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寂!”
一大早,齐洛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抓住正在喝牛奶的谈寂,一把勾住她的脖子。
“你们两个昨晚趁我不在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快老实交代!”
谈寂被勒得直翻白眼,刚要咽下去的牛奶又从嘴边溢出来。
“放、放开!”她努力挣扎摆脱,咬牙说道:“能有什么事啊!昨晚周凌渡生病了,我关心他,一直安慰了好久才睡。”
“我信你个鬼?”齐洛脸红脖子粗:“你们一个两个大半夜找我要片,怕不是生的春病吧!”
两人争执不休,恰好周凌渡从楼上下来,远远瞧见谈寂,又注意到她唇边未干的奶渍,眼神忽闪,走过去扭捏抬手蹭了下她的嘴角。
“吃个东西这么埋汰,笨死了。”
齐洛被这动作激得牙酸,怎么也想不出兄弟腻歪起来会是这样。凑上去,语气玩味:“谈寂说你昨晚生病了,给兄弟讲讲,怎么个病法?”
周凌渡脸色爆红,心想这个嘴上没把门的,怎么什么事都跟人家说。
谈寂却并不觉得有什么。
“他是生病了呀。”
虽然系统说没问题,但它毕竟是个机器,哪懂人类这么复杂的生理构造。
谈寂语气笃定:“昨晚周凌渡跟我在房间聊得好好的,他突然就推开我跑了出去。我还以为他发癫,一抹才发现地板上有血。”
“后来我去找他,他一个人在浴室里待了好久,疼得直哼唧!这不是有大病是什么?”
说到这,谈寂安慰地拍拍周凌渡的肩膀:“你别怕,事情肯定没那么糟糕,只要看了医生一定会好起来的。”
毕竟你可是气运之子,就算作者不做人,那也得在特定的时间才能暴毙。
周凌渡石化了,一张薄唇绷得笔直,死死盯住谈寂,试图从那对天真到残忍的眼睛里看出一丝玩笑的意思。
“你认为我那样是生病?”
谈寂瑟缩了一下,总觉得气氛变得有些危险。
“难…难道不是吗?那你叫了那么久,害我在外面担心半天,蹲得腿都麻了。”
“好家伙!真造孽啊!”
当局者迷糊,齐洛这个旁观的可是看精神了。
合着他周哥钢筋般的人物,硬是纠结努力了一整晚好悬没给自己掰断,结果第二天告诉他这些都是会错了意,某人压根就是个不开窍的木头!
这不是把人当小日子整吗?!
他偷偷瞄一眼周凌渡的脸色,原本棱角分明的脸此刻更是黑得吓人,简直要碎掉了一样,看得齐洛都有点心疼。
“谈寂,过分了啊,再怎么单纯也该有个限度,你也是男人,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
谈寂心更虚了,就因为她不是男生啊!外表装得再像也没有那个东东,鬼知道这群带把的究竟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小秘密。
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男生和男生就要一样吗?你们有问题就直说,打哑谜谁听得懂。”
周凌渡深吸一口气,指节捏得咔吧作响:“你不一样是吧?那我今天非得看看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谈寂瞳孔地震,鼻尖嗅到危险的气息,拔腿就要开溜。
周凌渡早已看穿她怂兔子的本性,提前预判走位,长臂一揽,将人按在咯吱窝下,没怎么用力就甩到肩上。
谈寂再次发动魔音贯耳:“啊啊啊救命!周凌渡要杀了我!”
然而周家的长辈一大早都出门工作了,只剩下个歪屁股的齐洛,弱弱冲这边挥手。
“哥们儿,你罪孽太深,我帮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死骗子!没义气!说好的兄弟情深呢!!!”
周凌渡才不管谈寂如何哭天抹泪,将人带到自己房间,顺手反锁。
谈寂被甩到两米多的大床上,摔得眼冒金星。
眼下这情况,任她再怎么神经大条,也该嗅到些焦灼的气味了。
莫不是,要被撅了吧!
不要啊啊啊!她见多了监狱里那些甘愿做O的男人,不加节制,老了兜不住屎,经常被狱警拉出来打。
她才不要这样,绝对!达咩!
决心保卫菊花的谈寂也燃起了斗志,一把揪过鹅绒枕头护在胸前:“有话好说,你要敢乱来,我绝对打得你脑浆飞溅!”
周凌渡步步逼近,墨色的眉眼迸发出熊熊怒火:“现在知道害怕了?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说着,拿起手边的平板,打开扔到谈寂脚下。
“老子昨天经历过的,你也得给我复制一遍。”
“看!”他站在床边,俯视窝在床上的谈寂,一字一句:“就当着我的面,在、这、看。”
谈寂被他的操作折腾的一头雾水,摸起平板看上面的内容。
这不就是齐洛珍藏的那个网址?只是上面的内容有些变化,是两个男人……
谈寂瘪嘴,弱弱发言:“这个不好,能换上次的看吗?”
周凌渡的声音像极了黑化的阴鸷反派:“你觉得你有的选?”
谈寂只能抽噎着照做,心里哭诉:“呜呜呜,遇到变态了啊!”
系统还不忘火上浇油:【该,让你玩火,翻车了吧。】
历经长达两个小时的酷刑折磨,谈寂就在周凌渡死人脸的监督下,从亚洲看到欧美,再从男男看到男女。
此前十六年没了解全的两性知识被填鸭式灌了个通透。
她终于知道,昨晚周凌渡的低喘是为什么了!
“你……混蛋……我脏了……”
周凌渡看谈寂瘫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气若游丝,嘴巴还不停控诉自己,心酸地吸吸鼻子。
好消息:谈寂没诓他。
整整两个小时,这家伙的小腹就跟被冰冻了一样,没有任何要崛起的迹象,果然是那方面有问题,也自然理解不了正常男人的需求。
坏消息:就因为这个该死的养胃男,他自己要被玩坏掉了。
周凌渡难受得要死,想发脾气又发不起来,自能自虐式的一遍遍描绘眼前人的轮廓,最后憋出一句:“谈寂,我讨厌你。”
他顺势倒在床上,将脸埋在靠近谈寂的被子里。
两个互相折磨到虚脱的人此刻一言不发,气氛诡异的悲催又和谐。
直到谈寂小幅度地动了一下,抬手摸到周凌渡的胳膊,戳戳。
“对不起。”
捂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地:“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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