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来之人被沈云青握住手腕,向下一按,匕首便落了地。
他将人一掌劈向人群中,压倒了蠢蠢欲动靠近的人。
几人连忙将刘能与刚捡来的男子围在中央,人们盯着几人身前的香囊,如野兽般瞪大了眼。
清脆富有节律的铃铛声自楼顶传来,跳舞的女子停下了脚步,站在屋檐边缘静静凝视着下面的场景。
她一边轻摇手中铃铛串,一边嘴中呓语着什么。
本来还忌惮着武器的众人,在摇铃后便失控了,潮涌般扑向被围在中央的几人。
洛禾抛出灵火符,符咒触碰到人体后直接掉落地面,她见状心中一沉。
灵火只对妖有用,所以他们不是妖。
“他们是活人。”
沈云青刺向袭击之人的剑一歪,划伤了来人的脖子。
那人神情愤怒,大喊着:“就是你害我输钱!我要杀了你!”
他全然不顾危险扑向沈云青,被一脚踢开。
沈云青道:“他们被迷住心智了。”
葛玲珑用鞭子甩开面前的几人后喊道:“我们快撤!”
复晓笙踢开一人,正好将出大门撞开,几人冲了出去后,发现面前竟然是走廊。
往下一看,此刻已经身处二楼,回过头方才的大门已经变成了敞开的房门。
“我们出不去的。”
被捡来的男子紧紧抱着复晓笙的手臂,颤抖着哭叫。
“这里不管怎么走,都在酒楼里面!”
楼下的人群开始往上挤,甚至有些人直接顺着木柱与帘子往上爬,后面的人又踩在前面的人身上爬,一瞬间就将走廊的路堵死了。
几人连忙进入厢房,关上房门,紧紧锁住。
刘能坐在了凳子上,叹气道:“死定咯。”
男子瘫软坐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娘啊!爹啊!孩儿不孝!”
“别哭了!”葛玲珑急切道,“快给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
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二十左右,被吓得不清,根本听不进葛玲珑说话。
复晓笙抓起男子的后衣领,将他提溜起来,威胁道:“你再哭,我就把你丢出去。”
眼见着复晓笙伸手去拉门,他惊恐道:“不不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他被吓得一直打嗝,说话断断续续。
“我叫...嗝周..嗝书远,是临嗝城的...二嗝...”
突然,门被撞得砰砰作响,猛烈地快倒塌了般,他抱着脑袋哇哇大叫。
复晓笙被叫的耳膜嗡嗡响,连忙将他抛得远远的,正好抛到了沈云青脚下。
沈云青靠着墙,抱着剑,盯着缩在地上的周书远,看起来一副悠然模样。
周书远一边发抖,一边抬起头看着沈云青,泪眼汪汪中露出许些疑惑。
“你好眼熟...”
咔嚓一声,有什么裂开了,门边出现裂缝,整个木门被推得邦邦作响,木屑簌簌往下落,看起来摇摇欲坠。
葛玲珑立马站在众人面前,双手捏诀后相互捏紧。
她冷静道:“我压住他们,你们找机会冲出去。”
复晓笙抽出长刀,她立马道:“不能杀人!”
门外的声音变小了些,似乎推门的那些人动不了了,又堵着后面的人,就这么僵持了起来。
葛玲珑费力道:“他们只是被控制了,我们要将他们救出去。”
起阵的瞬间,她额角溢出薄汗,一次性压制太多人,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复晓笙收刀握柄,缓缓点头。
“明白。”
背后窗户咚咚发响,几人心中一惊,复晓笙连忙回头警戒。
却见洛禾拿着沉重木凳用力往窗户上砸。
她方才发现窗户被锁死了,从里面根本打不开,只能试着看能不能砸开。
她砸了几下便停了,盯着沈云青喘着粗气道:“快来帮我。”
靠墙的沈云青终于动了。
刘能道:“没用的!走门都出不去,你把窗子砸开就有路了?还不如都歇歇。”
“外面是其他房间,我们可以换房间躲他们,躲开他们才能找到出去的方法。”
洛禾喘着气说出她的想法,再次用力举起木凳,继续往窗户上砸。
刚砸一下凳子便被拉住了。
沈云青接过木凳道:“我来吧。”
他示意洛禾靠边,洛禾便赶紧躲到一旁去。
他抽出长剑挽着剑花,青光一闪,锋利的剑刃将窗户由中间划开。
从豁口看出去,外面的确是另一个厢房的模样。
“快点!”
葛玲珑大叫着催促,她快支撑不住了。
窗户被劈开了,刘能一下跳了起来,顿时没了那副等死模样,第一个冲过去爬上窗口。
周书远紧接着爬起身,跑了过去。
大门轰然倒塌,复晓笙连忙接过昏迷的葛玲珑。
他一脚踢开冲进来的人,见窗户太小,情况危急根本等不了人,发现房间深处书案边还有个窗户。
“分开走!”
洛禾见周书远磨磨蹭蹭,身后的人群已经冲了过来。
她急得伸手用力将周书远推出窗户,紧接着踏上木凳一跃而出。
木窗被沈云青挡住,冲进屋中的人没办法靠近窗户,另一边复晓笙已经劈开了窗户逃走。
突然,连接两个房间的窗户开始晃动,两边空间错开着抖动起来,似乎有人在切断窗户的通道。
“沈云青!”
洛禾察觉到了不对劲,急得扑到窗户上伸手去抓沈云青的衣服,慌乱中扯住一个香囊。
沈云青踢开缠着他的人,低头看见香囊被一双手扯得紧绷,他神色一沉。
空间剧烈晃动,所有人都站不稳脚了。
他稳住身体,看着处于两个厢房之间的洛禾,脸色一紧。
青光闪过紧绷的香囊金绳被割开。
洛禾整个人直接栽了回去,一屁股坐到地上。
再次抬头时,面前的窗户已经变回了完好如初的模样。
她连忙起身推动窗户,窗户似乎比方才更加稳固了。
拍了拍,对面没有声音穿过,她察觉到手中的香囊。
黛紫色的香囊上绣了几枝金莲,香囊口也用金线封边,似乎清洗过很多次了,香囊已经有些褪色,香囊下的金绳被整齐切断,顶部金丝线炸开。
这就是玲珑说的那个香囊?
“沈云青...”
周书远慢慢起身,松了口气道:“终于逃出来了...”
他看向洛禾,叹了口气道:“放心,等我出去了定会让我爹赏你一笔钱财。”
“周府上下所有人都会记住他的救命之恩。”
洛禾听后转过头瞪着他。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节哀...”
他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冲过来的洛禾吓了一跳,他连忙后退了一步大叫。
“你怪我也没用啊!”
话语刚落,他的衣领便被攥着往前一拉,他不得不弯下腰与洛禾对视。
那双眼睛又黑又亮,眼中虽然冷静,涌动的愤怒控制不住地往外溢。
“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
洛禾冷着脸,攥着香囊的手指陷入紫绸缎中,她在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周书远愣愣地点头,被松开领口后还是呆呆地弯着腰,连领子都忘记整理了。
洛禾抱臂后退半步,看着他这幅痴呆模样心中烦闷,不由皱起了眉头。
“快点!”
周书远终于回过神,连忙道:“哦哦,好好。”
“我与好友来这里时发现这里的人每天都在喝酒玩乐,前几日我很开心地和他们一起,后来就有点烦了,但我的好友怎么样都不肯离开。”
洛禾不想听他废话,直奔主题问道:“那个跳舞的女人呢?她把人带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那个舞女本是每日带走一人,大家都说他们去享福了,大家还祈求这个机会能落到自己身上。”
“可是今日不知为何舞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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