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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打劫

小说:

使唤妖夫上头了

作者:

富贵老妹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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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昱正襟危坐于殿中主位,十几道视线跟随着他的视线,齐刷刷扫向若芜。

澜青最疼爱的小弟子,平日里低调恬淡如闲云野鹤一般,从不问政事,今日忽然现身,却是一副大义凛然,万分坚决的架势。

众仙官平时挺不苟言笑、挺老成持重,此刻瞪得溜圆的眼睛就两个字:震惊!

联姻这事,任是谁自请,也不该是她呀!

若是霜岱这样的巾帼奇才自请,反倒合乎情理。不过转念一想,澜青此番失踪,若芜自是心忧自家仙师,做出此举也无可厚非。

沧昱却似不大意外,留了若芜单独谈话。

“此次联姻,本君本不愿答应,且澜青向来疼爱于你,定是不愿你远嫁……”

“帝君,我明白,事有轻重缓急,此事已是火烧眉毛。”

若芜今日难得一本正经,不过心中急切,言辞不免夸张了些,反倒像她平日里洒脱的做派。

沧昱莞尔,又正色道:“听闻妖王君泽有一心爱之人,因体质虚弱常年以秘术养护,此番君泽要求联姻送去仙使,恐与此事有关,阿芜此去,除重绘《妖山堪舆图》之外,务必小心周全己身。”

恐怕灭族之灾,便与此心爱之人有关。

若芜心中一动,施以礼,道:“谢帝君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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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心思各异的联姻,双方都无暇操办。

于是,三日后,若芜出嫁了。

天族遵守承诺,仅送新娘一人前往万妖山赴亲,连个仙侍都没有。

这场远嫁的亲事,各仙家本是唯恐避之不及的,生怕被殃及发配妖山。然,帝君沧昱对外宣称澜青闭关修卷,此次亲事由他代送。于是,各外出办公的仙家得知堂堂帝君亲自出面送亲,纷纷从各地赶回,齐聚仙云南大门观礼。

若芜在仙云待了六百多年,这么多人头,还是头一次见到,竟比广玉天君成婚时更甚。

这些平日里不苟言笑、老成持重的仙官,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说来,因沧昱与澜青相熟,若芜还是屁点大娃娃模样的时候,沧昱还抱过她玩耍,四舍五入也算如兄如父。澜青不能出面,由沧昱代为送亲撑台面,便是再隆重不过了。

因此,沧昱虽依着若芜的要求免除了仙界冗长的婚事流程,仪式简得不能再简,场面仍是浩浩荡荡。

只不过除画镜司以外,仙云各司并不知此次仙妖两族联姻背后的直接缘由,权当是看场热闹。

万妖山仅仅派来一只夫诸鹿接亲,候在仙云天门外。

夫诸鹿通体雪白,头顶四角,颈上鬃发温顺,驾着接亲花车而来,花车棚顶满布暖色花卉,帷幔轻垂,与仙云轩昂隆重的仪式不同,颇具异界风情。

霜岱在旁驾云观礼,眼见着妖族派出阵架如此单薄,面露不愠,颇有些拔笔拦亲的架势。

画镜司仙官的法器便是笔管,如笛子一般大小。

眼角瞥见霜岱腰间那管赭玉跃跃欲战,若芜心中好笑,挤眉弄眼朝霜岱眨了眨眼。

不过是些繁文缛节罢了。

比起澜青与霜岱的性命,有什么大不了的。

见若芜这般无所谓的样子,霜岱心中怒气微扫,压了压愠色,甩手负在身后,仍是不大痛快,赭玉却是镇定了下来,不再斥出红光。

若芜自是无心虚礼。

她从织女司选了一身最简便不过的月色婚服,轻盈的海珠冠不压脑袋,柔纱遮面,灰白色笔管配于腰间,步伐矫健地登车而上。

仿若下界游玩般洒脱随意。

众仙家只道澜青最疼爱的小弟子,果然承其仙师气韵,履险如夷,安之若素。

不多久,礼毕。

一众八卦仙官目送花车离去,啧啧咂嘴,意犹未尽。

人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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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诸鹿驾着花车奔至人界上空时,天色已暗。

若芜曾下凡游历过,对凡间景象并不陌生。

夫诸鹿奔腾之间,凡间屋瓦灯火渐远,竟已至夷山上空,妖族与人族大体以夷山山脉为界,各安一方,想来万妖山便隐匿于夷山以北的连绵群山之中。

若芜靠着花车边沿,掀开面纱一角咬了口饼,迎着风眺望,面纱下腮帮子鼓鼓。

她灵力平平,修为也平平,不比澜青那些有千年修为的老神仙,光吸收天地灵气就能裹腹,是以方才饿了,便用笔管折青画了个饼充饥,以她的修为,这个饼或许很快就不管饱了,不过饱一时是一时,她向来知足常乐。

一想到她家老东西。

若芜又摸出通灵镜来查看书信,多了几封送亲见闻的八卦书信,而澜青依旧未回书。通灵镜与仙官灵力相连,人亡镜毁,此时往来书信尚在,亦可传书,就表示澜青性命无忧,暂可安心。

况且离开仙云之前,帝君已答应她,定会寻回澜青护他无虞,仅凭她一己之力,或不能护澜青周全,但帝君一诺,重值千金。

若芜心中不免宽慰了些许,口中的饼子也有了几分嚼劲。

此番,澜青的性命必定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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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微风,迎着桃香。

正疑惑这荒山之上哪来的桃花,眨眼间,漫天桃花飞落。

若芜很不应景的吞了口饼。

伸手接了一片花瓣,眼前一道白影飞窜而过,漫天花瓣疾飞旋舞。那白影与清渊天君座下天犬形似,却见它飞窜至花车前方,化成一道人形,截断夫诸鹿的去路,花车被迫停下,夫诸鹿呦呦低鸣。

夜色更沉了。

若芜睁大了眼望去,想来是只犬妖少年,“少年英雄,为何拦我去路?”

少年抿了抿唇,双拳紧握,脸涨得通红。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若芜仙子!我,我……你不能嫁给那臭蛇妖,他心狠手辣!他不是个好东西!”

若芜:“……”

敌人的敌人便是友军。

妖王君泽心狠手辣,她还真是深有体会,只不过她此番非嫁不可。

不过,错愕片刻,若芜自诩记性没差到这般田地,这位友军长得水灵灵的,若是见过定有印象,待不及细细回忆,话本子在脑海中飞快翻了十几页。

这桥段,熟悉。

此山是我劈!此路是我开!打劫啊!

若芜扶了扶额,搬出帝君那套慈祥威仪来,“这位少年英雄,你小小年纪……”

“死臭狗。”

一道缓慢戏谑的嗓音打断了她,“我的车,你也敢劫?”

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在头顶上方响起。

花车轻轻一颤,夫诸鹿顺从轻吟。

君泽懒洋洋截断若芜欲循循善诱之词,薄唇微漾,巍然浮立在花车上空。

夜风阵阵袭动。

“……”

若芜指尖微缩,抓着花车边沿的指节隐隐泛白,前一遭,君泽袭入画镜司的狠戾模样赫然映现。

死仇家杠上半路劫匪了。

这戏码。

若芜面上漠然,却忽然想掏一把瓜子嗑,待他二人两败俱伤,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臭蛇妖,你……”白嫩嫩的少年呲着牙,不知从哪里挥出一把与奇质不符的粗旷斧子,话音未完,对面刀雨骤降。

灵力裹挟着无数把冰刃飞刀,刺向少年。灵力裹挟着无数把冰刃飞刀,刺向少年。

少年翻了个身,左右连挥,堪堪避开刀雨,左臂衣袖划开一道口子。

君泽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轻扬,又一波刀雨飞出。

少年无暇他顾,闪身化出白团团的原形。

白犬被刀雨直逼得闪躲,它固执的不肯退入山谷逃逸,后路坦荡,只要它不拦住去夫诸鹿的去路,刀雨未必伤的了它。

它的身上又划破了几声,霎那之间,血色渗染。

若芜心叹:友军还是嫩了点。

“唰唰唰”的三声幽白笔刃劈空飞出。

折青在她手中,迎空画出三道,替白犬挡去一阵刀雨。

一阵刀雨被若芜击落,君泽戏谑地挑眉,唇角带笑,看向白犬的眼神却寒若冰渊。

飞刀刚被折青的笔刃劈出去,又掉头回击,来势狠戾汹涌,直逼白犬命门。

若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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