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感觉心脏绞痛,像被撕裂般。
身体里每根神经都在痛苦的嚎叫着,如油锅里沸腾的鲜活生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墨犹如滚烫热水中捞出,衣服都能挤出小半盆水。
昏昏沉沉中,他梦见很多过去的事和人。
有时候,他只能感觉自己在一团混沌之中,找不到出口。
有时候,感觉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漩涡,那种旋转,绞痛,撕裂的感觉特别真实,好像全身都经历了重组,最后迎来新生……
某日傍晚,他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哭声。
他挣扎着睁开眼,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眼前白茫茫一片,望不到尽头。
等他彻底清醒,才发觉自己处于十分陌生的环境。
他扯开蒙在眼睛上的白布条,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屋内,夜光灯散发出的暖光。
门外女人的哭声还在持续,伴随着一声声恐怖的鬼叫声,十分瘆人。
林墨额头冒出一滴冷汗,划过他性感的侧脖,没入睡衣领口。
他心脏骤然加快速度,手脚冰凉又麻木。
谨慎的观察四周,屋内除了简单的桌椅床摆设外,只见他一活人。
巡着声音的来源,他缓缓的挪动身体,小幅度的翻身下床。
林墨觉得自己的身体机能有所下降,即使他的体质极好。
等他慢吞吞的挪到门边时,额头上已布满大汗。
林墨贴在门缝里,往光源处看,没等他看清楚,外间的灯就突然被人打开了。
林墨以为暴露了,正想返回床上躺着,刚挪动半边身子,就听到门外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
“癖好还是一样怪,喜欢半夜看鬼片。”
他犹豫一下,还是返回门缝处偷看。
两人所坐的位置,是林墨视线不及的角落沙发。
不久,两人闲聊的声音,再次响起,“屋内这小子都躺一星期了,还没醒?也不知道主人救她回来,干什么。”
“嘿嘿,还能干嘛,当男、宠啊!”
“呸呸,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难道忘记上面的那位大人物了。”
“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咱俩都没有好果子吃。他们那帮人审人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凡是真被审过的人,白的进去红的出来,没一个完整的,就那一套流程,有多少个人能挨得住。”
男人说:“说的也是哦,大小姐已经掌握了云村的玉矿源头资源。不久我们就要在那里建立我们的据点,听说大小姐有意收买云村的村农做劳动力。”
“哪有那么简单,那些愚民也不是个个都见钱眼开的,他们更愿意自己独占一手的货源。”
“这你就不懂了,我听大小姐打电话时,知道的。一个多月前,不眠市市长就收回了,让外地村民进城免费摆摊的优惠政策。如今拿到了好的货源,也找不到好的买家。即使能找到合作的不眠市有摊位的老板,也要分大半的钱给他们。这样算下来,生意也确实比早些年要难做。”
“朝国首富,你知道吧?”
“他已经垄断白河中段的老坑了,还来打白河上流的主意。我看他是胃口太大,想要垄断白河中至上流一段的资源。听上面的人八卦,夜不眠市市长和朝国首富,两人勾结,搞免费摆摊的政策,完全是用白糖引蚂蚁的拙劣行为。”
“等到引的差不多了,再一窝端了,收入私囊。”
“呵呵,还说别人呢,如今的世道,能挣个二两酒钱,还要什么金字塔。”女人的笑声从外间传来。
林墨在门内偷听两人的对话,终于弄明白这一周发生的事。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也不知道家里面的人怎么样了,如果大小姐只是想要劳动力,应该不会为难他的家人。
他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和家人取得联系,把钱带回去给弟弟抓药,还要向村长家的傻儿子,拿回自己应得的报酬。
他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个想法,如果真没有办法,通过自己的劳动力获得钱财,也许去帮资本打工,也可以。
毕竟,他比别人更需要钱。
只要不出卖他的良心,通过劳动力来换取报酬,有什么错。
如果他们一家人都去打工了,应该也能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有一顿饿一顿了。
他们不像村长家,有钱有势,大部分的资源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像他们这类没钱没势的穷人,只能偷摸挣些小钱,偶尔上万已经是及其幸运的事了。
林墨这样想着,心里已有了计划,他悄无声息都挪回床边,蒙上布条假装没醒。
这样做能更有利于他摸清现状,通过别人的放松警惕,了解对他有用的消息。
又过了一天。
屋里来了两个陌生人,男人是医生,另外的人摸不清身份,但听脚步声应该是位女性。
从进门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喝茶,一直未出声,直到医生为他检查完身体。
他俩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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