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温余看着尚卿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我之前不是说我过些日子就会过来了吗?”尚卿停在温余三步外,静静地看着她。
温余也回望着他,“我这些天遇到了很多事情。”
尚卿淡淡道:“我都知道。那你还要救贺扶吗?”
以尚卿的能力,知道这些也不奇怪,听他这么问,温余点头:“救,无论如何我都要救。”
尚卿勾唇笑了一声,神色晦暗不明。几次呼吸之后,他才道:“好吧,看来这次的下马威还不够啊。”
“你知道?”温余带了戒备,他说这话的意思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尚卿挑眉:“当然,葛巾那日偷偷给你送信,我发现了。长公主的旧事,也差不多该有个结果了,很巧,很幸运。”
“但不幸的是我没有被吓到,还要继续做你认为螳臂当车的事情?”温余笑道。
尚卿无奈的摊手,“对啊,很不幸。”
不远处的灯光熄灭,打更的邦邦声响起,三声过后,尚卿转了身,“行了,很晚了,回去吧。”
温余看着他看起来很是洒脱的背影,欲言又止。
见温余半晌没有跟上,尚卿回头问:“怎么不走?有什么想说的?”
温余张了张口,半晌才道:“我能不能去看看贺扶?”
“他可是重犯。”尚卿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声音也淡淡的。
“我知道,但我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我真的很想见他。”
尚卿盯着温余看了很久,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算了,拦着你不让你见贺扶也不是个什么好法子,我得让你认输的心服口服。”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喜欢你?你也不是很喜欢我吧?”温余看得出来,尚卿对她完全就是一种小孩子对待玩具的模样。
她虽然对自己有信心但也没自信到这个程度,所以她真的很好奇,就为了证明自己比贺扶要强,就要搭上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是你喜欢我,而是要你比喜欢贺扶更喜欢我。”尚卿说得随意。
“这么比,真的有意义吗?”温余和尚卿离了一些距离,一边往坤宁宫走一边与他聊天。
尚卿也抱臂走着,“有啊,你不懂,就是要比,比过所有人。你为什么喜欢贺扶?”
温余顿了一下,“喜欢不需要理由的,是一种和特殊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那是什么感觉?”尚卿似乎很是疑惑。
“说不出来,就是想这一辈子都和他待在一起,永远也不会觉得腻。那要是你和我待在一起一辈子,你会腻吗?”温余道。
尚卿想了想后点头:“绝对会。”
“所以你不喜欢我。”温余继续道,“所以你不应该强迫我的感情。你借了我身份我很感激,我会把你当很好的朋友的。”
“我不!”尚卿盯着温余,“我要你喜欢我和我喜不喜欢你没有关系,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好。”
温余噎了一下,尚卿那表情仿佛是和长辈斗气的孩童一般,着实让她哑口无言。
“明日未时你来御花园找我,我带你去看贺扶。”
说罢,尚卿转了个弯不知要去哪里,温余无奈的叹了口气后继续往坤宁宫走。
……
翌日,温余一早便待在皇后身边陪着她温书习礼。
等早课结束,尚熙才提着裙摆飞奔过来,扑进皇后的怀中抽泣。
“怎么啦?怎么哭了?何人欺负你了?”皇后慈爱地顺着她的背,满眼都是对掌上明珠的担忧。
尚熙又抽了几下后,抬眼看向温余,温余也立刻明白,拱手道:“早课结束,我便先告辞了。”
皇后正要摆手让温余退下,尚熙却忽然改了主意,“等等,先别走。”
温余站定,尚熙从皇后怀中爬出来气鼓鼓地看着温余,“是不是你?”
这没头没脑的一问,温余有些懵,“什么我?”
尚熙扁起嘴来,“是不是你在衫儿面前说了我的坏话?她如今都不理我了!”
“我没有啊,六公主同安乐郡主吵架了?”
皇后也在一旁劝道,“莫不是你二人有了什么误会?吾看阿余应当不是那样的人。”
尚熙委委屈屈地看向自己的母后,软声道:“母后!不知为何衫儿自今日一早起便没有来找我,之前的日子她都是一大早就来我殿里寻我的,她今日都没有来!”
“会不会是安乐郡主有要事绊住了?”温余猜测道。
“不会!”尚熙哼一声,“有什么事情比我还要重要?什么事情都比不过我的!”
皇后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安抚道:“是是是,没有什么是比我们熙儿还重要的。既然安乐郡主惹我们熙儿伤心了,那我们罚她?可好?”
“好!罚她!”尚熙整张脸都埋在皇后胸口,声音闷闷的,“那我们要怎么罚她?”
“罚她待在熙儿身边,不许离开如何?”皇后惯是懂得尚熙的心思的,这一句话简直是说到了她心坎上,尚熙立刻喜笑颜开,“好,那去派他们传话,我要衫儿和我住在一起!”
“好好好。”
皇后挥挥手对温余说:“你去传话,说从今往后安乐郡主就跟在六公主身边,一步不得擅离。”
温余觉得这简直荒唐,怎么能因为一次没有相见就这般将人拴在身边?但皇后明显不愿意听些反对的言论。只是抱着尚熙不停安慰嘘寒问暖。
众人皆到六公主受宠,果真如此。
简直是……恃宠而骄。
温余离开坤宁宫去寻宋衫,却听宫人说宋衫一早便外出了,问了一圈儿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不知为何,温余生出个念头来:宋衫或许是和羌白在一起。
她早就觉得宋衫对羌白有些殷勤过头了,本以为是芳心暗许可温余却从未从她眼中看到任何对羌白的爱慕之情,再加上昨日葛巾临走前所说羌白是且末四大族之一。
她若是想得恶毒一些,宋衫接近羌白怕是另有目的,葛巾也说宋衫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
想着,温余已经走到了羌白的院子外。
只站在门口,温余便能看到院内的羌白和宋衫相对而坐。
两人似乎聊得很愉快。
温余只好站在原地等着,她也不想去参与宋衫的谋划,只要不会害人那便都与她无关。
顶多也只是图一个富贵权势,应当也不会到谋财害命的地步。
等两人聊完天宋衫起身向外走就已经有半个时辰了,温余已经从站着变成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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