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醒来时是在谢商止住的屋内,睁开眼就看到月白色织锦帐幔,显然她躺在了他的床榻上,被褥馨香又柔软,还带着他身上幽微的气味,是纯正的幻兰香,而非她送给后宫妃嫔的香料。
虞婳手肘撑床缓缓坐起身,侧脖颈还有些酸疼,那女武婢下手又快又狠,她不答应竟来粗的,直接打晕带到此处。
在灵漳山里,她没来过谢商止的住所,环顾四周瞧见这是个雅致的屋子,也能猜出到了谁的地盘,只是为何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她心里边暗骂那女武婢和谢商止如此卑鄙,边揉侧脖颈边穿上木屐下了榻,绕过山河绘图落地曲屏悄声走到外屋,此处依然是没有一个人,却看到紧闭门外两道身影,定然是侍卫无疑了。
这样推门走出去肯定要被拦住,忽听一旁的房间传出动静,她好奇走过去,刚想探出脑袋瞧个究竟,谢商止就从里头出来了。
他穿着入寝时的中衣,墨发以根玉簪半挽,垂眸盯着她,眉目都染上温柔笑意:“怎么,醒了就想逃走?”
虞婳愕然一瞬才回:“你让我来做什么?”
谢商止侧身站着露出背后的场景,是个有着宽大温泉的湢室,他笑容有些坏:“让你来陪我泡温泉,也就是鸳鸯浴。”
她听过南疆国有个很好吃的菜名叫鸳鸯锅,还没听过有鸳鸯浴这个东西,不过听谢商止所言她也渐渐明白,这是两个人一起泡温泉,人们总喜欢用鸳鸯来比作有情人,看来定是这个意思,虽然和殷蘅有过一段孽缘,可都是循规蹈矩,顶多牵牵手,纵使如此也能让她脸红心跳许久,直到国灭之后经历的种种一切,情之一事彻底成为个噩梦和阴影。
听此虞婳脸不红心不跳很是镇定,还蹙着眉头很嫌弃道:“鸳鸯浴?晋王看着不像缺女人的主,自己去寻一个,恕本宫无法奉陪。”
说完转身就走,谢商止还想看看她羞赧的样子呢,如此倒是见不着了,忙伸手强势地将她拦腰打横抱起来。
“你做什么!”虞婳往他肩头狠狠掐了一把,她可算是明白捶打只会弄疼自己,与谢商止而言只是挠痒痒,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真正的疼。
谢商止果然疼的面部表情很精彩,强撑着把她颠了颠往里走去,把她放到案几上遏制住那双使劲掐他的手,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嗓音低磁很蛊惑人心:“乖一些。”
虞婳瞪大了眼睛看他,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亲我!”
谢商止“嗯”了一声:“对啊,我亲了你。”
“真是厚颜无耻!”虞婳动了怒,恨不得往他脸上啐口唾沫,却又做不成这样粗鄙的事来,只能独自咬牙切齿忍下去。
“快把衣服换了,这温泉水可暖和了,泡起来很舒服的,”谢商止蹲下身给她把木屐脱掉,捧住这双雪白小巧的脚望着她,“在我们北荣,女子的脚被男子看过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虞婳闻言连忙把脚抽回来用裙摆挡住:“这是什么破规矩,我们那可没有。”
他站起身从旁边衣桁拿来套薄如蝉翼的抹胸长裙:“你要自己换还是夫君帮你换?”
虞婳恨不得给他几个巴掌,光着脚就下地要往外走:“真是下流无耻,滚远些。”
谢商止把她拉回来,沉着脸威胁:“怎么,陪萧折宴你就乐意陪我就不行?那莽夫力气大得很险些没打赢,杳杳必须要补偿我,要不然我现在就去和皇帝老儿说,让他把你嫁给我,娶回北荣去。”
虞婳双拳紧握气到身子发抖,又立刻放松冷笑连连:“算你够不要脸。”
“我这张面皮人见人夸怎么敢不要脸,杳杳想要的话可以撕下来给你。”谢商止语气还很促狭,把长裙递给她。
虞婳深感嘴皮子功夫是斗不过他的,接过气鼓鼓往屏风后走去,等她换好后走出来时,谢商止已经脱了上衣,站在下温泉的阶梯旁。
“水有些深,我扶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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