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
“叮!更新完毕——”原穗禾的位置一瞬间就来到寄魂花前。
狂风席卷,花朵摇曳,长箭咫尺,来不及躲闪,原穗禾弯身挡着花,一把摘下,长箭径直穿过右肩,连血都来不及溢出。
飞箭裹挟的余气震荡峭壁,山石滚落,崖尖断裂,原穗禾身体失控,即将坠下山崖,她一手拽着寄魂花艰难地放进药篓中,受伤的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山体凸起不让自己滑落,面目狰狞、冷汗如瀑。
下一瞬,那人已经出现在崖上,狞笑着抬脚踩在原穗禾手背,“你的系统呢?叫出来。”
那人身形清癯,面若白玉,衣襟散开,“想不到,居然是个女人,真是没用啊,把系统给我,你也算死得有价值了。”
说罢,男人长箭对准原穗禾头顶百会穴。
这一箭下去,怕是要头骨龟裂,脑浆爆开。
“呵,男人更是没用!”原穗禾仰视,黑曜石一般的瞳仁满是不屑,她露出灿笑,血液顺着洁白的贝齿流出。
这笑蓦地让他想起以前原身在清风馆,被那些女人折辱也是这般笑的,往昔旧忆浮上心头,男人怒极,握弓的手有些不稳,原穗禾趁势镰刀狠狠割裂对方脚筋。
男人倒地,发出尖锐的嘶吼,不停地打滚,外露的肌肤布满汗水,昂贵的衣料满是尘土,他嘴里止不住地咒骂。
可恶!可恶!要是昨日没打那该死的赌,现在也不至于被小孩伤到!
原穗禾忍痛翻身上崖,“4.0的系统?那你又杀了多少人?”
见原穗禾执刀而来,满口鲜血,面如鬼魅,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系统!快!神行符!”尖叫着要逃,身影变淡,以极快的速度消失。
原穗禾同样大喝:“系统!瞬移!”
瞬移的距离只够得上男人的脚背,但已足够——弯刀插进筋骨,转弯处向上勾住脚骨,原穗禾握紧刀柄,跟着神行出百里之外。
空山之中惨叫不绝,云苓转头看去,群鸟飞向天空。
不为人知处,一玄衣男子倚靠在树枝上,摇晃着手中空了的酒囊,嗤笑道:“废物……”
神行符失效,男人双腿尽废,极致的疼痛让他冷静下来,他呻吟咒骂着:“贱人!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手中长弓化刃,劈向原穗禾后脑,原穗禾就地打滚,拔出长镰抵住。
镰刀处还勾着少许碎肉,男人的脚背洞穿,血肉模糊,白骨断裂。
男人长喝一声,“去死!”借着自身重力翻身压下,锋刃斩断原穗禾长睫,原穗禾曲腿朝着男人断脚处狠狠踩下,一把推开。
双脚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男人急令系统屏蔽痛觉,随后大喝一声“巽卦·风刃!”。
风浪化刀,在原穗禾肌肤划下寸寸血痕,千刀万剐。
咽喉被划伤,原穗禾艰难地挤出一声:“瞬移”,下一瞬出现在树枝上。
脚筋已废,男人动弹不得,所幸前些个日子完成任务的奖励还未用。
“系统,到时间了,她的系统能屏蔽了吧?”
“可以。”
男人取出系统所赠的活血生肌药敷在经脉上,只需一刻他的伤就能恢复,他狞笑道:“小贱人,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逃出生天了吧?”
“坎卦·水幕。”天地间的霜雪消融成水,将整片林子罩住,湿润的水汽扑面,彻底绝了原穗禾逃脱的可能。
被区区女子所伤,真是奇耻大辱!男人一边等候一边幻想接下来该如何惩罚她,年纪尚小但姿色不错,留半条命卖去北仁的窑子,让她也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原穗禾整个人垂挂于树枝上,风刃犹如凌迟,喉中的血喷涌而出,她侧过脸,任血液顺着树干滑落,点点滴于白雪,宛若朵朵红梅。
原穗禾在心中默念:“系统。”
毫无反应,应当是被对方的系统限制了。
艰难翻身,卸下背篓,抬原穗禾起沉重的手,将装书虫的匣子拿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不知4.0的系统还有什么招式。
再不将男人杀了,自己怕是要失血而亡。
匣子微启,异香散开,那男人嗅到异香,嗤笑着朝不远处原穗禾所在的方位看去,“小东西,没了系统不赶紧逃,还想耍什么花招?”
原穗禾哑着声笑到:“谁死还不一定呢,你要不要尝尝万毒缠身的滋味?”
男人眉眼下压,药效未完成,他的移动变得谨慎,转念一想:这女人还未引起入体,没了系统,想来就是在虚张声势。
原穗禾看着匣中化蝶的毒虫,笑叹:老天保佑,今日命不该绝啊!
她忍痛拔下右肩的箭枝,将箭尖涂上百花蜜,靠近匣中七彩毒蝶。蝴蝶采蜜是天性,果不其然那毒蝶触角颤动,振翅停在箭端上,口器靠近花蜜吸食。
男人已经恢复生机,不知何时驻足树下,看着顺着粗糙树皮不断淌下的血,邪魅一笑抬起眼——
原穗禾蓄力一掷,男人看着轻飘飘袭来的箭,讥笑一声,挥手拍落。
“负隅顽抗,不若向我投降给我磕上三个响头,我或许会好心留你性命。”男人邪笑着,看向粘在衣袖一角黏腻的花蜜,不屑地伸手抚去。
驻足箭尖的蝴蝶,蝶翅翩跹落于男人指尖——“啊啊啊啊!”几声惨叫,原穗禾翻身摔下树,她放眼望向倒地的男子,男人面容狰狞,额角、眉间青筋暴起,薄唇染了紫,沾着花蜜的手已然黑腐泛着腐臭的甜,千百种毒素流淌在血液中,虫毒顺着心脉爬去,片刻肉身腐蚀,白骨为黑。
原穗禾朝白骨爬去,男人的长弓还握在手里,弓上镶嵌的玉石落入原穗禾手中。
击杀奖励:枥木果一颗(触发旧人旧景即可恢复记忆)。
原穗禾长袖拂去脸上淋漓鲜血,毫不犹豫吞下果实,下一瞬没了知觉。
唯有毒蝶环绕起舞,蝶粉落了一地,地上植被腐蚀连着土壤都变得焦黑,散出恶臭。
毒蝶缓缓落于原穗禾鼻尖,口器吸收血液,那纤长的五彩双翅闪出血色光芒,蝶翅鳞片列出长卷火纹,狐火之力贯彻……
背篓中的洁白仙灵飘然而至,围在原穗禾身边,将毒蝶层层围困,毒蝶被驱赶着进了匣子。
男子的白骨骤然升起灰雾,狐仙庙中打坐的云苓蓦地睁开眼,天池中的小岛幡然摇动,天上白玉京的云府厅堂足有小山高的白玉龟甲乍然摇动——
小仙灵们合力将原穗禾托远,半天都不足三十米。
原穗禾觉得自己好似梦中——
疼!
好疼!
距离上次头疼做梦过了有三天,原穗禾夜夜难眠,时不时半夜心悸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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