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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甜浆

小说:

使唤妖夫上头了

作者:

富贵老妹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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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容儿气急败坏的声音大老远飘扬过来。

待她呼哧呼哧跑到近前,才发现破阵的是她惹不起的两尊大佛,登时张着嘴呆了一会儿,气势顿时矮下去,“怎、怎么是你们呀!若芜仙子、君泽大人,你们不是在区凤山庆贺族女诞辰……”

瑶容儿吞吞吐吐的声音低下去,直至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若芜从嘴里腻味缓过劲来,当下古怪:“你布的阵?”

瑶容儿嗫嚅:“是哩,这蜂王树上都是我囤下的瑶草花蜜,是……是我传家宝贝哩!自是要护起来的!若芜仙子你你你……!”

怎么把人传家宝贝吃了!

若芜脸皮一薄,立马推卸责任,指了指旁边的人:“找他赔!”

瑶容儿眼睛在两尊大佛脸上徘徊,讪笑几声:“若芜仙子如今是妖族的恩人,你二位取用,那自是自家人一般的,无碍……无碍!只是……”

若芜抹去一嘴蜜,正纳闷什么恩人,却见君泽面色一冷:“只是什么?”

瑶容儿脸发烫,结巴道:“无……无甚大碍,只是仙子今夜恐睡不安稳,需、需快些找个稳妥的地方安歇着才好!”

君泽眉头微沉,看向若芜,发现她脖颈染了红,烧到了耳根子。

他果断道:“带我们去瑶山庭院。”

瑶容儿面上说不上是荣幸还是惶恐,自知躲不过去,勉强扯出笑脸:“两、两位大人,这边请。”

这几人说走便走,老树头连忙大叫:“哎哎哎!仙子救我!仙子救了族女!也救救老夫呀!”

瑶容儿才嚷了一句:“你……!”便被两尊大佛吓得缩回后面要说的话。

若芜嚼着老树头方才的话,心道不如卖个顺水人情,提笔做出打人的姿态,对小花妖道:“还不快把他放了!”

瑶容儿不情不愿,施了个手势,将老树头从古树中拔了出来,树皮如泥沼般重新闭合起来,恢复了原样。

老树头抖抖双脚,都还健在,都还能用!

他安心快活地转了个圈,才发现那三人健步如飞,已经移出五十步开外,忙喊道:“等等我!等等我呀!老夫是诚心来喝喜酒的呀!”

瑶容儿装作听不见,依旧疾行,步伐竟比两尊大佛还着急。

她给君泽指了指前头露出的庭院:“君泽大人,那便是瑶山庭院了,你去了,自有小妖接待。”

若芜东张西望,被妖男挟持着往前走,这时侧目,看到妖男容色冷清,点头应声后不再多言,不免有些奇怪。

瑶容儿见状,不敢再煞风景,忙不迭往回跑了几步,朝老树头:“呸呸呸!谁要你来喝喜酒哩!你个挑拨离间的臭老头!”

老树头:“嗬!你这是哪的话……!”

两个小妖叽叽咕咕拌起嘴,声音渐渐落远了。

若芜被君泽拽着往山脚下那处庭院速移,恍惚听到后面的人在说“吃席”,烧红的耳朵向后伸过去,红云就要泛上面颊。

君泽轻飘飘瞥她一眼,收力把人往回拽。

若芜不知自己此时脚下虚浮,君泽只用二分力,便将她半搂进怀里叫她动弹不得。两人紧紧靠着,妖男的身躯宛如大冰块,又冷又硬。哪怕是他有所收敛,也无时无刻地往外渗出寒意。

若芜浑身冷得一颤。

这一颤,差点儿颤得她丢了魂。

难言的酥痒爬上脊柱,挠得她心肝痒,脚底板痒,哪哪都痒。

鼻尖猝不及防窜入数倍浓郁的冷泉清味。

人被扣押在怀,她不自觉迎着君泽贴了上去,双臂紧紧环住劲瘦腰身,鼻子凑在君泽颈间乱拱,像只黏人小野猫到处嗅,就差把脸埋进他领口里。

这人怎么这么香!

“若芜仙子……留下……喝杯喜酒呀……哎哎呦……打我做什么!”

老树头在后头远远地喊了句什么,却依稀听不清了。

脑袋进了浆糊。

若芜埋着脸,在君泽怀里又啃又咬,隐约觉得身子轻了,鞋袜也飞了,赤着足摇晃很是凉爽。可似乎哪里不对劲。浑身憋着痒,却怎么都挠不到对的地方!

若芜感觉到君泽的手掌正覆在腰间安抚。

微带寒意的掌心,却无法使人冷静,泠泠冷意窜入脊柱,反而激起阵阵酥麻。她茫然抬起脸,眨了两下眼,嗓音含糊:“你做什么又上我的榻?”

她想起来方才进了处满是藤蔓的院子,这屋里头也到处缠满了藤蔓,摆着藤椅、藤桌、还有她现在趴着的——君泽身藤条编织的床榻,上面铺盖着一张柔软而坚韧的巨大叶片。

君泽神色戏谑:“仙官大人,现下,是你抱着我不放。”

他把手掌翻到肩上,证明无辜。

若芜视线下移,果然发现是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再往下,他的衣襟毫无顾忌的敞开,肌肤上泛起红痕。

好像是她啃的!

若芜默默垂下眼皮,双手下按,撑着他胸口坐起来。

她这么一动作,压力骤然。

君泽呼吸微滞。

随即扣住岔在自己两侧的双腿,以防她在身上乱坐。

若芜坐稳了,便没再动,只是眼神坚决地抽开碍眼的银边腰带。纤瘦的手略显笨拙地拉扯。

君泽沉眸看在眼里,却没有出手帮忙,只是任由她撞到南墙再折返,来回扯着腰带,不断地折磨他的耐力。被折磨的滋味也很有趣,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

银边寒芒闪动。

若芜费了一番力气,终于抽开比妖男更顽固的腰带,顺势扒开黑色蟒袍的领襟,扯出大片冰白寒肌。

摸上去光滑冰凉,不像冰块那样扎手。

她这才满意地趴回去,把脸贴在开敞的冰块上。

天道好轮回。

君泽此时和方才蜂王树上任人撷取的蜜膏没什么差别,都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若芜用脸蹭着冷意,时不时埋脸亲一下,将口中稠密的腻味都蹭上去,这么亲了几次,还不忘脸贴冰肤感叹一句:“冷冰冰好舒爽。”

君泽差点被她惬意又缱绻的语气击溃,本就受着躯体上的折磨,掌心游移到她腰间,肌肤愈发灼热,紧绷的太阳穴突突狂跳,还得压抑着呼吸不去看她。还不到时候。

若芜渐渐不安分地挨蹭起来。

方才吞下的蜜丸似乎开始发力了。

蜜浆仿佛融入了血液。

全身流动的血液凝固成化不开的蜜,镀上一层醇厚的甜腻,绵密液态的痒爬进细小毛孔,灵魂末端都沾上了瑶草花琥珀色的蜜浆。

若芜这才领教到瑶草花一类魅惑人心之术,果然了不得。原来从前瑶容儿给她下的甘露,不过小菜一碟。蜜浆以难以言喻的磨人的速度流淌,撑开了胸腹间的骨骼。慢慢蚕食理智。

若芜怀疑自己变成了干旱沙漠中的蜜罐蚁。

为了存活,身体成了储存蜜粮的巨大容器,在巢穴中漫无边际的等待着,等同伴发出乞食信号,才能将难以负荷的蜜粮反刍给族群。

若芜难受地蜷缩起脚尖。

周身的蜜浆在容器里寻不到出口,凝在暗无天日的躯壳中,喉间涌上堵塞。

又想吐了。

罪魁祸首的脸,清晰地映在脑海中。

若芜倏地睁眼:“都怪你!”

她仰起脑袋,冲那人恨很道。

非要她吃什么解绝子果药性的蜜丸,饶是她天生铁石心肠也遭不住,整得她这也想吐那也想吐,变成一只满腹蜜粮不能上下的蜜罐蚁!

君泽却被她忽然流露的嗔怪骂得心神荡漾。

整个人被她压在身下,身躯不由自主的僵硬,定定望着她,手心抚上她温热的面颊,什么话也不说,却蛊惑般张开嘴,微启的薄唇中,似含了一汪清泉。

若芜瞧着他的唇,坚决忍耐的目光被一点点瓦解。

她眼睫垂下,凑上前,低头咬住。

君泽仿佛早有准备,在唇舌相贴的瞬间,凉意如泉水般滑入她喉间,温顺地接收蜜罐蚁艰难储存的甜浆。

蜜露甜浆是蜜罐蚁珍贵的馈赠。

若芜眼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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