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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夺她入怀

小说:

怎敌公主蛇蝎心肠

作者:

羡鱼匪匪

分类:

现代言情

“不过如晋王这般俊美无涛的,脸皮向来都堪比牛皮,毕竟自诩风度翩翩,无人能拒嘛,我很理解。”虞婳说完就单手撑着脸,颇有兴趣瞧着他如何反唇相讥。

谢商止做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也学着她单手撑脸凑近,两人的脸近在咫尺,都是鼻子高挺的长相,这般竟堪堪要鼻头相碰。

他倏而伸出手轻轻掐了掐虞婳的脸,少女面颊还有未褪的婴儿肥,掐起来手感极佳,他笑容和语气都很温柔:“这么伶牙俐齿。”

虞婳拍掉他的手捂住被掐过的地方,眉头紧紧皱着低声唾骂:“无耻下流之徒。”

“我向来不是什么好人,”谢商止没有动怒,反而语气还分外悦耳撩人,“杳杳要不要看看我有多无耻下流,嗯?”

虞婳脸色由难看转为嫌弃,冷哼一声:“六月初一当晚,本宫与晋王就已经说清楚,烦请日后晋王不要再如此称呼本宫,眼瞎脑子笨就去找御医,别来找本宫。”

“杳杳,我知道是你,”谢商止没有被她的话所干扰,“我可是打听过了,大邺几位公主都没和宁徽帝姬来往过,何谈相交甚好到交换私人香料,撒谎是要圆谎的,这又该如何解释?”

虞婳无法回答,干脆默不作声继续喝茶。

谢商止从怀中掏出个绣有玉兰花的荷包来,从里头取出根红绳,在自己的手腕比量想系个死结,却鼓捣半天也无法做好,像是故意的。

把手一伸看向虞婳,有些得意洋洋道:“这红绳不错,归本王了,杳杳给我系紧吧。”

虞婳看到这红绳时险些没有被茶水呛到,她连忙放下茶盏,说着就要抢回来:“我的东西什么时候在你那了,还给我。”

他把手收回护在怀中,像幼童护着自己的饴糖般,眼神很可怜如小狗乞食:“刚刚经过你身边时拿的,我很喜欢,杳杳就给我吧。”

“谢商止,”虞婳气急了直呼他名讳,站起身来到他旁边伸手就去抢,“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谢商止单手遏制住她乱晃的双手,两人拉扯间虞婳只觉腰间倏而被某东西一拽,天旋地转的也不知怎么就坐到他的双腿上,灼热的体温穿过布料袭来,他的胸膛并不是又冷又硬,相反还带着沁人心脾的幻兰香气,柔软如棉花。

并且还非常的烫,令虞婳如靠火山熔岩般,她连忙用手撑着木桌边沿要起来,环在腰间的那只手微微发力,她又重新坐回这个怀抱中。

“你还要不要脸,”虞婳转头和谢商止对视,满眼满脸的怒不可遏,“把我的红绳还给我,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定宰了你。”

“是嘛,怎么宰?”谢商止把搭着红绳的右手抬高让她够不到,“像宰秦贵人那样么,杳杳怎么狠心如此对我呢。”

他的笑容十分蛊惑人心,若不是行径恶劣倒有点把持不住了,在她耳畔喁喁私语:“安分在本王这待着,把红绳给我系紧,这可是杳杳用五年寿命求来的,可珍贵了。”

虞婳听到“秦贵人”时,就知道来龙去脉谢商止了如指掌,此人实在难缠又难以对付,好似她种种行为都被他悉知,有些骇人。

没有意外他的到来,也是昨日和两位皇姐去苍生树求红绳上马车回来时,忽有一阵带着幻兰香的清风飘来,虽然很微弱但她还是嗅到,紧接着就听到几声轻笑,另外瞥见茂密树杆上头有片蓝色衣角如流云飘动,她当即笃定是谢商止。

这人就犹如狗皮膏药般甩不掉,在宫里就纠缠不休,原以为那晚说清楚一切,可不过短短几日又追到慈隐寺,虞婳此刻是真的非常想要他的命。

可谢商止是北荣朝最尊贵有前途的皇子,若他死在此处,那北荣朝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两国肯定要有场仗打,她大可以如此行事好坐山观虎斗。

但谢商止还有两个身手非凡的侍卫,指不定现在就在哪个角落里猫着,他自己也是武功了得,一切不过是幻想罢了,谢商止不比秦贵人那样好解决。

“你到底想干嘛。”虞婳冷声质问。

谢商止把手放下,一脸无辜样:“不想干嘛啊,杳杳给我系紧红绳就好了。”

虞婳别过脸去:“这不是给你求的,无功不受禄晋王应当懂得,不是你的东西别强求。”

“若我非要呢,”后面的话似乎让谢商止想到了从前过往,环在她腰间的左手收紧。

虞婳整个人就被迫趴在他柔软馨香的怀中,意有所指说:“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会不择手段抢到,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手。”

虞婳没法了,这红绳还是她给自己的幼弟,崟朝九皇子虞君瞻求的,国灭当晚,幼弟被他交由名忠心太监从狗洞出逃下落不明,至今没有传出寻到幼弟的消息,估计还尚存于世,虽没有任何希望,虞婳还是坚信幼弟肯定还活着。

谢商止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虞婳自知这红绳要不回来了,大了不明日再去求一根,便伸出手给他系紧。

“杳杳,你想在大邺皇宫里报仇,这条血路,我会陪你一起披荆斩棘,你幼弟我一直让人在找,有了消息我会告诉你,我不求什么,只求你能回头看看我。”

谢商止在她耳畔如只夏日蚊虫一样滔滔不绝,字字句句都传入虞婳耳中,她表面平静如水,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

死后魂穿本就罕见荒谬,谢商止还能认出她来也属实一样,不管此人有多信誓旦旦她都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人,尤其是男人,在殷蘅那处栽的坑是家破人亡的下场,她现在只想复仇,只想要了邕亲王乃至整个大邺皇室的命。

更阴暗的内心深处,她还想让大邺也同崟朝那样惨烈,所有人身处水深火热,方能解心头之恨。

虞婳半晌后把红绳系紧,冷声说:“晋王该回去了,现在我要去休憩。”

“杀了人,你还能睡得着?”

“是啊,要不再把你也杀了,双喜临门,这样我会睡得特别香甜。”

谢商止愕然一瞬失笑道:“长得这样人畜无害,竟如此蛇蝎心肠,谋害亲夫那你日后不就是个寡妇了。”

在他心里,已经肯定眼前人就是宁徽帝姬,也是他娶的王妃,文清道长所言非虚嘛。可虞婳却觉得他是有失心疯,脑子不好使,有点像那种死了媳妇,看到个相似的人就想占有的疯子,可是谢商止话里透出的意思,他那个死人王妃是原先的自己,可他们从前并没有任何过深的交集,实在太乱太奇怪,虞婳懒得再捋清这些。

二人四目相对都默不作声,一条手帕却自窗牖忽然飘进来,落到了地上,谢商止最先察觉到,他耳力极好,当即就看过去,眼神由温柔缱绻即刻转变为警惕冷厉。

虞婳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昏黄烛光将那物什照得并不清晰,可上头绣着的花纹却格外显眼,是几朵百合花。

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捡起端详,谢商止三两步来到她身边,低声道:“隔墙有耳,我去把那人追回来。”

说着就要翻窗进去,手腕忽然被虞婳拉住,谢商止好奇问:“怎么了?”

虞婳单手揉了揉这手帕,又放到鼻尖轻嗅,冷静道:“别去追了,我知道是谁,此事与你无关少插手,我自己能处理好。”

这话谢商止就非常不爱听了,又伸出双手把她圈入怀中,虞婳忙着端详这手帕并没有多心注意。

他个子极高,虞婳只堪堪高到她的胸膛,因此谢商止倒很好轻嗅她的发香,也看到了萧折宴送的那根荷花玉簪,有些闷声闷气道:“夫人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抬手把那碍眼的发簪给拔下,虞婳惊了惊抬头看他:“你做什么?”

谢商止动作极快,从怀里拿出原先那支玉兰花簪,还被他亲手加工过几次,更加精致小巧,往虞婳的发髻插去,这才满意开口:“那支荷花玉簪太丑,这支才配你,我重新修改过几次,是个很趁手的暗器,也是个很漂亮的发簪,你戴着格外合适。”

这玉兰发簪在六月初一当晚,虞婳可是深深插进他肩头的,以为不会再送回来,不曾想现在又有点像物归原主。

“把我的发簪还给我,”虞婳这才注意到被他牢牢抱着,大力推开后怒声道,“谢商止,你能不能别老碰我的东西,要了红绳还不够,还要我的发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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