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雕花师父是谁?”
“啊?”温余懵了一瞬,“我的雕花师父是一家棺材铺里的老伯。”
“棺材铺里的老伯?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圣阳追问道。
温余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贸然告诉她消息可会给那老伯带来麻烦?那老伯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她只好道:“圣阳郡主可是想学雕刻?其实这京城的师父要比那老伯好得多,况且那老伯远在扬州,来回路程远……”
没等温余说完,圣阳皱眉打断:“本宫当然知晓京城的工匠更巧,但本宫想要的不是登峰造极,而是赢过你!”
“赢过我?”温余一时没压住声音,“倒也不必吧,况且圣阳郡主你一手红缨枪耍得极好,比我好得多,我比不过不是?”
圣阳耐心用尽了,厉声道:“说!”
“扬州城安乐街糖水铺子旁边左数第三个小巷子后面的小铺子。”温余迅速道。
见圣阳要走,温余上前拦住她,“诶,你要去做什么?你不会是要去找麻烦吧?那老伯年过七十,你打赢了也不道德!”
圣阳站定,只见温余赔笑道:“你有事找我,就别麻烦他老人家了。”
“我是去学艺,然后堂堂正正的赢过你。”圣阳道。
“啊?学艺?”温余愣住了,刚刚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不想是去学艺,倒像是去杀人的。
“那你走吧。”温余让开。
圣阳哼一声,撇开温余快步离去,似乎是不再会席上了。
温余长舒一口气,心想这宫中都是些什么人呐!
一个两个的都要和别人比,竞争感这么强的吗?
她回头准备往宾客那边走,但却又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她抬头,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尚公子?”
尚卿嗯一声,问道:“温姑娘可是刚刚见过圣阳?”
温余点头,“你在找她?”
“当然不是,她没找你麻烦吧?”尚卿似乎是在关心温余。
温余往后退了退保持距离,“没有,多谢尚公子关心。”
“不客气,如此你便又欠我一个人情了。”尚卿得意道。
温余觉得不对劲,“这也能算人情?”
尚卿信然道:“你不是喜欢用人情交朋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余解释道,“只是之前我们不熟,所以才觉得欠人情的,若是熟悉了,就像启蛰那样,我就不这样了。”
“那我们如今可算熟悉?”尚卿又问。
温余点头道:“当然算,尚公子多次相助,我当然感激。”
“那,你别跟在贺扶身边了,如何?”尚卿忽然凑近,将温余暗暗拉开的距离拉回来。
温余上半个身子都向后仰了过去,“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尚卿得寸进尺地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温余。
温余想逃,但发现自己的腰不知何时被尚卿揽住,无法动弹。
“男女授受不亲。”温余将尚卿的脸推远了些。
“你们……在干什么啊!!?”启蛰的声音在两人耳边炸开,温余总算是松了口气,看向启蛰目光像是在看救星,但在看到启蛰身后冷然的贺扶是,她顿住了。
她趁着尚卿松懈挣扎出来,慌忙对贺扶解释道:“贺大人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只是……”
启蛰语气奇怪:“只是什么?搂搂抱抱?”
温余暗道启蛰添乱,心虚地看向贺扶:“我只是……交个朋友。”
“交朋友需要搂搂抱抱?枉我和大人如此担心你担心你半路被人掳走,没想到在这里……谈情说爱,还是和……”
见启蛰没有说下去,尚卿上前一步,“还是和谁?和本王谈情说爱是很丢人的事情吗?”
说罢,他又长长哦了一声,“也是,与京城之中最为受女眷欢迎的贺大人相比,本王是丢人了些。”
温余在心中叫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温小姐,我们准备回府了。”贺扶淡淡道。
温余想要挣脱开尚卿握着自己手臂的手,但怎么都挣脱不开。
“待你同渡凌交谈过,便早些回来吧。”贺扶语气平静。
“我不是……贺大人我和你们走!”温余甩着尚卿的手。
“那我们便先走了,告辞。”贺扶转身,“启蛰,跟上。”
启蛰啧啧两声后跟着贺扶离去。
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温余终于挣脱开了尚卿的束缚,慌忙道了句抱歉后便追贺扶而去。
尚卿的手还悬在空中,脸上隐隐的笑意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果然,无论是谁都更喜欢贺扶,都会为了贺扶放弃他。可是,凭什么?他到底哪里不如贺扶?贺扶又好在哪里?
他不懂,也不想懂。
直到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杏树间才钻出一位小厮:“王爷,回府了。”
……
温余总算是在马车出发前赶上了车,他坐在车上,车内是贺扶和葛巾。
一片寂静中,温余看到了对面葛巾疑惑的目光。
她看看贺扶,又看看葛巾,小心开口:“贺大人,其实我和尚公子不是那样的,我也不知他为何突然拉住我,我不想和他凑那么近的,您生气了?”
温余心下疑惑,不应该啊?贺扶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生气?
贺扶轻轻舒了口气,道:“无事,只是……罢了。”
贺扶说了一半就不见的话,着实是让温余抓心挠肝,她继续道:“贺大人,您真生气了?”
贺扶看向温余,盯了半晌后似乎是败下阵来,“其实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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