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虎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它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处趴下身子打起盹来,对于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完全视若无睹。
白夜宴嗅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淡淡药香,一路追寻着这股味道,终于来到了主院。踏入院门的瞬间,他便瞧见自己的师父正弯腰站在院子边缘的炉灶前,专心致志地煎着药。
阳光洒落在师父身上,照亮了他头顶上新添的几缕青丝,显得格外耀眼。白夜宴望着师父略显疲惫却依旧专注的身影,鼻尖不由得一阵发酸,眼眶也微微湿润起来。
“师父……”白夜宴轻声呼唤道,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听到这声呼喊,原本正拿着勺子缓缓搅拌着锅中药材的张彦驰猛地一顿,像是被吓了一跳般抬起头来。当她看清来人竟是许久未见的白夜宴时,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仅仅数月不见,眼前的白夜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张彦驰瞪大双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曾经熟悉无比的小徒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宴哥儿,快过来!让为师好好瞧瞧你。”张彦驰很快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勺子,朝着白夜宴挥挥手,脸上依旧挂着那如春风般和煦、温暖人心的和蔼笑容,就如同他们初次相见时一模一样。
白夜宴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去,瞬间便紧紧地抱住了张彦驰。一向坚强的他,平日里极少落泪,但今日却不知怎的,那泪水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止也止不住。
“乖徒儿!真是长大了不少,模样也变得越发俊朗!真没想到你能来得这般迅速!快快快,先进屋里去瞧瞧他吧,这孩子一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只为等你来啊。”张彦驰一边轻轻地拍打着白夜宴的后背,一边感慨万分地说道。
然而此刻纵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也只能暂且按下不表,一切都等见过萧景川之后,师徒二人再慢慢叙旧。
“嗯,好的师傅。”白夜宴应了一声后,缓缓松开了紧抱着张彦驰的双手。随后,师徒两人并肩走进了屋内。刚一踏入房门,白夜宴便被眼前宽敞而又奢华的房间震撼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便扑面而来,直直地冲入了他的鼻腔之中。这股味道异常浓郁,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其中,令他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白夜宴皱起眉头,下意识地开始扫视起四周来。只见所有的窗户都紧闭着,连一丝缝隙都未曾留下,整个屋子密不透风,难怪会让人觉得如此憋闷难受。
“卫一把窗户都打开,这房间空气不流通对人身体不好。”白夜宴皱皱眉,吩咐卫一把窗户全都打开通风透气,卫一听到白夜宴的吩咐后,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快步走向一扇扇紧闭着的窗户,将它们逐一推开。随着窗户的敞开,清新的空气如潮水般涌进屋内,原本沉闷压抑的氛围顿时消散了不少。
白夜宴依旧紧皱眉头,一脸忧虑地穿过外间,径直朝着内室走去。当他踏入内间时,目光瞬间被那张雕花拔步床所吸引。只见床上躺着的正是他担心万分的太子萧景川。
此刻的萧景川,哪里还有往日那意气风发、风度翩翩的模样?他整个人瘦得如同皮包骨头一般,脸色更是呈现出一片灰白之色,毫无生气可言。若不是还能看到其胸膛处有着极其微弱的起伏,恐怕都会让人误以为他已经命丧黄泉。
白夜宴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这才短短一段时间不见,太子竟然就被折磨成了这般惨状!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以此来克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悲伤与愤怒之情。
这时,站在一旁的张彦驰轻声说道:“宴哥儿,太子所中之毒乃是罕见至极的‘三虫三草’之毒。为师虽已竭尽所能,但也仅能用你的千年人参勉强为他吊住最后一口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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