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治迫不及待地铺开棋盘,豪爽地抓了五颗黑子摆在星位上:"萧兄初学,我让五子!"
萧砚舟盯着纵横十九路的棋盘,有些茫然地搓了搓下巴。
他只在小时候玩过五子棋,对这黑白对弈的围棋实在陌生。好在基本规则还懂——围住对方棋子就能吃掉,占地多者胜。
开局后,朱长治落子如飞,白棋在棋盘上四处开花。
萧砚舟则捏着黑子举棋不定,每下一步都要苦思良久。
他的棋形散乱,不是被朱长治轻松围剿,就是自己堵**活路。
"萧兄,你这块棋已经**。"朱长治笑眯眯地提掉七八颗黑子,"看,这里都没气了。"
三盘过后,朱长治看着**得七零八落的黑棋,终于长舒一口气,脸上重现光彩,心想总算找回些颜面。
“萧兄啊,你这棋艺确如你所说,还需要多学习。后面的路程,我就教你下棋吧?”
小桃看到少爷吃瘪,在一旁抿着嘴偷笑。
萧砚舟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顿时恼羞成怒:"小桃!你笑什么笑!去把所有棋谱都找出来!一本都不许漏!"
小桃捂着嘴,连忙福身:"是、是,奴婢这就去。"
萧砚舟转头看向朱长治和林墨,眼中燃起熊熊斗志:"朱兄、林兄,你们手里的棋谱也都借我看看。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朱长治捋须笑道:"萧兄何必较真?棋道讲究循序渐进..."
"少废话!"萧砚舟又朝林墨伸手,"林兄,你的棋谱也拿来!"
林墨无奈摇头:"萧兄,贪多嚼不烂啊!"
萧砚舟充耳不闻,拿到棋谱后,已经埋头翻看起来。
他时而皱眉苦思,时而在小棋盘上摆弄变化,连晚膳都顾不上用。
烛光下,他的影子在舱壁上投出一道执着的剪影。
朱长治和林墨相视一笑,悄悄退出了舱房。
门外,小桃正抱着一摞棋谱匆匆赶来,见两位先生出来,忍不住小声问道:"我家少爷他..."
"魔怔了。"朱长治摇头叹道,"今晚怕是要通宵达旦了。"
果然,直到东方泛白,舱内还传来棋子落盘的清脆声响。
第二日,萧砚舟拉着他们继续。
一个晚上,朱长治觉得不会有什么变化。
谁曾想,这棋道与琴艺大不相同。
凭借萧砚舟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加上惊人的理解力,竟在短短两日内突飞猛进。
每次停船补给时,他必要去书肆搜罗几本棋谱,夜里就着油灯研读到三更。
第一日,朱长治还能让五子轻松取胜;
第二日让二子时,萧砚舟的棋风已变得凌厉非常;
到了第三日让一子时,朱长治的额头开始冒汗;
待到第四日已经不让子,萧砚舟的一手"三三点角"杀得他措手不及,最终以半目之差落败。
"这......"朱长治盯着棋盘,手指微微发抖。
他抬头看向对面气定神闲的萧砚舟,又低头看看自己溃不成军的白子,突然觉得胸口发闷。
这真的是刚刚学会下棋的初学者?
最让朱长治郁闷的是,萧砚舟这几日研读的棋谱,分明都是他当年苦思冥想良久才参透的。
可萧砚舟不仅一看就懂,还能举一反三,下出的棋路连棋谱上都未曾记载。
"朱兄,承让了。"萧砚舟轻叩棋盘,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明日咱们继续?"
朱长治捂着胸口,默默不语。
在一旁观战的林墨早已跃跃欲试。
他本就是棋道好手,见萧砚舟进步神速,当即挽起袖子道:"萧兄,让在下也领教一番。"
开局时林墨还稳占上风,可渐渐地,他发现萧砚舟的棋风越来越老练。
等熟悉他的风格后,萧砚舟竟能预判他的每一步棋,将他精心布置的局杀得七零八落。
"不可能!"林墨盯着棋盘,手指微微发抖,"这些招数我可是钻研多年,你怎么可能......"
朱长治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和林墨交换了个难以置信的眼神:"林兄,咱们怕是被这小子给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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