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凤女披着一件黑色衣裳走了出来。她的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势。
“都给我住手!”她环视四周,声音清冷而坚定,“现在这宅子里我说了算,放开她们!”
“你算什么东西?”慕四跳起来,声音尖利,“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能住在这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凤女冷笑,解开外衣,露出一件奇服:“就凭我陪老爷出生入死,就凭我身上这件衣服!”
凤女身上的那件衣服,正是陈逸风穿越时带来的登山服,除了体己之人,很少有人知道。陈逸风走后,她每天都会拿出细心擦拭,生怕落下一丝灰尘。
“这衣服,确实是稀罕物件。”慕四爷捋着山羊胡,眼中闪过贪婪,“不过,梁小姐还是要想清楚,这府上究竟谁说了算。”
凤女下意识攥紧了衣襟,她能感受到周围下人们投来的异样目光,有轻蔑,有嘲讽,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兴奋。
“放开我!”阿艳挣扎着喊道,“等老爷回来,看你们怎么交代!”
慕四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弄:“梁小姐何必动这么大火气?跟我一个下人计较,您也掉身份不是?”
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如刀般锋利:“不过说来说去,您在这府上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呢?老爷给过您什么名分吗?”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直直刺入凤女心口。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微微发抖。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欲言又止的夜晚,那些含蓄暗示却被巧妙避开的时刻,都在此刻变得格外清晰。
慕四爷正了正神色:“不过既然小姐有老爷的信物,想必也算个红颜知己。不过我要跟您说个事,我家姑奶奶可是太后钦定的。在老爷和姑奶奶没到之前,这府上还得听我的。”
说罢,让人放了阿艳后,甩袖而去。
午饭迟了整整两个时辰才送来。阿艳打开食盒,只见一碗清水煮白菜,两个发硬的冷馒头。菜叶上飘着几点油星,像是在嘲笑她们的处境。
“我去找他们理论!”阿艳气得直跺脚,眼圈都红了。
凤女拉住她的手,强颜欢笑:“白菜挺好,前些日子吃的有些发胖了,正好可以变得清瘦些等先生回来。”说着咬了一口馒头,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馒头又冷又硬,像是嚼蜡一般。凤女却执拗地一口一口咽下去,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
下午,凤女想去通商行找父亲,被门房拦在门内。那个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的老张,此刻竟面无表情地说:“梁小姐若要出门,得先把这件衣服留下。谁知道是不是偷的呢?”
“做梦!”凤女咬牙切齿,“就算死,这衣服也得跟我进棺材!”
从此,凤女开始了软禁生活。她和阿艳自己生火做饭,打水烧饭,一个人活得挺滋润。院子里的杂草渐渐疯长,曾经精心打理的花圃也慢慢荒芜。
慕四倒也不敢把事做绝,基本的米粮还是按时送来。他原想逼凤女知难而退,却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倔强。每天清晨,凤女都会准时起床,坐在院子里发呆。
这天夜里,慕四搂着新勾搭的厨娘兰姑娘,云雨方歇。屋内弥漫着劣质脂粉的味道,混合着汗水的气息,令人作呕。
“你就不怕老爷回来找你算账?”兰姑娘娇喘吁吁地问,手指在慕四胸口画着圈。
慕四冷笑一声:“你懂什么?看门狗为什么要对陌生人叫?不过是向主人表忠心罢了。真想咬人的狗从不叫唤。”
他点燃一支劣质香烟,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缭绕:“咱们做奴才的也一样,得替主子分忧。把凤女赶走了,姑奶奶心里能不高兴?”
兰姑娘听得入神,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你怎么这么会伺候主子?”
慕四得意地拍了拍她的臀部:“这算什么本事?九门城里比我高明的多了去了。”他凑到兰姑娘耳边,压低声音:“桌上那包药面,你找机会撒在凤女的饭里。”
“这是要害**吗?”兰姑娘吓得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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