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发兵支援,将张邈兵马击溃。”曹操当机立断的下令,不需要再多思考。
兖州内的局势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张邈的兵马已经被耗损过多,待他领兵而回,便是最终决战,尽快解决兖州的内宦,再陈兵小沛,以待援助徐州。
“哼,”曹操胸有成竹的笑了一声,此次战略本身就不是要一口吃下徐州,而是以平乱为主。
正因为当时张韩主张的那句“征外必先安内”深得曹操的认同,张邈早有异心,未曾归附,一定是会反的,只是不知是在何时,早早将他处死,才是最稳固的结局。
可此时,曹操内心也有了些惆怅,心里略有不舍也有不解。
孟卓自小与我认识,没想到如今却是刀戈相见,年少时一同为国立功、铸百世之名的志向,也早已给局势推动,身不由己。
然成王败寇,无可悲者。
或许有一日,我与另一位儿时顽友,也会兵戎相见,一比高低。
幸甚至哉!
……
曹操兵马高调回境,将此事可以广传四方,那些曾今跟随张邈的官吏、士子顿时作鸟兽散,大部分选择了逃离兖州境内,隐居于略有人迹的山野。
一部分投奔家族,隐藏其身于外,暗藏其志,不敢再言天下事;一部分官吏则是直接弃官而走,不敢抵挡。
只有己吾附近的三名官吏在狱中选择了投奔了张韩,诚恳的说明了当初不得不与张邈共事的理由。
他们家中妻小尽皆被控制,若是不与从自然没有好下场,而现在张邈还没用到他们的兵马辎重,就已经兵败而散,还不算真正的反叛。
己吾牢狱中,张韩在门口的案几后听完了三人陈词,叹道:“你们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家人受到胁迫,不得不从也。”
“而你们本身只是小小的县吏,若能从张邈举事,一旦得逞,待吕布来后还能为你们记功擢升。”
“一边是家小安危,另一边是仕途扬名,而且要面对的本来就是理念、主张皆不合之人,故而愤然起事,情有可原。”
对,太对了!
你是个善人,知一切事皆情有可原!唯有冰释前嫌,方才能扬以德报怨之名,如此曹公日后的声名才会广为流传。
他们一听张韩的话,就明白有戏,张主簿虽然能打、凶狠、满嘴粗话,可他真的是心系百姓。
看他的屯民政令,还有仁政攻徐等,不都彰显出他是一位心中仁慈、善解人意的好官吏吗!?
此次归附,算是选对路了,总比那些跑掉的人好!
“那就绞死吧,给你们个痛快。”张韩突然感慨的道。
“???”
绞死可一点都不痛快!
不对,苍天……你原本是打算怎么处置?难道还有比死更重的处罚吗?
“好,”张韩身旁铁塔般的猛人听了命令之后,也没有多等,很敏捷的转身去拿粗糙的麻绳,几大步走到他们身后,用膝盖顶在中间那官吏的后背,右手一套就开始猛拉。
旁边两人看在眼里直接疯了,直接就动手吗?问也不问!?也没人来说个话,也不说商讨一番?
好歹官吏断案得了定论,也要走个过场吧?你们杀得这么干脆……是,是经常干这种事吗?
“饶,饶命啊!”
中间那人当即发出嘶哑痛苦的声音,双眼奋力睁开盯着张韩,被在身后被捆缚的手激烈挣扎,但根本挣脱不开。
张韩笑了笑,冲典韦挥了挥手,等后者稍稍松了些力之后认真的问道:“那么,三位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
“你们反叛情有可原是真的,但跟随兵马乱境也是真的,所以我有生杀权。”
屠刀之下,不分世族、平民,合乎法理即可杀,没有人会怪张韩。
除了他们的家人可能会气抖冷:他只是准备叛变而已,又没有成功!你凭什么杀了他!
当然,这种话肯定不会说出来,但这样的想法则说不定会有。
“理由?”
几人想了很久,最终中间那人把自己扭动到一个稍微舒适点的姿势,艰难的道:“主簿,在下姓高,名淮,字子淑,是陈留高氏之人,族中除我之外,还有三人在冀北,一人在陈留境内,若是主簿放过我,可将家资资助陈留之政,尽心辅佐曹公,再由在下回陈留高氏商议,归顺曹公之政。”
陈留,高氏。
张韩的眼睛一亮,问道:“你说的那位亲族,叫做什么?”
“高顺,在家中颇有威望,且去年曹公曾派人来征辟,但他拒绝了。”
“如今局势如此,张太守若是奔逃,曹公自会领陈留全境,凭借曹公之名,以及我族亲之故,可试再征……”
这个名叫高淮的中年男子,此时说出来的话让张韩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就有过怀疑,因为他记得原本历史上,高顺忠勇,在吕布麾下有一支“陷阵营”。悍不畏死、勇猛果敢,每逢大战舍生忘死,进退
有度。
可他本人却是极其奉行军令,严于律己,与其他西凉将军全然不同,常常因为不够残暴和豪迈,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战法、训兵、选兵都和西凉骑士全然不同,虽得吕布重用,但是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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