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走的陆文川心碎成渣渣,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孩,等了一年才又见面,以为是天定的缘分,结果喜欢许肆。他打量着许肆,看的许肆发毛:“看我干嘛?有事?”
“我感觉我长得也不比你差,怎么她能看上你看不上我呢?”陆文川点开手机相机模式,看了看自己依旧帅气的脸庞十分不解。
“她不喜欢我。”许肆还记得她:“她是温迎的好朋友。”
陆文川反应过来:“哦,她帮温迎问的啊,我就说那时候看着温迎就是对你有意思。”
解除误会陆文川还来不及开心便又听到许肆发话:“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关于陈星语的你想听哪个?”
陆文川:“先听坏的吧。”
许肆:“她有喜欢的人。”
“好消息呢?”这消息也太坏了吧。
“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你还有机会。”
陆文川听的摩拳擦掌竟然还有人不喜欢她,随即自信的甩了甩额前的头发:“凭我的手段,我必让她喜欢我喜欢的死去活来。”
许肆看了他一眼,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轻轻嗯了一声便走了。
陈星语这次整个集训都在京市,陆文川摸清了陈星语的时间,时常去找她,陆文川自认为关系拉进了几分。
陈星语在里面训练。陆文川就趴在窗户边看,少女脖颈纤长,每次的跳跃旋转都让陆文川心动,看着结束休息的女孩看向他,他立马摆出笑脸,满脸谄媚的样子就差没摇尾巴了。
陈星语看着温迎发来的消息【星语帮我打听一下许肆要上哪个学校。】
【包在我身上。】紧跟着发了个OK的表情包。
随即朝外面招了招手:“那个陆什么川。”
“我叫陆文川。”陆文川有些不满,这么久了还没记全他的名字:“当然啦,你也可以叫我川川。”
陈星语:“……你知道许肆要报考哪所大学吗?”
“他被保送京大了,应该会去京大读吧。”陆文川说完眼巴巴的看向陈星语,满脸都是问我问我的表情。
陈星语扶额顺嘴问了一句:“那你想报考哪个学校。”
“我申请了英国的学校,我的成绩在国内上不了一个好大学。”陆文川故作伤心:“到时候我走了星语可千万不要难过千万不要忘记我。”
“……”不过英国的话:“不过我哥也在英国留学。”
“什么?你哥也在英国留学,星语你放心,你哥就是我哥,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真是谢谢你啊。”问完问题陈星语毫不留恋的走掉,说实话,她真觉得陆文川脑子有点不好使,总看着呆呆的蠢蠢的。
陆文川跟在后面:“去哪啊星语我和你一起呗。”
“上厕所!”
【迎迎,许肆被保送的京大。】陈星语躺在床上继续发送【你不是这几天要来面试学校了吗,多久来,我来接你。】
【明天来,不用接我,我到的比较晚,等我后天面试完来找你。】
【好。】
温迎收拾着面试要带的东西,她要报考的是京都航空学院是全国最好的航空学校,她对自己有信心但到了当天还是难免紧张。
成千上万的考生正有秩序的排着队,第一步便是脱下鞋子测身高,身高不够的便直接打道回府,身高体重合格的就会拿到一张数字牌,等待叫号然后十人一组进行面试。
温迎环视一圈,每个人都高挑纤细,梳着一丝不苟的头发化着精致且淡雅的妆,一张张还有些稚嫩的脸庞都难掩紧张。
十人一组的话组内人都会下意识观察这一组的形象气质,看到与温迎一组,都绝望的闭了闭眼,她实在美的太突出了,不是那种带有攻击性的美,而是让人看见就想亲近柔和且无害的美,而这种学校最喜欢这样的美人。
温迎察觉到周围的目光,礼貌的笑了笑,她领的是下午的面试牌,还要等上许久。
准备给陈星语说一声【我是下午面试,结束的话可能有点晚了,你可以先吃饭不用等我。】
陈星语发了一个地址,她在这边是长时间集训,陈父心疼女儿便在这边给她买了套公寓【那你下午完事了直接过来吧,等我练完舞回来一起烫火锅。】
【好。】温迎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机,在别人都紧张的不行的时候给陈星语发着自己想吃的菜。
许肆从医院走出来,他的病情其实得到了很大的缓解,哪怕天气不美妙也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他望了望天空,乌云汇集,积云压低,风卷着枝桠呼啸着,有种风雨将倾的末日感。
憋了将近十八年的事情在心理医生的引导下倾诉了出来,他第一次尝试着告诉了外公,想象中的责怪并未到来。
外公本来是一个严肃的老头,因为母亲和外婆的去世让本就不苟言笑的人变得更加难以相处,在记忆里他一直很害怕外公,但这次见面,印象里高大硬朗的外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小的老头,若不是他穿着得体坐在张氏集团董事长的办公室里的话,他和千千万万街边的老头形象没有什么区别。
外公看着眼前和他女儿有几分相似的少年不□□出了泪,招了招手示意许肆坐下,秘书立刻端了茶进来,又很快退下,贴心的关上了门。
“阿肆都长这么大了,好啊好啊。”外公抚摸着许肆的脸,像透过脸庞看另外的人。
许肆紧紧抓住了外公的手,不像当时母亲才去世时一样,他因为过不了心理那一关,觉得是自己害死了母亲无颜跟着外公走,而放开了外公的手。
思绪往前拉,像记忆的长河,许肆一点点抛开自己。
当年年轻的许父本来是想吸引母亲的视线而和别人假装亲密,没想到最后竟然假戏真做上了,而他渐渐开始迷恋这样的感觉。
但是他一方面还爱着母亲,另一方面又恐惧张家势力,母亲是外公的独生女,那外公的一切以后也理所应当的是他的。所以他便小心翼翼的在外面偷腥,又因为拿着张楚楚做幌子所以母亲也一直没有发现。
直到许肆发现了不对,悄悄跟在许父和张楚楚身后,眼睁睁看见许父开了两间房,他和一个陌生女人进了一间,而已经有六七岁的张楚楚则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写作业,那时候还小的他还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便猛猛的敲陈楚楚的门,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张楚楚打开门看见许肆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把他放了进来,给他耐心解释另外一个女人是她的老师,许父正在和她商量给我辅导作业的流程和进度,张楚楚早熟许父做的事她自然知道是出轨,但她觉得许肆还小便随意忽悠,许肆自认为了解清楚便要走,张楚楚也没当回事,叮嘱他注意安全就让他走了。
回到家,母亲正坐在沙发上温柔的看着他:“阿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是去哪里玩啦?”
许肆便把今天干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年纪还小的许肆说话都不太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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