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结实,薄肌下骨节凸出,是圆润的质感,微微有点硌,鼻尖充斥着清新的洗衣液香味,云知下意识要收紧手臂,想到他有孕在身,放弃了,“是不是因为我挂你电话生气啦?还是因为我没主动报备晚上不回来吃饭的事?嗯……还是因为我没去接你下班?”她叹气,“怎么办呀顾慎之,我又惹你生气了。”
上扬的尾音像是带了钩子,勾住顾慎之的每一寸神经,让他无暇顾及原本的心情,只想沉沦其间,声频与骨骼共振,痒痒的,胸间郁郁被一点一点排出。
“今天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原谅我吧。”
静默了好一会,顾慎之艰涩发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问题从头上砸下,砸得云知有点晕。这不是她准备问的吗?
既然顾慎之提了,她清晰明了地回:“在我心里,我们当然是恋人啊。”
恋人。悬着的心落了地。
“你呢?”云知松开顾慎之,让他转身来看向自己,意外地看见两抹泛红的眼尾,她一惊,连忙再次抱住,“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嗓音有点哑。
云知立刻道:“不舒服要告诉我,不要强撑。”
“嗯。”
云知耐心哄着,“顾慎之,我们试着谈场恋爱好吗?”她仰脸望着他,星眸皓齿,明媚至极。
她拿不准顾慎之是否会答应,答应很好,不答应就过几天再问,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气馁,一遍一遍,总能问到自己想听的答案。
而且,顾慎之今晚的表现让她隐隐察觉到,他对她并不只是单纯的作为孩子父母的感情。
顾慎之没看她,“我迟早会离开。”
“没关系啊,恋爱嘛,最重要的是及时行乐。”
顾慎之不言,云知放开他,“不过呢,我也不勉强你,我们就维持良好的孩子父母的关系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怕逼得太紧,把人逼跑了。
她要走,顾慎之问:“你会和别人谈恋爱吗?”
眼珠骨碌一转,云知捕捉到一丝别样情愫,故作思考状,“应该会吧。颜槐不是要把她舅舅介绍给我嘛?闲着也是闲着,我去见见呗。”
顾慎之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又在她的审度中别过眼,“你已经和她说了我们在交往。”
“也是,那不还有之前那个送餐小哥嘛。才二十岁,正年轻,正青春,正有活力。”
“他也知道我们在交往的事。”
“对噢。”云知摸着下巴,“他知道了,苏棠、裴洲都知道了,怎么办呀,别人都认为我们在交往哎。既然你不想和我交往,我就……”
“我没有不想。”顾慎之打断她。
云知想笑,忍住了,一本正经地问:“你想?”
“嗯。”顾慎之重复,“我想和你交往。”
“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正式交往喽。”
云知自认在谈一段奇怪的恋爱,男朋友很古板,很别扭,总会生她的气,但再生气也会给她留饭,也会在进门时帮她把鞋放好。很可爱。他们的恋爱注定无法长久,那没有关系,人总会因各种各样的理由分开,能够共行一程,已经很好。她不需要最好,很好,就够了。
她踮脚,飞快地在顾慎之唇边亲了下。
“你……”顾慎之困惑地看她。
云知露出坏事得逞的得意笑容,“及时行乐。”
被亲吻的地方热热的,顾慎之的胸口也热热的,像是塞进一个小火炉。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会那么轻易地被另一个人牵动情绪。
“等我一下。”云知咚咚咚地跑出去。
望着她消失的门口,顾慎之无意识地摸了一下唇边。
回来时,云知手里多了那份《同居规章》,“我今天让你不满的行为都加进去。”
顾慎之接过,柔声:“你先吃饭吧。”
“也行。”
吃饭时,云知说了自己下午的行程,顺便解释了挂电话的原因:“……当时张泉就在我旁边,他太八卦了,我不敢和你多说,是因为怕他问七问八,他这个人很烦的,总以长辈自居,动不动就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他帮了你的忙,你不该这么说他。”顾慎之义正辞严。
“好吧。”云知咂咂嘴,“他确实对我还挺好,有事找他都会帮我。对了,他想见你。”
“见我?”
“对,他从裴洲那知道了我们交往的事,说是要见面考验考验你,你说他是不是很烦?”
这就是地球人口中的“见家长”吗?
顾慎之一时拘谨起来,“什么时候登门拜访?我需要准备什么?”
对上对面那空洞无知的表情,他改口:“我明天去问问我同事吧。”
“没那么麻烦,我让他来我们这了,吃顿饭而已,不是什么要紧事,反正我们本来也是要吃的,到时候多放一个碗一双筷子就好了。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他的确应该要带点东西来,空手来我们这蹭饭不就成了司徒翎?我明天给他发条信息暗示他一下。”
谋算完,她抬脸发现顾慎之正以一种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怎么啦?我哪里说得不对?”
“你真是……”顾慎之哽住,他投降:“没事。”
聊了半天,新的规章制度一条没写,云知用手点了点桌面,“写吧,第11条,不回家吃饭要及时报备。”
顾慎之提笔,按照她所说一字一字写了下来。写完,他把《同居规章》贴回原位。
想到自己明天的安排,云知抱歉道:“接送你的事还得再往后延几天,明天还有事要处理。”
“嗯。”顾慎之沉浸在要见张泉的惶惶中,已然开始思索那天要穿什么衣服、烧什么菜式了。
云知往旁边挪了个位置,离顾慎之更近一点,“手给我。”
顾慎之把手搁在她手上,她一手握着他的手,另一手用拇指指甲在食指划了一道,食指渗出血来。
顾慎之惊讶:“你做什么?”
“没事~”云知攥住他要抽走的手,用血在他掌心画了个护灵符。血符发着红光,很快沉于皮肤之下,然后与血肉融为一体。
“护灵符?”
“对,是比严岱那个更高阶的,万一你遇到危险,我也会有所感应。”
黑眸凝着面前的人,顾慎之问:“这次的恶灵很凶险?”
“哎呀,别多想,我们现在能够相互感应对方的危险,这叫平等。”
顾慎之还是投来狐疑的目光,云知推了推他的手,“不早了,快去洗澡睡觉。你怀着孕呢,得早点休息,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我们的崽才能好好成长。”
说起这个,顾慎之反握住云知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腹部,“有心跳了。”
隔着薄薄的衣料,云知能够清晰感受到一阵一阵的律动,“这还不到一个月哎。”
“α?θ?ρ的胎儿发育过程与地球的不太一样,先有心脏,后有骨骼。”
“这样啊……”云知眼睑垂着,打起了坏主意,“这样摸不太明显,我能伸进去摸吗?”
顾慎之耳垂红了红,顶着一张视死如归的脸,轻撩起衣摆,露出平坦的下腹。怀孕前他常去健身,有一层明显但不夸张的腹肌,虽然怀孕后疏于锻炼,但好在线条还在。
云知的手放上去,温温的,很舒服,顾慎之低眼看着,渐渐的,那温感上下游走,一股燥热随之从更身体下方涌出,他喉结滚动,偏过脸,“摸到了吗?”
“摸到了,”云知咧嘴笑开,“上次被你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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