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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2章

小说:

割痔医生是前男友

作者:

曾不知夏

分类:

现代言情

“内痔脱垂,不能自主纳入,已经四期了,有破裂风险,建议手术。”韩翊行一边摘手套一边说。

言叙在提裤子,听到“手术”两个字时有些犯怵。

吃药怕苦,输液怕疼,如今居然需要手术?

他把刚才趴在床上时弄掉的口罩扔到垃圾桶,反正在这个尴尬的场合连前男友都见了,也没什么遮着脸的必要了。

韩翊行在电脑上打什么东西,言叙坐回椅子上,想讨价还价,看看不手术行不行。

“韩大夫,能不能......不手术?”

韩翊行斜着目光瞥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嘴唇上破了一块,像是被人咬的。

韩翊行眼睛眯了眯,收回视线。

打印出嗡嗡作响,刚打出来的单子有些烫手。

韩翊行语调却是冰凉的:“不能。”

他拿起一支笔,在住院申请单上签字。

签完字才意识到写错了,于是有些恼火地把笔摔到桌上,重新打印。

那支笔骨碌了两下,掉到言叙的脚边。

言叙弯腰把笔捡起来,递给韩翊行。

韩翊行接过笔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言叙的手。

言叙触电般缩回了手。

韩翊行带着微微的怒意,拿过桌旁的消毒酒精喷雾,把自己的手,连同那支笔都喷了个精湿。

酒精的味道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还真是薛定谔的洁癖,言叙心中暗暗地想。

这人之前亲他的嘴,吃他的剩饭,给他扩张,甚至给他口的时候,都没洁癖。

现在只是不小心碰了下手,就要消毒了。

韩翊行把重新打印的单子签好了字,放到言叙面前。

“去办住院。”

言叙看了单子一眼,赶紧问:“韩大夫,那个,我下午还有事,办不了住院。”

韩翊行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那就明天上午。”

言叙犹豫了下,最终只是说:“谢谢韩大夫。”拿着单子便出了门。

张博过来的时候,看到韩翊行正站在窗边往外看。

张博凑过来,看到医院大门口人来人往,有个人手中拿着一张纸在看,有些失神,被别人撞掉了,还被风吹走了。

那个人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别扭,追了几步,把纸捡回来,小心翼翼地装到包里。

张博撞了撞韩翊行的肩膀:“患者去做检查了?”

“走了。”

“谢了老韩,”张博开始抱怨,“我今天真是倒大霉了,那个患者要喷之前都不知道告诉我一声......”

絮絮叨叨了半天,韩翊行不以为意,敷衍了一句:“当医生这么多年了,应该早习惯了。”

“不习惯还能怎么办。”张博走到桌边,看到桌上一张单子,拿起来盯着上面的手写签名看。

“言余又?这是谁?我们科室新来的医生吗?”

“写错了。”韩翊行拿过那张把自己名字错签成了“言叙”的住院单,扔进垃圾桶。

张博和韩翊行同年毕业,同年进的三院。

张博年纪比韩翊行大四岁,听说韩翊行上学的时候跳级比跳皮筋还容易,工作了之后,升职比升旗还快,29岁已经是副主任医师了。

反观自己,张博觉得,升职比升天还难,论文那东西是人写的吗?

韩翊行有天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人家除了接诊、手术,就是搞科研,像一台机器一样,恨不得一天工作24小时,一周工作七天。

天才比你更勤奋,在这一点上,别人想嫉妒都不好意思。

差距是客观存在的,不过张博跟韩翊行关系不错,也是真的。

“下周的排班表报上去了吗?”韩翊行问。

主任原本是让韩翊行负责排班,但排班这件事太琐碎,韩翊行没时间弄,便推了,于是重任落到了张博身上。

今天是周日,明天就是下周了。

“报上去了,”张博说,“放心吧,你周一到周三,休三天,我给你安排好了都。”

“我明天不休了。”

“为什么?你不是要回北城给你爷爷过八十大寿?”

韩翊行的爷爷下周二过八十大寿,他周一坐飞机回去,周三回来,时间已经够紧了。

“我明天下班再去机场,凌晨5点落地,能赶得上寿宴。”韩翊行平静地说。

虽说是赶得上,但是上一天班够累的,还要坐红眼航班,至于把自己搞这么累吗?

“明天有重要的事吗?”张博不解地问。

“可能会有手术。”

张博疑惑地看着韩翊行。

什么叫可能会有手术?你韩大主任的手术都排到一个月以外了,每一台手术精确到时分秒,明天有什么重要人物让你连休假都改了,还不能确定患者会不会大驾光临?

-

言叙住的地方离市三院不远,他从医院出来就像失神落魄的游魂一样飘回家。

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按下打火机的前一秒又后悔了,把烟塞回烟盒里。

他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韩翊行了。

就算再见,至少自己也应该是体体面面的。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让韩翊行看自己难以启齿的病。

韩翊行怎么会在宁城?博士毕业那年,他不是要去北城第一医院吗?

他的家在北城,他读书也在北城,他三年规培在北城一院,他的父亲当时是北城一院的副院长。

那时韩翊行是想要当名心外科医生的,现在为什么会在宁城,为什么会在肛肠科?

还有他欠韩翊行的20万,韩翊行为什么当年没有报警,再见到他也没有讨要?

各种疑问在言叙脑子里打转,思绪乱成一锅粥。

言叙脱光衣服来到浴室。

浴镜前的自己灰头土脸,嘴唇破了一块皮,还肿了起来。

他租住的地方是一个尖顶阁楼,仅在尖顶的地方够他站直身子了。

层高很低就算了,还到处是横梁,一不小心就会磕到。

他这嘴唇就是今天早上刷完牙一转身不小心磕破的。

蓦地想起在诊室里,自己给韩翊行递笔的时候,碰到韩翊行的手时他那嫌弃的神态。

言叙站在淋浴下,用冒着热气的水冲刷自己身上的脏污,拿毛巾用力搓。

洗完澡的时候,身上几处都被搓出了血点子。

眼睛也通红。

他和韩翊行曾经亲密无间地躺在同一张床上,而现在,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

下午4点,下了手术,韩翊行掏出手机,除了有一个堂哥的未接来电和微信上几条群消息之外,并没有其他的。

他打开堂哥的微信,打字过去:明天你自己走吧,我有事,航班改签了。

韩翊行的堂哥在南方某市公安局工作,听说刚刚升了刑警队队长。

这次给老爷子祝寿,堂哥要在宁城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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