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
男人话还没说完,长公主横眉看他一眼,他便闭了嘴不敢再说话。
“你在这里看着他,等他快死了,捞他上来。”
长公主给小宫女留下一句话后对温余道:“你跟我过来。”
看长公主潇洒离开的背影,男人慌了,他喊道:“你这是谋杀亲夫!你……你这个毒妇……啊!”
一块石头砸下,他的喊声瞬间变了调子,原来是那小宫女听不下去,直接捡起一块石头往他头上一丢。
温余只是悄悄看了几眼,便跟上了长公主的步子。
进入室内,温余感到一丝暖意,还只是深秋,地龙便燃得滚烫,难道这长公主也是畏寒?
温余狐疑地四下看了看,长公主已经坐上了高位,她居高临下看着温余,眼中满是好奇与打量。
她道:“你就是温余?”
“是。”
长公主身体前倾,是审问的模样,“你来宫中是要做什么?帮贺扶翻案?”
温余看了葛巾一眼,看样子葛巾这些日子是跟在长公主身边的,虽然不知道她二人是如何认识的,但至少葛巾安全。
长公主知道这些许是葛巾告诉她的,自己便也不必隐瞒了。
“是。”温余回道。
“你要查圣阳的死因?是吗?”长公主目光灼灼。
温余点了点头。
闻言,长公主身子放松了些,向后靠了靠,靠在软垫上。
“你知道我与圣阳的关系吧?圣阳是我的侄女,我自然是最为疼爱的。如今她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自然要一个结果。但碍于身份,我不好出面,你既然要查,那你就得好好查,最好将幕后凶手揪出来,明白吗?”
温余惊喜道:“您相信贺大人不是凶手?”
长公主笑一声,“我不是相信谁,而是不信这宫中的人。”
“葛巾。”
葛巾一点头,走到温余面前将一块玉牌递给她。
温余接过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长公主解释道:“这是宫中的通行令牌,你拿着方便你四处走动。但唯一的要求是,你若是被抓了,不许透露出我的半点信息,明白?”
温余大喜,她本还犯难如何能在宫中其他地方行走,没想到运气竟这般好,遇上了长公主。
“明白,多谢长公主。”
“好了,你可以走了。”
温余走出院子。她本还疑惑长公主为何外出不带侍卫宫人,如今一想,原是早有打算,不过也好,算得上遇到了贵人,可以放心些了。
她拿着玉牌看了看,心想不知这东西能不能进入天牢,能不能去看看贺扶。
也不知道贺扶如今怎么样了……
但她还未走回灵堂半路便被一个咋咋呼呼的宫女截住。
看她的服饰,应该是尚熙身边的。
“喂,你是哪里来的?鬼鬼祟祟……”
温余不由感叹,不愧是尚熙手底下的人,就连说话语气都是一样的趾高气扬。
“我是嘉亲王府上的人。”温余答道。
那宫女秀眉一竖,细声细气地道:“什么嘉亲王府?我看你就是个贼!”
“我不是贼!”温余道。
宫女指着她怀中鼓起的一块,“还说不是贼?那你怀里是什么?竟敢在宫中偷东西?你看我不把你给带到六公主面前去!”
说着,她就要上前来拉扯温余,温余伸手挡了挡,没有想要伤她的意思,但这一动却是惹恼了她,她嘿一声,“你可知我是谁?我可是六公主最为信任的!你竟敢打我?”
温余觉得不可理喻,“谁打你了?是你自己要上来扯我的!”
“我要做什么还轮得着你来指点?我今天就让你学学什么是规矩体统!”
那宫女张牙舞爪地就要冲上来,温余也不甘落人下风,迎上去就和她扭打在一起。
不过片刻,温余便钳制住了她的手,听她诶呦哎呦地叫,温余放松了些力道:“现在能听我解释了吧?”
“你……可恶!”宫女几乎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告诉六公主,让你从这宫里滚出去!”
温余道:“没有这个可能。”
“你……!”
“你们在做什么?”
远处一袭素白身影缓缓走近,是宋衫,她身后还跟着一位满身玛瑙珠宝的卷发男子。
宋衫的身量并不矮,但那男人竟是要比她高上一个头,温余目测他甚至要比门框高一些。
温余放开手,对宋衫道:“她污蔑我偷了东西,还要上来打我,所以我才动手的。”
宋衫冷冷看向那宫女,她头低得像只鹌鹑一般。
“是吗?”
宫女轻轻点头:“是。”
“道歉。”宋衫道。
宫女也知道宋衫和尚熙的关系,自然不敢忤逆她,只能发着抖对温余道:“抱歉,是我太过武断,伤到了小姐。”
温余也不想多纠缠,道:“下次注意。”
说罢,宫女逃也似地转身就跑。此时便只剩下三人站在原地。
温余好奇的偷瞄了那男子几眼,那男子发现后露出洁白的牙齿对温余一笑。
温余吞了吞口水,“这位是?”
宋衫对男子轻柔一笑后才对温余解释道:“这位从且末来的朋友,他叫羌白。”
“羌白?”温余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看样子他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他操着不流利的汉话向温余问好:“不知姑娘何名?”
“我叫温余。”温余介绍道。
“温余……?很好的名字。”羌白应该不太认识汉字,没想到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温余还疑惑着,宋衫便笑道:“确实。”
温余顿时觉得宋衫对这男子的态度不太对劲,似乎要格外熟稔,但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情意,像是……刻意接近?
“对了,那东西是你的吧?”宋衫指了指地上闪着光的东西。
——是那天从赌场带回来的银锁。
温余立刻上前拾起,拍了拍上面的土,道:“多谢。”
羌白疑惑一声。
宋衫转头:“怎么了?”
羌白指着温余手中的银锁,“这锁上的花纹很熟悉。温姑娘也认识且末的朋友吗?”
温余握了握手中的锁,想起那日自己在赌局看到的且末人,一时有些心虚,“这是我捡的。”
应该也算是捡到的吧……?
羌白点头很是容易的相信了温余的话,“这上面的花纹很用心,这位父亲应该很喜欢自己的孩子。”
温余忽然觉得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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