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希德抓住她的手有些咬牙切齿,她倒是撇了个一干二净,坏事全落到自己头上:“约定的是你有履行过?”
“我可以做啊。”安洁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羞怯道:“我答应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你又不是那种占我便宜又不履行约定的家伙。”
“虽然脾气很怪,说话又难听,但我不讨厌你。”忽略到脑袋嗡嗡作响的警告,安洁咬着唇:“我还挺喜欢的。”
“闭嘴。”里希德喝止。
安洁在告白时被打断吓到的同时隐隐感到失落。
“一会儿再说。”里希德闭上眼,那个该死的瑟洛兰迪尔使出的[精神风暴]让他的头疼得厉害,甚至有些耳鸣,压根就听不太清她说的话。
安洁勾起唇角,放在草地上的手指缓慢收拢扯住几根青草,伏低身子。
轻飘飘没甚重量的吻落在额头,感受到一抹温热。
里希德猛的睁开眼,看向头顶笑意盈盈的少女,仍是那副安静温柔的模样,只是断掉的银发和身上的伤口还看得出刚才的狼狈。
不适感一下消失,里希德坐起身将她面前凌乱的银发别到耳后,触碰到她颈上的伤口,安洁拧着眉本能向后退。
里希德解开自己身上残破的斗篷,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起她走出去。
既然光明精灵王都知道了她的踪迹继续藏着也没有用了,里希德和安洁都默契的没管那头魔法失效后显眼的银发。
当佣兵团的人围上来的时候,除了瑟金和佩西个个露出惊讶的表情。
“没出事那就回去了。”瑟金吩咐道,劳累了一天的佣兵团终于能够回到营地休息。
夜晚营地的气氛不是往日活跃,才恢复人形的兽人成员个个耷拉着脑袋围坐在火堆旁,他们今天的暴动害得几名成员受了伤,为团里带来不小的损伤而自责。
离他们不远的一顶小帐篷,里希德靠着木桩望向黑暗的森林出神,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沉下目光。
“怎么样?”瑟金解决完那边的事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
“还好。”里希德看向拉下的帐帘。
瑟金一时无话,他对这个神官可没什么好印象,见里希德还没换衣服,上面划破的痕迹染上的血不少却不见伤口,奇怪了一瞬,很快又恍悟过来问道:“她替你治疗了?”
“嗯。”里希德德也是回到营地准备包扎才发现,他想了想,大概是她亲他的时候。
身旁的人又开始出神,瑟金有点痛心疾首的感觉,他平缓语气开始谈论今天的事故。
“那几个佣兵我省出来了,果然是铁牙干的好事,我还意外这几日碰不上他来找茬,搞半天也没安什么好屁。”
“攻击他的法师听他们说是自愿来提供帮助,要参与这次行动的,看你的样子估计也不好对付。”
“认识。”里希德淡淡吐出二字。
瑟金的表情一下变得丰富,最后止住好奇严肃道:“看来是寻仇的,也不知道哪来的本事,知道你在这,认识你的人也没几个。”
光明精灵王想找的人在乌拉森林内还没有找不到的。
里希德讽刺一笑,黑暗精灵出击的时间不远了。
“图雅明天要离开乌拉森林,今晚的动静最好小一点。”他提醒着说。
暗访光明精灵部落这事几乎全落在图雅一人身上,别的不说,[隐匿]她做的不错,只是他也没想到她会为了那点休息时间去勾搭瑟金。
这几日夜夜厮混在一起,多个理由不去参与猎杀,看来黑暗精灵在□□上也不是那么排斥人类。
“啧”瑟金咂了下舌:“别的不说,也不知道你从哪儿带来的货色,比舞女还主动浪荡。”
他说的起劲,冷情寡欲的朋友却不感兴趣。
瑟金想起两年前第一次遇见他时,身着片缕的妖娆兽女坐在他的腿上,一般的客人都会不受控制的握住她的腰,马上进入状态与她调情。
但他却是下一秒就用匕首抵住舞女的心脏,威胁她滚远点。
不喜欢玩兽女的也不是一两个,他当时并没多在意,只到看见他结账时扔给老板的用丝带绑好挂着铃铛的钱袋,再看了看自讨没趣扭着腰肢离开的兽女,对上自己察觉到的视线毫不心虚的样子才觉得他有点意思。
“都说你那条裙子已经穿不了,这里的衣服你穿着又不合身,将就一下,明天出去用斗篷一遮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佩西拉开帐帘对里面的人说着,见到站在帐篷外的两个大男人再瞥了眼没戴面具的里希德道:“伤口不算深,等她法力恢复用治疗术绝对留不下疤。”
里希德点头,待她走到一旁不再堵着道后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听见熟悉的脚步安洁拢着的薄被又往上提了提。
跪坐在铺面上的少女一头银丝被绑在身后,露出细颈上的绷带,在烛火下等他走近才抬起头柔柔一笑,昏暗中洁白的不可思议。
“怎么不先给自己疗伤?”里希德蹲下身。
安洁银眸转了转:“精神风暴让你有点不清醒,我要是不先给你治疗,没准会被气死。”
里希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安洁咳嗽一声:“他对我没下重手,我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谎话,摔破皮都能可怜巴巴的要哭出来的人可不会不觉得疼。
害怕危险,却能不去挑衅冷静面对,这个少女神官娇弱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坚强的心脏。
“不疼?”里希德摘下手套,指尖轻点绷带处,声音低沉。
“没有很疼。”脸窜上一股热意,安洁避开他的眼睛。
她今天说了奇怪的话,安洁无比懊恼那时的暧昧回应,现在看来不就是赤裸裸的邀请吗?
脸被托起,里希德的俊颜不断放大,安洁心一慌闭上眼睛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图雅和瑟金在一起了吗?”
“你指的是哪种在一起,身体上的?”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安洁红着脸。
“你从哪听到这些的?”图雅要是敢拿这些来恶心她,里希德不动声色的松开手。
“见过几次她从瑟金帐篷里出来。”当然雇佣团里也传开了。
“就这?”见她不好意思,里希德低笑道:“上几次床就叫在一起了,神殿的人都那么保守?”
完全是在调侃她,她也知道这种问题很蠢,像没脑子的打探别人私事。
安洁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怕他又说些让她羞愤的话。
“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不能那么随便,起码也得和心意相通的人才行。”她说着说着又收回手缩进被子里,“互相喜欢,也不能只想着这事,感觉……”
“感觉什么?”里希德凑上前音色带着几分自己都不自觉的暗哑。
“这感觉很不好。”安洁咬着唇,身子向后仰。
“抱歉。”
“嗯?”安洁疑惑的抬起头,眼前一片阴影。
里希德低下身安抚似的在绷带空隙处落下个不轻不重的吻,另一只手伸向银发上的绑带将其扯下,在她愣怔间重新抬起头,牵过一缕银发缱绻道:“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专注的看着安洁像不愿意放过她现在表露出的一点反应,寒冷般的深眸筑起的高墙悉数瓦解化成水一般。
这说的什么话?安洁心跳不稳,一时连呼吸也重了不少,自己不再是自己的错觉涌上,现在已经算是过度亲密了,系统给她个惩罚,让她昏过去也不错。
思想飘忽间人又靠近,她手发软没力气支撑起后退的身体仰倒下去。
“呀”
里希德连忙拿手护住她的头,自己也跟着一同倒在铺面上。
外宿的条件比不上城镇,只用一些薄毯铺在地上将就,安洁的头砸得晕乎乎的,没察觉遮挡的薄被散开。
安洁穿了一件黑色的中裙,样式不比往常遮得严严实实的神官裙,实在普通不过却裸露出更多瓷白的肌肤,肩上的两根绑着的细带仿佛轻轻一拽就能让裙子脱落。
里希德撑在安洁身旁的手不由握成拳状。
身下的人似乎被压的不舒服,动了动腿,登时原本盖到小腿的裙边滑了上去。
里希德咬住后槽牙在心底操骂了一句。
从来都是一身纯白的圣洁少女,仅仅只是换了一条颜色的裙子,就像古篇中描述的魅魔一样,又纯又欲。
这是?安洁的视线慢慢聚焦,瞅见他明显是暗沉得多的眼眸生出一股想逃的惧意。
“不喜欢这件?”里希德声音低哑。
安洁腾地红了脸,遮住胸口,想要扯回被子,却被男人的臂膀拦住无果,她支支吾吾:“我从没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而且颜色还……”
说的也是实话,神官就应该那副打扮才完美,但这只是对于游戏而言的她,要是现代社会吊带短裙不是没穿过,她才不敢在这个世界怎么穿。
“我可是神官,黑色不符合我形象。”
“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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