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的时间,唐榆恢复了过往两点一线的生活,每天都只在旅馆和训练馆之间移动,城中这段时间风声鹤唳,沧海遗珠满城的在追捕逃犯和弗洛拉的下落,唐榆的心理素质已经练出来了,在沧海遗珠闯进训练馆时,她跟没事人一样和其他人站在一起,好奇但是又畏惧的偷看搜查的沧海遗珠人员。
来的人是唐榆的老熟人。
监狱牢头。
当然只是她单方面熟悉。
她将自己缩在人群之后,尽量降低存在感。
沧海遗珠动静这么大,旅馆肯定也是搜寻的重点对像,弗洛拉身上有她的潜隐之翼,只要她不作死的搞事,一定不会被发现。
倒是那些好不容易从监狱中逃出来的其他人,若是躲藏不隐蔽,怕是会被重新抓回去。
希望不要,她好不容易给放出来,再抓回去,岂不是白费了力气。
思考间,牢头已经检查完整个训练馆,并没有发现异常。
他的一双虎目望向站成一堆的人群,
“你们,一字排开,站远点,我们要检查。”
人群敢怒不敢言,惧于沧海遗珠的威势,慢吞吞的排成了列。
唐榆站在离出口最近的地方,一有不对劲就可以冲出门。
牢头的脚步声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唐榆的心上,她的神经不自觉紧绷,呼吸微微急促,她尽量让自己的神态和其他人的保持一致。
牢头走近了,近到唐榆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混合着汗水和铁锈的气息。
他好像没注意到她,目光在唐榆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然后移开了,就在唐榆以为要蒙混过关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手伸出来。”
她听见牢头瓮声瓮气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不耐烦。
唐榆全身警戒着,乖顺的生出双手。
她今日练了十个小时以上的蛟影万钧锤二式,因为过于投入和认真,她的双手被磨出了不少血泡和老茧,手指关节也因过度用力而微微肿胀。
牢头的目光在她的手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唐榆心跳微微加速,低垂着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训练馆中其他人的目光暗暗投向唐榆所在这一角,跟随着牢头一同搜检的沧海遗珠众人也拿起武器,随时准备将人拿下。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牢头突然收回了目光,转身向旁边的人吩咐道:“继续搜查,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个女人不是隐形人,他记得隐形人解开他腰间钥匙的手,柔软、细腻,没有这样粗糙的茧子和肿胀的关节。
唐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其他人也收回了目光,训练馆中没有查到异常,沧海遗珠的人很快撤离。
“真嚣张啊!”
“何止嚣张,简直是欺负人,他沧海遗珠真当自己的一层塔界维护正义的警察了?”
“谁叫人家实力强呢,不听话就灭了你,除了配合能咋办。”
“小点声,可别让沧海遗珠的人听见了。”
经了这一遭,唐榆也没有再练习的心思,在其他人细细碎碎的抱怨中回了旅馆。
旅馆中,弗洛拉飘在半空中,灰白两层翅膀将她保护在内,翅膀的嫌隙中泄露出丝丝缕缕的光。
唐榆作为潜隐双翼的主人,其隐身和敛息的作用是不对她起效的。
弗洛拉这是在疗伤,唐榆没打扰她,只是坐在桌旁,慢悠悠吃着自己在街上买来的食物,今天已经第三天了,是弗洛拉离开的日子,也是她给出答案的日子。
她好像没有拒绝的机会,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她为此感到沮丧过也愤怒过,但是三天的时间,她的情绪已经平歇。
苦海迷途境虽是个监狱,但其实更是一个小型社会的缩影,这里看似是自由的,但实则阶级固化,社会流动性几乎停滞,各个阵营掌握着资源、财富和绝对战力,库齐布尔城外的底层穷得连饭都吃不饱,还活在最原始的环境中,而阵营中的人,即使身处监狱,依旧能享受到科技、魔法、和其他非凡便利带来的便利,他们将其余的人视为仍由自己剥削的所有物。
好的资源只在阵营和实力顶尖的那一批人中间流通,强者恒强,他们妄图霸占这个世界所有的好处,想要往上走的道路变得不那么荆棘遍布,那么就只有加入他们,成为下一个作恶者。
唐榆不屑加入这些外表冠冕堂皇,内里腐烂恶臭的阵营,那么她想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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