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舟忽然笑了，他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赵四啊，你就是侯府的奴才，你主人没教过你，狗眼看人低容易挨揍吗？"
那两个陌生人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右手不约而同地摸向腰间。
小桃眼尖，看到他们腰间鼓鼓的，分明藏着兵器！
"少爷..."小桃低声提醒，手指已经悄悄掐起了法诀。
萧砚舟却突然提高声音："赵四，以前你就是我的狗奴才。如今见我落魄，倒是学会狗仗人势了？"
他故意把话说得响亮，让周围百姓都听得清楚。
赵四被当众揭穿过往，顿时恼羞成怒，一张脸涨得通红："萧砚舟！你现在不过是个被除族的丧家之犬，也配提当初？"
他转头对那两个陌生人使了个眼色，"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那两人闻言就要上前，阿福一个箭步挡在萧砚舟面前，粗声粗气道："赵四！当初你**府里银钱被少爷饶过，如今就这样恩将仇报？"
如今的阿福早已今非昔比，吃得好穿得好，个头都蹿高了一大截。
虽然外表还是那个憨厚的小厮，但往那一站，自有一股沉稳的气势。
那两个陌生人被他这么一拦，竟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脚步。
赵四被当众揭短，气得浑身发抖："你个**的奴才也敢教训我？"
说着扬起手就要打阿福。
阿福眼疾手快，一把攥住赵四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赵四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赵四！"阿福怒目圆睁，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雷，"你也不过是侯府的一条狗，如今也配在我家少爷面前吠叫？"
这一声呵斥，震得赵四浑身一颤。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挣不脱阿福的手，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一般，骨头都在咔咔作响。
那两个陌生人见状，立刻就要上前帮忙。
萧砚舟负手而立，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却在飞快盘算。
他本不想多生事端。
如今自己不过是个白丁，在这青州城里无根无基，低调行事才是上策。
更何况侯府那边亡他之心不死，若是闹出什么动静，岂不是给柳姨娘她们留下把柄？
民不与官斗，想到这里，萧砚舟轻咳一声："阿福，松手。"
阿福闻言一愣，但还是乖乖放开了赵四。
赵四踉跄着后退几步，揉着已经发紫的手腕，眼中又是惊惧又是怨毒。
"你...你们..."赵四又惊又怒，指着三人说不出话来。
"赵四，"萧砚舟声音平静得可怕，"本少爷虽是白身，也不是你这个奴才所能欺辱的。你回去告诉柳姨娘，我萧砚舟如今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顿时议论纷纷。
有人指指点点道："这不是以前小侯爷身边的小厮吗？"
"如今倒学会欺负旧主了，真是忘恩负义..."
赵四听到周围百姓的议论，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吼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两个陌生人对视一眼，同时扑来。
萧砚舟见摇摇头，退后两步。
阿福则挡在前面，不慌不忙，一个侧身避开第一人的攻势，反手一记肘击正中那人胸口，打得他踉跄后退。
"咦？"第二人显然没料到阿福的身手，动作明显迟疑了一下。
阿福抓住机会，一个箭步上前，一个扫堂腿，将那人绊倒在地。
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两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就都躺在地上呻吟了。
赵四看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你、你...阿福你什么时候..."
"赵四，"阿福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咧嘴一笑，"你个狗奴才..."
话音未落，阿福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揪住赵四的衣领就是一拳。
"这一拳，打你忘恩负义！"
"哎哟！"赵四痛呼一声，鼻血顿时流了下来。
"这一拳，打你欺压百姓！"
"饶命啊！"
"这一拳..."阿福举起拳头，却见赵四已经抱头缩成一团，连连求饶："福哥饶命！小的知错了！"
萧砚舟缓步上前，抬手示意阿福退后，随即环视四周围观的百姓，朗声道："诸位乡亲都看见了，是这个狗奴才仗着侯府的势，先对我等动的手。"
围观的百姓们早就看不惯赵四平日里的跋扈，此刻纷纷出声：
"没错！我们都看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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