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从主子房里出来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全府。
"看见没？小桃姑娘今早从少爷房里出来！"
"啧啧，那衣裳都没穿整齐..."
芸娘更是直接捧来一套新衣裳："这是我连夜改的，姑娘试试合不合身。"
小桃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故意拉了拉衣领，露出颈间的"痕迹"。
"多谢芸娘～"她甜甜一笑，声音刚好让路过的仆妇听见，"少爷昨晚...太不知轻重了..."
早膳时分，萧砚舟发现府里气氛诡异——下人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笑。
"你们这是..."
"没什么～"小桃笑嘻嘻地给他盛汤，"大家就是...呃...觉得少爷对我特别好！"
萧砚舟狐疑地扫视一圈，突然听见门外两个小丫鬟的窃窃私语：
"听说少爷昨晚把小桃姑娘折腾到天亮..."
"嘘！小点声！"
萧砚舟一口茶喷了出来："小桃！"
小桃无辜地眨着眼："少爷怎么了？"
"你..."萧砚舟压低声音，"你跟她们说什么了？"
"没有呀～"小桃歪着头，"就是芸娘问我脖子上的红痕..."
"哪来的红痕？！"
"这个嘛..."小桃突然凑近，在他耳边轻声道，"自然是说有就有了。少爷要是今晚再赶我走，明天全府都会知道您'不行'。"
萧砚舟瞪大眼睛，终于明白自己被这小狐狸算计了。
......
窗外，新年的第一轮圆月悄然升起。
卧房里，小桃得意地裹着被子，看着站在床边进退两难的萧砚舟。
"少爷～"她拍拍身旁的空位，"被子暖好啦～"
萧砚舟扶额长叹。
他这是捡了个什么妖精回来？
小桃窝在萧砚舟怀里，手指不安分地戳着他的胸口。
"少爷..."她仰起小脸，眼中满是困惑，"为什么您不...不要我？"
萧砚舟捉住她作乱的手，轻叹一声："小桃，你知道女子几岁才能安全生育吗？"
小桃眨眨眼："庄子上李婶家闺女十四就生娃了呀！"
"那是拿命在赌。"萧砚舟神色严肃起来，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女子十八岁前骨盆未长开，生产时极易难产。"
他故意顿了顿："少爷还想小桃能一直照顾我呢，可不想早早失去你。"
烛光下，小桃的眼睛瞬间蒙上水雾："真、真的会死吗？"
"去年城南张员外家的小妾，才十五岁..."萧砚舟适时打住，看着小桃脸色渐渐发白。
小桃突然一头扎进萧砚舟怀里，声音闷闷的："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嘛..."
萧砚舟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起码要等你月事规律两年后，最好十八岁..."
"十八？！"小桃猛地抬头，"那不是还要五年！"
"五年很快的。"萧砚舟捏捏她鼻子，"到时候少爷风光的娶你进门。"
小桃嘟着嘴，眼泪要掉不掉："那...那现在..."
"现在嘛..."萧砚舟突然翻身将她搂紧，"可以这样抱着睡。"
小桃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少爷骗人！明明翠红说..."
"翠红是谁？"
"就...就是以前怡红院的姐姐..."小桃声音越来越小，"她说男人都忍不住..."
萧砚舟额头青筋直跳："以后少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好好的姑娘都被教坏了。"
次日清晨，芸娘看着小桃蔫头耷脑地从少爷房里出来，颈间干干净净，顿时了然。
"小桃姑娘..."她欲言又止，"少爷他...是不是..."
小桃撇撇嘴："少爷说我还小..."
这话传到厨房，王婆子一拍大腿："哎哟！少爷这是疼人啊！"
"可不是！"李婶附和，"我娘家侄女就是十四岁生孩子没的..."
不过等小桃一走，他们就议论说少爷不行。
“放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都没...，少爷是不是不行？”
“不会吧？少爷这么俊俏的人，可惜了。”
午后，萧砚舟正在书房**字，小桃气鼓鼓地闯进来。
"少爷！"她把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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