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在静谧林中响起很突然,两人都惊了惊,牵着的手也松开,寻声望过去。
“杳杳,你过来。”
虞婳目光微动,心紧张了几分。
谢商止自漆黑隅角缓步走出立在丛野茉莉旁,少年一袭景泰蓝交领锦袍,嵌玉银冠高束墨发,如绸乌黑发丝还打了几根小辫子,玄色鎏金蹀躞带将身姿衬得挺拔修长,面若冠玉的脸有些阴沉,一双桃花眼盯着两人泛出冷光。
萧折宴把虞婳拉到身后,剑眉紧蹙声音冷硬:“晋王为何在此处,又为何称六公主为杳杳,莫不是得了癔症,犯糊涂了。”
虞婳盯着谢商止,目光带有威胁又带有哀求,若谢商止把一切说出来,她将会失去报仇的机会,此人实在是个大祸患,她之前不该掉以轻心的,好在早就做好准备,只是要先应付此番棘手情况才行。
虞婳声音提高几分:“晋王一定也是对后山的水巫温泉感兴趣,大将军,难得来趟灵漳山,我们就别在口舌上争强好胜了,先走吧。”
又看向谢商止,冲他微微摇头。
谢商止见状挑眉一笑,走过来时带起阵阵茉莉清香,沁人心脾,却吹不散虞婳紧绷的心,萧折宴遏制不住的怒火。
他锐利森冷的目光一直盯着萧折宴毫不退让,伸出手就把站在他身后的虞婳拉出来,萧折宴伸手一挡。
“她是我的,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可笑,本王的王妃何时是你的。”
虞婳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他俩个子几乎一致,如此形成了个经典的凹字,被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拉我一拽委实难受。
谢商止胸口微微起伏:“萧折宴,本王说过,不管从前你与六公主如何相爱,但现在的六公主不再是殷南乔,她是本王的王妃,只有本王才能护得住她,你不过就是元崇帝养的乖顺狗,给你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现在求赐婚,而本王敢,本王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萧折宴毫无畏惧,重重拍掉他的手又把虞婳拉回身后护着:“你也知道我与六公主从前很相爱,以后也会一样,连她的名字都能叫错,还在这满口胡言乱语什么。”
谢商止冷笑一声不再和他居高不下,看向虞婳声音也缓和几许:“杳杳,你告诉他,我有没有叫错。”
萧折宴转头看向虞婳,有些茫然但也没问什么,反而紧紧握着她的手,温声安抚:“放心,我在此处他动不了你。”
又转头对谢商止道:“六公主金枝玉叶,被护的很周全如朵娇花,如晋王此等登徒子自然反抗不了,本将军也会来白桐书院当先生,日后就不劳烦晋王费心了。”
这另外的意思就是谢商止很恶劣卑鄙,惯会欺负弱小。
虞婳被他护着如只软弱兔子,怯生生的模样很惹人怜惜,眼睛有些发红看着谢商止,又冲他微微摇头。谢商止瞧他二人牵着的手气到连青筋都冒了出来,他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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