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怎么回事儿?”原穗禾从水中浮出,顺带抓着浸了水瘦巴巴一条的白狐,看见环顾周身环绕的仙灵,颇为讶异。
无例外,她再次引气失败,丹田处秋风过境,分毫不留,神奇的是仙灵们却长了个头,变成大约一本书的大小,就连傻不愣登的小白狐看着也变聪明了些。
握着白狐的爪把脉,原穗禾瞪圆了眼,手下不自觉使了大力,叹道:“小白你怎么炼药境了?”她明明白白在白狐的下丹田处察觉到丹草初绽花蕊,这是直接到了炼药第九阶?
怎么会?可要唤出系统问问?
“嘚嘚嘚”门外显出一道人影,原穗禾转身,双眸锐利,沉声问道:“谁?”
“小满,是娘,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了?”母亲的询问声响起。
原穗禾只能抓起浴巾潦草擦拭身体,一边问道:“娘亲,我方才沐浴不小心睡着了,怎么啦?”
“没发生什么怪事儿?”
“没啊,我这就穿好衣服。”
原穗禾快速穿好衣物,出了门,正撞见站在院子里等候的俞青黛和原山奈,父母二人什么也没说,原穗禾装作一无所知跟着他们到了前院。
厅堂内袁家的几房长辈齐聚,见到他们一家三口乖乖行礼,只差了五房。
“方才天地灵气震荡,可是谁家破了境?”先问出口的是三房夫人。
提到这,众人目光齐聚原穗禾身上,毕竟是被九尾庇佑的孩子,若是此时展现出绝佳天赋,那就不妙了。众人虎视眈眈,原穗禾一脸无辜看回去,笨拙地挠挠头,凑近父亲身边小声告状,“他们瞪我!”
见她还是一副不聪明的模样,也没看见身上有任何变化,众人又转回去。
原山奈摸摸女儿的头。
瞥见平日凑热闹都是第一个到场的何氏迟迟不来,三房夫人预感不妙。不等人问,就传出一道笑声:“哎呀,大家伙儿聚在这做什么?”五房夫人迈着快步走来,手中攥着的丝帕捂着嘴,也遮不住那满脸笑意,身后没用的丈夫落她几步同样脸上含笑。
见气氛烘托到位,那五房的夫人不经意地侧身,手里捏着兰花指,笑得花枝招展,一脸歉意道:“真是对不住,惊扰了各位,是我家玉竹方才练剑一不小心破了境,这般晚了,大家都散了吧!”
那三房夫人勉强扯出一抹笑来,“恭喜恭喜,玉竹现在可是到了守中境?”
“是哪,不小心连升三阶,平日里都叫这孩子稳扎稳打慢慢来的,你看多气人!”
见三房夫人脸色变得黢黑,二房夫人出来打圆场:“你啊,就是对玉竹太过严苛,若是我家孩子,我必定是摆上酒席请各位吃饭。”
“不过守中境,哪敢跟你家婉儿比,她都炼成三品金丹了,等我家玉竹到了还虚境必然请诸位吃酒!”
“我家婉儿毕竟虚长些年岁的。”
原穗禾躲在娘亲身后,揪着她的衣裳,忍着不笑出声来,俞青黛转头宠溺地看着女儿,伸手抓过她的手,写到“有意思?”
原穗禾笑着连连点头,其余几房看着五房夫妻得意的模样皆是恨得牙痒痒。
因着国师卜筮的卦象,十多年来众人皆以为这继任者必属原穗禾无疑,三房、五房虽心有不甘却也觉得无能为力,想不到见了庐山真面目,知道是个金玉其外的,府上不免人心惶惶,有孩子的几房心里都燃起了希望,自家的孩子怎会比不上一介俗骨。
原穗禾还在快乐吃瓜看众人演戏,岂料那五房夫人画风一转,直直朝她而来:“圣女近来常常出门,想来是对大比稳操胜券,我家玉竹还是要多向圣女学习。”
原穗禾咧开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道:“我会努力给弟弟妹妹们作表率的。”
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
“天色不早,都散了吧。”原山奈发话,众人又匆匆散了,原穗禾看着父母离去,这才火急火燎回了自己院子,抓着小白狐研究。
抱着白狐端坐在床上,原穗禾边摸边问:“小白,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
小白摇头。
“我引气,却入了你的体内?”原穗禾想着那直接往白狐体内引气试试,说着边扯着白狐的爪子,将天地灵气通过自己的掌心往白狐体内送去。
下一瞬,魂灵的震荡如潮水上涌由下至上溢满丹田,原穗禾瞪大眼,在白狐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是自己的一魄?
这只小白狐,是容纳自己缺失一魄的容器?
系统的声音响起“限时任务,完成进度80%”,两道系统的声音同时响起,听着很是怪异像是隔着层东西。
“诶?我系统呢?”原穗禾把纳戒翻了个遍,没找到,再把药篓都倒出来翻。
睡得正香的万年参一头栽倒地上,怒骂:“大晚上不睡觉,你干嘛呢?”
“找东西!”
“什么啊,要我帮你吗?”
“不用,”说着又一把将万年参塞回药篓中,气得它在篓中大骂。
“系统,你在哪?”
“在肚子里。”
肚子!?原穗禾看向小白圆滚滚的肚子,“你吃了?”白狐见情势不对,埋进原穗禾胸口,嘤嘤叫唤。
原穗禾一脸严肃不理会它的撒娇,抓住白狐的两只后腿倒吊着甩动,“你吐出来!什么脏东西都往嘴里塞!”
白狐难受地直叫唤,后腿一蹬,逃脱魔掌,从窗户跳出去,不见踪影。
原穗禾赶忙跟出去,顺着气息一路追到了石林里,撞上一双熟悉的死鱼眼。
“前院之人,为何在此?”原穗禾看向抱着白狐的袁玉竹。
少年不语,只一味疑惑地看着她,靠近,盯着她的双眼看了半天,道:“你骗我。”
“什么?”
“你是早上那个侍女。”袁玉竹笃定。
原穗禾只装傻充愣,绝不承认:“什么侍女?你认错人了。”
“你还说我肚子大!”袁玉竹的话音没什么转变却又流露出委屈之意。
原穗禾:“怎、怎么可能!你去问别人,我早上可是在外面逛街,还揍了些个纨绔,你别血口喷人!”
“你又骂我!我没血口也没喷人!”
原穗禾:又一个傻子??????
她还未想好怎么说,袁玉竹就靠近在她颈侧嗅了嗅,又拿起她的手指闻了闻,只有奇妙的草药香气,才道:“没有蒜味,我认错了。”
原穗禾马上变得镇定,理直气壮:“道歉!”
“对不起。”
“鞠躬,说‘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袁玉竹深深鞠躬,乖乖道:“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原穗禾忙将盘在袁玉竹脖子上装围脖的小白狐扯下来,“原谅你了。”说完转身要走,却被袁玉竹拦住——“等等。”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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