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布铺后院只余一盏昏黄的油灯。
阿福和衣躺在临时搭的木板床上,石头和铁柱则睡在隔壁的小间里。
"阿福哥,咱们天天守在这儿,真会有人来捣乱吗?"铁柱揉着眼睛问。
阿福检查着门闩:"小心驶得万年船。睡吧,我守上半夜。"
子时刚过,阿福敏锐地听到院墙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悄无声息地起身,推醒石头和铁柱:"醒醒,来人了!"
三人屏息静气,借着月光,看见两个黑影翻过墙头,鬼鬼祟祟地摸向后院。
"大哥,是这儿吧?"一个尖细的声音问。
"错不了!"另一个粗声粗气地回答,"李掌柜说了,烧了这铺子,给咱十两银子!"
阿福眼中寒光一闪,对石头和铁柱比了个手势。
三人悄悄分散开来,呈合围之势。
两个地痞完全没察觉危险临近。
粗嗓门那个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尖嗓子则拎着个陶罐,里面装满了火油。
"快点,泼完就走!"粗嗓门催促道。
尖嗓子刚举起陶罐,突然手腕一痛,"哎哟"一声,陶罐脱手坠落。
千钧一发之际,阿福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接住。
"谁?!"粗嗓门大惊失色,转身就要跑,却被石头一个扫堂腿放倒。
铁柱也不含糊,扑上去按住尖嗓子:"阿福哥,逮住了!"
阿福点亮火把,照出两张惊恐的脸:"深更半夜,带着火油来我铺子,想干什么?"
粗嗓门还想狡辩:"我、我们走错门了..."
"走错门?"阿福冷笑,一脚踩住他的小腿,"再说一遍?"
"啊!别别别!"粗嗓门疼得直冒冷汗,"是李掌柜!李德才让我们来的!说烧了铺子给二十两银子!"
阿福眼珠一转,突然松开脚,压低声音对石头和铁柱道:"去,抱些柴火来。"
石头一脸茫然:"阿福哥,这是要..."
"少废话,快去!"阿福瞪眼。
待两人抱来柴火,阿福亲自将那罐火油倒在墙根,又把柴火堆在旁边。
尖嗓子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好汉,您这是..."
阿福不答,掏出火折子吹亮,在两人惊恐的目光中点燃了柴火。
"走水啦!走水啦!"阿福突然扯开嗓子大喊,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石头和铁柱这才恍然大悟,也跟着大喊起来。
火势很快引来了左邻右舍,众人提着水桶赶来时,正看见阿福三人按着两个拼命挣扎的汉子。
"各位街坊做个见证!"阿福高声道,"这两个蟊贼半夜来放火,被我们当场拿住!"
火光映照下,两个地痞面如死灰,粗嗓门还在狡辩:"不是...我们没..."
"没你个头!"一个提着水桶的大婶怒骂,"老娘亲眼看见你们从墙头翻进来的!"
另一个街坊指着地上的火油罐子:"瞧瞧,连火油都带来了!"
阿福趁机补充:"他们还招供,是李记布铺的李掌柜指使的!"
众人哗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天刚蒙蒙亮,县衙门口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两个地痞被捆得像粽子似的扔在台阶上。
"大人!"阿福抱拳高声道,"昨夜抓到两个纵火的歹人,供出是李记布铺的李德才主使!"
王县令睡眼惺忪地升堂,一听涉及锦绣布庄,顿时清醒了大半——上个月县衙募捐赈灾时,这锦绣布庄可是二话不说就捐了五十两银子,比其他商户大方多了。
当时他还特意记下了这家新开布铺的名字。
"来人啊!"王县令惊堂木一拍,精神抖擞地坐直了身子,"把犯人带上来!"
衙役们推推搡搡地把两个地痞押上堂。
两人腿脚不便,一瘸一拐地跪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大人明鉴啊!"阿福上前一步,抱拳行礼,"昨夜这两个歹人带着火油来我锦绣布庄纵火,幸亏被小的们及时发现。他们亲口招供,是受李记布铺的李德才指使!"
王县令眯起眼睛,捋着胡须,语气严厉:"可有证据?"
"有!"阿福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这是他们的供词!"
王县令接过纸条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只见堂下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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