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殷琦再如何蠢笨,也是听出这番话是何意思,要知道崟朝的灭亡历历在目,崟朝皇室无一生还,年仅八岁的九皇子下落不明,一个幼童怎么存活,估计也是死了,这不是将他往断头台上推嘛,真是好歹毒的心思,殷琦暗骂。
他急忙跳出来解释,紧张到说话都不利索:“父皇,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是真心希望大邺国泰明安,父皇名垂青史的。”
随后指着虞婳倒打一耙:“倒是六皇姐如此曲解,莫不是你想大邺灭亡,还往我身上泼脏水。”
虞婳镇定自若,仍抱着琵琶平静道:“既如此,那本宫是大邺六公主,你的皇姐,何时成了商女,由得你用这些诗词暗讽,夫子们都尽职尽责教导,你莫不是想说自己不通文墨吧。”
元崇帝看重子女们的学业,若承认了上学堂时没认真听讲,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就是美人姬妾,那肯定要被斥责一通,殷琦只觉如鲠在喉,一时竟不知怎么开口,在那儿支支吾吾“我”“你”半天。
元崇帝艴然不悦看着他,这个儿子真是愈发让他厌恶,不仅愚笨还屡次干些丢人现眼的事,愤慨道:“那你是何意思,是想羞辱你的皇姐还是朕!看来让你禁闭这些天是还没长脑子!”
随后下令:“来人,显王出言不逊,拖下去打二十大板,自此禁闭于显王府,何时知错何时再放出来。”
即刻就有御林军上前来,殷琦面如土色,不断求饶:“父皇,儿臣当真没有那个意思,儿臣冤枉……”
他被拖了出去,殿内总算安静许多。
元崇帝看向虞婳:“南乔方才的曲子弹得极好,看来这琵琶又找到了新主,就赐给你吧。”
长公主脸色大变,不顾一切拍案而起:“不可!这是母后的东西,怎么能给她!”
元崇帝和沈皇后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声势吓了一跳,元崇帝知道长公主为何要有如此大的反应,但想起自己一个好端端的生辰宴席,愣是被搞得乌烟瘴气。
便是心情尤为不好,也没多惯着长公主:“朕觉得南乔弹得极好很有天赋,与其让这琵琶搁置沾灰,还不如让它重见光明,纯宁,今日你过于心浮气躁,喝杯凉茶静静心吧。”
虞婳站起来行了一礼:“儿臣多谢父皇夸奖。”
姁娘上前将琵琶拿回长乐宫去,本来这就是她母后的东西,现如今拿到手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可算有件东西能思念亲人了,她十分珍爱。
长公主可谓是要怒发冲冠,可元崇帝一口一个纯宁叫得她必须要压住怒气,她心里清楚,元崇帝只要叫这个封号就是忍耐性达到极限,再斤斤计较只会落于下风。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手段,瞥见桌上的酒盏,忽然心生一念,看了眼身边贴身侍女春菡。
春菡自幼跟随长公主,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能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走上前拿起精美的酒壶倒了杯酒,这就往虞婳的位置走去。
长公主慢慢坐下,语气和缓许多但仍有不甘心:“父皇说的对,六公主弹得极好,本宫就赏她一杯清露酒。”
春菡端着酒来到虞婳身边,虽然是个奴婢,可跟在权势滔天的长公主身侧久了,自然有种仗势欺人流露出来,她道:“六殿下,这是长公主收藏了许多年的美酒,甘醇爽口,只此一壶很是难得。”
虞婳冷眼瞧着这杯酒,不用脑子想肯定被调换过,殷南姬和殷梨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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