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一场雨接着一场雨,天热起来其实也快得很。风波也一样。论坛吵起来,一浪又一浪,摩闪知道天气刚刚转热,这事估计还有新的动向。果不其然,波本退休以后如果要做钓鱼佬,手法应该相当纯熟。他依旧不远不近地吊着组织,时常险之又险地任自己陷入包围圈,又在最后关头逃出。这样一来,丢下的资料的可信性又变得多了几分。这事通常如此的。没准水无怜奈最有这经验,但教训太痛,以至于长久沉默。
这是个值得商讨的问题。伊森本堂牺牲前,很难说他有没有意识到这种绝望。女儿究竟能不能取信于组织?即使我在此刻挽救这个人,以我自己死亡的代价,也很可能是把她的死亡推迟了几分钟而已。这就是世界上许多奇迹的本质:胜利并非一蹴而就,一个秒天秒地的主角下场,然后一切都结束了。胜利是经过一系列传递的,链条才终于全部连接起来,带来最后的结果。这是相当苛刻的要求。
他带来了饱含弦外之音的提示。怎么破解,还是本作最爱的字谜,让人怀疑是不是阿笠博士夺舍了每一个人;但脑筋急转弯有点儿像本作的底层逻辑,没法儿改的话,还是先接受为妙。摩闪决心再也不纠结为什么两个日本条子给两个(大部分时间关在一起,碰不到网络的)美国佬传递消息要用平假名和片假名,专心钻研起来。
应该说最胡扯的方案竟然还得到了可行性的证实。经过这段时间的试验,还真让人熬到对面手机没电了。依照那个仪器判断,96号最近断断续续,连接不畅;一副要死的样。那个仪器是宫野志保出去了以后同阿笠博士一块儿手搓的,诸伏景光看在眼里,猜出志保一定知道什么,否则她不会一上来就直接找那个胖博士。
总而言之,论坛吵得极凶。这没有办法,可能是一种elo机制:正主之间打的越是起劲,粉丝就越嘻嘻哈哈,看热闹不嫌事大;正剧包了饺子,大家手拉手地让粉丝和谐相处,那观众可就要好好核邪相处了。现在的论坛就处于这么一个神奇的大混战状态:就好比零推新推跟秀推说我们要重组绯色组了然后甜推大吼一声谁都不能从我身边抢走诸伏景光然后把闪推全举报了。柯同神回,献给母鸡卡的挑战书。
扯远了。总而言之,到了这个地步,很少有人还真心实感地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并且推谁,大概率就是看看论坛还能闹出什么花样,就好比某咒术高专打拳漫246话后都是神回,在246退坑的人还没有入坑的人多。你作的社区cp粉斗殴又是头一份的混沌,能在里头发帖还能保住双亲的人都有当卧底的潜质。眼看着愿望值已经几乎凝结不出来了,96号有点儿想要删号重开。
这话理解起来略微有点困难,我们用个更简单的说法:作者这本书写臭了,完结也是挨骂不完结又让你赔钱,你又对它没有热爱了,那现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删号跑路重新起号,大家好啊我来给大家写点爱写的东西。
有个词叫矫枉过正;以及另一个事实,很多人的头脑其实没有那么有自主性。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一个令人心向神往的境界,只要是人便不能免俗。
意思是,既然你们讨厌这个主角,我就换一个。不必另起炉灶,我就可这这个主角打,一定有人爱看。至于正确与否,那是一点儿也不重要的事情。因为你们只是讨厌百利甜、发生川、星威岳……随便什么名字吧。
但并不讨厌这种作品。一样的手段,百利甜对别人用过的,千千万万个他的前辈用过的东西,我一样可以用在他身上。我可以“迫害”他,可以搞误解向、可以把他的性格巧妙的ooc一点儿然后让他给自己的下一个主推当垫子。
太认真的对待自己的造物会十分痛苦……停止妄想则会更加痛苦。
明明只要能够稍微懂得适可而止地活着就好了。
96号有两个备选。这是经过论坛测算和采集数据共同推导的结果,把控之下,确认无误:让摩闪做好准备,嘴放干净些,别那么臭,省的96号跑别人身上去,来个百利甜二进宫。话术大概也是一样的,对情绪敏感的小姑娘说是不是生活不顺,对自命不凡的厂弟说你我齐上焉有一合之力,对他们这些搞卧底的估计是说我可以帮你见到你在乎的人。还好我烂命一条,在乎的人都死光光了,想见随时都能见。摩闪心想,转念之间又觉得不大得劲。
你爹的波本,为什么不让苏格兰做好准备?你刚才不是说第一候选是他吗?摩闪正对上周的报告不爽着,翻页过去,发现波本竟然预判他。下一行的第一句话就是:hiro那边不需要我操心。他这辈子没把别人气跑过,你还是头一份,感觉不太像人。
神人都是。摩闪心想,思绪轻飘飘地跑毛:只有他知道,96号其实还应该有一个备选。
神野希瓦。
偏题一句,这位女士已经完全有个总裁的样子了。
可他还是只能继续等。下楼时,有人敲了敲门。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摩闪觉得不太寻常。拉开门,发现是宾加。这位被假情报骗得团团转,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有空。由于摩闪很疲倦,也可能因为他没有打开窗,不知道街上已是一片阳光,照在脸上,像是打了一记耳光。
宾加叫摩闪出去一趟。他说不必摆出这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朋友,这个组织里没有人会因为你偶尔的擅离职守而问罪你,因为大家都和你没有利益冲突,你明白吗?他有点儿怜悯地说:谁也不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苦熬的。
他们朝汽车站走去,然后在郊区下了车。海滩离公共汽车站不远。但是要走过一个俯临大海的小高地,然后就可下坡直到海滩。太阳几乎是直射在沙上,海面上闪着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海滩上一个人也没有。从建在高地边上、俯瞰着大海的木屋中,传来了杯盘刀叉的声音。石头的热气从地面反上来,热得人喘不过气来。开始,宾加谈起一些他没听过,但有所猜测的人和事。大部分都围绕着他和琴酒的抵牾。
这时,宾加的话终于来到了正题。他提到研究所,说有人对他告密:说上一回摩闪去那儿,做了些多余的事。摩闪秉持着功利且无情的理念,心里想的是:反正赤井务武已经跑了,你再怎么找,把那些人全吊起来抽,把我也吊起来抽,全都抽死一个不留也都是过期的情报。除了击杀王的称号,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至于伤心失望之类的,只能说一个群体里一定有好有坏,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好吧,为什么赤井务武在那好好待了十七年没出乱子,自己去一趟就要被告发,好好查查自己头上是不是顶了个招人恨的buff。好吧,开玩笑的。摩闪猜那个告密人进入组织应该不满十七年,一直以来以为那个清洁工就是个清洁工,直到摩闪出现才觉得不对。很聪明,但没用对地方。
他们放慢了步子。摩闪说:“怎么了?你也想抽莱伊玩?可以啊,犯不着陷害我吧?”
摩闪掏枪,动作不紧不慢,看不出个态度。太阳光在枪上一闪。不过,他还是站着没动,好像周围的一切把他们裹住了似的。两个人一直眼对眼地相互盯着,在大海、沙子和阳光之间,一切都停止了,水声都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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