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柔与自己的丫鬟走进陆府时,纤指不自觉地揉皱了手中的帕子。
瞧见郑柔过来了,早已等候在侧的管家忙几步上前,迎了上来,对郑柔恭敬行礼,笑道:“郑小姐来了,小公子方才还念叨着,问您怎么还不来呢。”
“小公子在哪?”听到面前待自己毕恭毕敬的管家的话,郑柔的声音,不由得有些轻轻发颤。
“在花园玩呢,王爷吩咐了,您过来了,教奴才带您直接去见小公子,不必去向王爷请安。”
听着面前的管家的话,郑柔心中方才稍定。
轻轻颔了下首,被陆府的管家引着,郑柔静静地走过游廊。
到了后花园,一岁的阿宁正坐在花园的绣墩上,奶娘手中拿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布老虎逗他。
侧首,瞧见郑柔来了,孩子立时张开两只小手,奶声奶气地笑着喊道:“郑姐姐。”
阿宁对自己的称呼,像刀子一般扎进郑柔心中。
蹲下身去,抱住面前的儿子,闻到他身上浅浅的奶香味,郑柔只觉得自己的眼眶酸楚得厉害。
“阿宁想我了吗?”瞧着面前的孩子白嫩稚气,有些懵懵懂懂的小脸,郑柔轻声问道,指腹抚着面前的孩子白嫩柔软,小包子一般的面容。
“想。”阿宁睁着黑曜石一般乌润的眼眸,眼眉弯弯地笑着回答。
面前粉雕玉琢,灵秀可爱的孩子柔软的唇亲了亲郑柔的侧颊,抱住面前的郑柔,笑着认真道:“最喜欢郑姐姐了。”
听到小公子这般说,瞧了一眼这位如今每月会来府中一两次的郑家小姐,奶娘在一旁笑着对郑柔道:“郑小姐,小公子见着您,比见着王爷还亲呢。”
郑柔晓得,奶娘是瞧自己喜欢阿宁,又知晓自己与陆承远已经订亲,今后会是陆府的女主人,方才会对自己这般奉承地说道。
但此时此刻,虽然晓得阿宁的奶娘是在奉承自己,说漂亮话,但,郑柔却还是喉口发干,有些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脚步声,沉稳有力。
“柔娘来了。”
陆承远的声音教郑柔脊背一僵,片刻之后,回过神来,郑柔方才慢慢转身,瞧见男人挺拔的身影立在廊檐下。
三十六岁的陆承远身着深青色直裰,腰间系着白玉腰带。
他的目光落在垂首敛目,曲膝行礼的郑柔身上停留片刻,又瞧向一旁懵懵懂懂的阿宁。
“带公子去用点心。”片刻之后,陆承远对奶娘淡声吩咐道。
待后花园中,只剩下他们二人,陆承远走近一步。
郑柔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混着墨汁的味道,心尖,不由得轻颤了颤,有些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想儿子了?”走到垂眸,有些紧张的郑柔面前,陆承远瞧着面前心心念念的软玉温香,不由得低声问,修长的指节不轻不重,抚过郑柔耳垂。
被他这般亲昵自然地触碰,忽然过了电一般,郑柔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陆世伯……”
见面前的女郎面对自己,总是有些紧绷的模样,陆承远眸色愈深。
他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大掌滑到她的后腰,靠近她的耳畔,近乎耳鬓厮磨道:“与本王来。”
陆承远牵起郑柔,带她穿过几道游廊,来到主院。
这是陆承远与已故的陆夫人的居所,这一两个月以来,郑柔每次来,皆只是在前厅与后花园逗留。
今日,陆承远却推门,径直带郑柔进了内室。
正房的房门方才关上,郑柔便被按在了门板上,陆承远的唇压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撬开她的贝齿,有些粗粝的舌攻城略池,长驱直入,郑柔呜咽一声,白嫩纤指紧紧抓住陆承远身前的绸料,仿佛是在微弱地抵抗。
“半个月方才来一次,没良心的,你难道不想阿宁,不想本王吗?”咬住郑柔泛绯的如玉耳垂,陆承远轻喘着问,大掌悄无声息进了她的衣衫,指腹抚过一片娇嫩细腻。
听到陆承远这般道,郑柔面颊滚烫,抬手要推他:“别……这是陆伯母的房间……”
对郑柔抵抗的微弱言语充耳不闻,陆承远咬住她的耳垂,男人的指节,不过须臾,便熟门熟路地解开她衣衫的系带,绸料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随之传来。
试图挣扎的郑柔面红耳赤道:“阿宁会找……”
“奶娘会哄他。”一把抱起郑柔,陆承远几步走到那张雕花大床前。
床榻对面,还挂着一副绣品,是一幅送子观音图,针脚细密精美,是先陆夫人亲手所绣的手艺,以表示虔诚认真。
郑柔被扔在雕花大床的锦被上,立刻想爬起来。
陆承远单膝压上床榻,扯开自己的玉带,居高临下,目光灼灼地瞧着面前羞赧至极的女郎,问道:“你自己脱,还是本王来?”
“我们不能在这里……”瞧着面前的陆承远,郑柔的声音有些发颤。
听到郑柔这般说,陆承远冷笑一声,抓住她的脚踝一拽。
郑柔惊叫一声,被陆承远拖到眼前:“装什么贞洁烈妇?柔娘,你与本王的情爱还少吗?”
说着,他撕开她的衣衫,在她柔软的嫣唇上咬了一口,有些含混不清道:“我们的孩子,阿宁皆一岁了。”
这句话像鞭子抽在郑柔身上,她眼眶发红,别过面容去。
捏着郑柔的下颔,教她转回头来,陆承远命令道:“瞧着本王。”
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熟稔地辗转而下,郑柔青涩地抗拒着,而他,则技巧娴熟,从善如流地在青涩生疏的少女身上处处点火……
郑柔痛得咬紧了唇,纤指抓紧锦被的一角,陆承远吻了吻她咬得有些发白的柔软唇瓣,俯身,在她耳畔低沉沉地轻笑道:“你太紧张了,柔儿。”
“……”
听到陆承远有些轻佻的调笑,郑柔的眼泪盈眶而出,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抓紧了他的肩膀。
青涩的少女太过紧绷,抗拒着他,陆承远停了停,转移郑柔的注意,与默不作声的反抗。
想到了什么,陆承远忽然停下,抬首瞧向床榻对侧挂着的那幅送子图。
“知晓崔氏绣这个,用了多久吗?”陆承远有些气息不稳地垂眸,瞧着面前近在咫尺,痛得面色苍白,眼泪簌簌直落的郑柔,“这幅送子图,崔氏一针一线亲手绣了五年,十几年来,更是月月到相国寺进香祷告,喝了不晓得多少苦涩的求子汤……”
听到陆承远的话,郑柔的眼眸,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瞧去。
绣品上的送子观音慈眉善目,怀里抱着胖乎乎的白嫩婴孩,忽然,郑柔有些难以接受地剧烈挣扎起来,眼眸含泪,推着面前的陆承远:“王爷,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柔娘,不过一夜,你便有了阿宁,你比崔氏幸运多了。”
陆承远咬着郑柔的耳垂,在她耳畔调笑一般轻声道,轻易制住她的反抗,身体一沉。
郑柔有些崩溃地惊呼出声,眼泪因为痛苦,簌簌滚落。
“瞧瞧你。”陆承远声音低沉喑哑,在郑柔耳畔低声道,“躺在本王与你那位‘陆伯母’榻上,与她的丈夫说不定又有了又有了孩子……”
他有些恶意地作弄了她一下,慵懒的声音喑哑道:“观音真是会挑人,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住口!”有些不堪再听的郑柔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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