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八岁的李嘉祐,又有钱拿,我觉得不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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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敲门,还有三太太轻柔的嗓音,我连忙出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被三太太拉扯着,插着兜,一脸不情不愿的李嘉祐。
“小荣啊,我今天看见你哭了,我特意喊嘉祐过来道歉的。”三太太带着歉意道。
我心里很感动,这个时候又觉得其实她也是个好人。
我望了一眼满脸不服的李嘉祐,其实我自己磕到,确实不应该怪他,但他骂我蠢,确实也是令我哭得难过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我...其实真是我自己磕到门,唔关佢的事。”
李嘉祐闻言猛地甩开他妈的手,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我,然后对他妈咪说“我都话住啦,你宜家可以相信了吧。”
李嘉祐愤愤离开,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回了房间,关门的拍门声很大,很明显地夹带着情绪。
三太太眼神里都带着一些不知所措,我看见这场家庭闹剧,头皮也微微发紧。
不过三太太怀疑也不是没有原因,李嘉祐高二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光学会了喝酒,还学会了打架,有几次我都看见他脸上挂彩了。
不过他高二以前我又没见过,可能他一直都会打架,我也不清楚。
因为这件事,李嘉祐对他妈咪的态度更冷了,对我也有怨。
他本来就不怎么和我说话,我怎么看出来的呢,当然是因为他咬我腺体的力度和时长不同,以及信息素注入的节奏不对劲。
咬得又深又重。
我的眼圈又红了一圈,手指揪着他房间的深蓝床单用力到发白。
我忍不了,回头认输般望着伏在我后背的男人。
“拜托,我只是收钱办事的,你要咬穿我的腺体啊?”
“你再要这么大力,我这个月就不干了。你换个人先顶住档啦。”我痛得头皮发麻,头发都起了一层汗,脸色潮红,全身无力却又止不住地抖。
我提出罢工。每次和他做标记,就好像和他做过一次一样,他现在这么凶,每次标记结束,我的腺体都隐隐作痛。
从他身上,我也明白钱不好挣。这个月是真不想干了。
后面可能是李嘉祐良心发现,他后面的动作就轻了一些。
不过时间也更久了,事后我躺在他的床上歇息了一会才离开。
可能是我平时太懒了,加上有车接送,除了体育课上少的可怜的运动,我几乎没有任何锻炼身体的举措,所以身体才会被alpha标记一下都这么虚。不过主要问题肯定在他身上,咬的这么重,我的腺体上两个黑洞,从来没有好全过。
连医生都说,以后肯定会留疤。不过和alpha在一起过的beta很多都会这方面的问题,以后也可以做腺体整形手术修复。
这段时间我不光又长高了些,心宽也容易体宽,也胖了些。
春天过去。五月初香江天气就好热了。
夏天一到,李嘉祐换了一头蓝发。是一种很好看的浅蓝色,在炎热的夏天中看来,是一种比较降温的色彩。
不过我更加期待他染一头绿色的,更加有看点。
他过年应该会染红色吧。
有他那长相,身高在,染成烟花应该都不丑。
李嘉祐问题少年的感觉越来越浓,他一直优越的成绩也有了变化。
不过应该是他缺考了,或者故意不想答,因为要么是零分,要么就是一看连平均分都达不成的某科成绩,常见在语文和英语中,像是作文不想写。
我也不喜欢作文,要构思,还要写很多字。
不过我不敢学他,我没有他的勇气,也没有他那种可以重头再来的资本。
天气一热,蚊子就多,这在那个有水的地方都是不变的。
李嘉祐染了蓝发以后,看起来比染了白发还要冷冰冰。
他不喜欢我喷花露水,我可以不出去外面喷,但我在房间里我不可能不喷吧。
他一个月平均就标记我个六七次,我不可能为了他无理的要求整个夏天都不喷。
夜晚我正焦头烂额写着数学卷子,李嘉祐突然打了个电话让我去他房间。
我轻车熟路地上门,坐到床边等他。
他刚好洗好澡出来,湿润的头发还挂着水珠,穿着灰色柔绸睡衣,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很多,脸上的棱角都软了。
“你又喷那个破玩意了?”他俯着身离我很近,自然闻到我身上花露水的味道。
“什么破玩意?你突然犯病了,我又不能提前知道。”我拧着细眉,有些埋怨的语气道。
他头发的水还滴到我的大腿上,我有些嫌弃地往旁偏了偏。
谁知道李嘉祐故意甩了甩头发,水珠撒了我全身。
“欸,你别太过分了。”我有些恼羞成怒道。
“你身上臭死了,去重新洗个澡再来。”他语气不善地命令我去重新洗一个澡。
“我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他盯着我,一副冷漠的凶相。
我深吸一口气,剁了剁脚就回房间洗澡。
标记完,我在他的床上坐了起来。
他去了书桌上坐着,在他的平板上点点划划。
被注入太多信息素,我如今已经适应了很多,但腿还是软,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强迫我回房洗澡,我就忍不住忿忿道,“你自己住在二楼,又不招蚊子咬,当然觉得不用花露水也可以,我在一楼,我又不知道你发病了,当然要喷花露水。”
“你还要我回去再洗一次澡。”我碎碎念。
“你标记的时候反正整个房间都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就一会儿闻到花露水的味道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李嘉祐头也不回地冷道。
“别说废话了,快滚。”
我望着他赶人时冷漠又刻薄的下颚,憋了一肚子气,在经过时,我忍不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骂,“你脑子有病。”
“有本事别咬我。”
李嘉祐不喜欢花露水,我就要故意,专门喷,我气死他。
我每天都喷,在外面看电视也喷。
有时李嘉祐恰好和我待在同一个地方,我就拿出一瓶花露水装作有蚊子咬我,若无其事地四处喷花露水。
大多数时候,李嘉祐都是锁着眉离开。
而我就沉浸在一种得逞,他就算不喜欢又能奈我何的小人得志中。
毕竟花露水这么小的事,我不觉得他会和我闹,而且确实我是个花露水重度依赖者,以前我都是因为他不喜欢才不在外面喷的,只在自己的房间里喷。
可如今他居然因为要一月标记我五六次,就不让我喷花露水,简直无法理喻,谁受得了他那样的。
我又不可能一整个夏季都躲在蚊帐里。
何况我住的那个房间还是没有蚊帐的,所以我才这么需要花露水。
“去洗澡。”李嘉祐在房间里吞云吐雾,对着我冷声命令。
“都11点了,我都睡着了,我已经洗过了,我不想洗。”我耷拉着还有些困的眉眼,同样厌恶又直白地反驳。
李嘉祐没喊我滚,抬起薄薄的眼皮瞥了我一眼。
他的烟味飘到我的脸上,我忍不住道,“你的烟味比我身上的花露水的味道要重得多好吗?”
“而且你的烟对我而言是又臭又有害的,而我的花露水对你而言只是臭,但是没有对你的健康构成威胁。”
“说够了?”他站起来,俯身故意在我脸上吐了一口白烟。
我熏得眼睛起了泪。
“卧槽,你脑子有病吧。”我忍不住骂他。
“你别说这么多废话了。”他站在我面前说。
“你要是真不想要那五万了,你就别洗了,现在就去找我妈解合同。”
“我可不要标记一个臭虫。”
李嘉祐嘴真的很毒,我的脑海中不断争锋到底要不要取消,其实如今我有了朋友,三太太对我又蛮好的,我对回家的执念也轻了许多。
但......一个月五万又实在是一笔横财,我又舍不得。
李嘉祐不愧是次次考第一的学霸,玛德,一下子就拿捏了我,我心里头憋屈极了,跺了跺脚,怒气冲冲地回房洗了个战斗澡。
“没味了吧?”我换了一套新的短袖短裤,连头都洗了,吹了个半干就火急火燎赶了上来。
李嘉祐低头望了我一眼,示意我去床上。
我洗澡难免浪费了些时间,他原本就憋得难受,心情也不可能好,我垂头瞄了几眼他的□□,丝绸的灰质睡衣,虽然宽松,但还是可以看出一个鼓起的轮廓。
我十五岁了,而且早熟,当然知道那些事。
但我觉得李嘉祐不会像社会新闻上的那些因为易感期就肆意□□omega或者beta的alpha。其一因为这么久了,李嘉祐从来没对我有过除了标记以外逾距的行为,其二,李嘉祐似乎真的有情感洁癖,他在学校里也是有名的不近人情,禁欲系冰山校草,我在学校待久了,也听说了一些高中级的事情。
猛然我的后颈一痛,熟悉的温热口腔触感覆盖在我的腺体上。
身后的存在感强得可怕,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李嘉祐没有任何感情,所以我总是害怕他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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