上,对周昭华骂道:“牲口。”
周昭华无言。
不愿停不知餍足的是她,累了后破口大骂的还是她。
他走过去,取出药油,在掌心搓热后,替她揉后腰,揉大..腿.儿。
有些痒,也有些痛,但谢颜玉懒得动,她闭着眼默默忍受,并暗下决心,以后再这么放纵,她就是狗。
药油干了,周昭华替谢颜玉穿好衣服。
周昭华的按摩手法不错,谢颜玉浑身的酸胀有了极大的缓解,她起身摸了把周昭华的脸,笑道:“等爷回来宠幸你。”
望着谢颜玉依旧缓慢且不自然的走路姿势,周昭华:“……”
他低低地笑。
颜玉全身都软,嘴巴最硬。
院子有个洗漱台,谢颜玉拿着牙刷去洗漱。
“叩叩叩——”
木门敲响了,谢颜玉抬头瞧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苍白瘦削的女人,约莫三十来岁,头发白了大半,身上的衣服洗得发旧,补丁密密麻麻的,几乎只见补丁不见原本衣服的布料,比谢颜玉之前穿的衣服还要破旧。
她的眼神怯弱躲闪,不敢直视谢颜玉的眼睛,手指捏着衣角,紧张地开口:“王婶,王婶在吗?”
“王婶。”谢颜玉大声喊道。
“诶,来了。”王婶从屋里走出来,“小谢,什么事啊,诶,玉红,你来了,快进来坐。”
玉红,张玉红?
谢颜玉瞧向门口那个女人,这就是那个被吃绝户的女人?
张玉红走了进来,视线没敢多瞧谢颜玉,走到王婶身前站定,声音小小的,“王婶,我就不坐了,这是之前朝您借的两角钱,现在还您。”
“嗨,还什么还,拿着给招男买糖吃。”
招男,就是张玉红生的那个女儿的名字,老张头取的,名字寓意十分直白。
“不能不还的,平时麻烦您特别多了。”张玉红将两角钱塞到王婶手里。
谢颜玉留意到,这两角钱并非是两毛钱,或者两张一毛的整票,而是一分两分的散票。
“你这孩子,”瞧出张玉红的坚持,王婶只能收起。
张玉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着头赶紧走了。
目送张玉红离开,王婶握着这一把散票,又骂了两句钱小忠母子狠毒。
半月前张招男发烧,张玉红抱着女儿向她婆婆磕头,求她拿钱给招男看病,张玉红手里是没钱的,平常糊火柴盒赚的零散钱,都被她婆婆或者钱小忠给拿走。
她无助地哀求,可是钱小忠母亲说起风凉话,说什么丫头片子命硬,熬着自然就好了,看什么医生。
还是王婶瞧不过去,带张玉红和招男去卫生医院,开了片安乃定。
招男运气不错,次日就退了烧,也是因此,张玉红欠了比两毛钱‘巨款’。
她自己领的火柴盒能赚多少钱家里有数,周围邻居就让了些火柴盒给她糊,给她点手工费。
这一分两分钱,都是她忙完家里的火柴盒后,另牺牲自己的时间赚出来的,也是周围邻居的好心。
两角钱对王婶来说不算什么,对张玉红来说,真是特别艰难。
这钱王婶拿得烫手,但张玉红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不拿以后她估计都不愿意接受帮助了。
哎。
钱小忠母子真是作孽哦,最作孽的还是老张头,糊涂虫一个。
谢颜玉没问都这样了为什么不离婚之类的话,一个年代有一个年代的风土人情,这个年代不流行离婚,朴素地观念是‘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若张玉红真要提出离婚,劝她不要离,为了孩子忍一忍,或者生个男孩就好了的人,也是周围这些对她饱含同情的邻居。
再则,张玉红也没地方去。
谢颜玉将嘴里有点怪味的自来水吐了出来,附和着王婶骂钱小忠母子。
王婶指天骂地骂了半天,对谢颜玉道:“小谢,还是和你说话舒坦。”
谢颜玉笑,“和婶子你说话,我也舒坦,婶子,有时间再和你说话,我先回去吃早饭了。”
“去吧去吧。”
谢颜玉回到房间,肉包子已经放到桌上凉着的,她顺手关了门,坐进周昭华怀里,周昭华搂住她的腰,手指摩挲上去,脸却紧张地朝窗户外瞧。
谢颜玉拿起包子,拈起一小块吃,见他这动作,笑得不行。
好好领了证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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