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神官的裴溯衾,参加第一次神官考核,面对的考核官便是南枳。
那是裴溯衾第一次产生想要了解南枳与抚箖两人之间关系的念头。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拿了什么吸引了抚箖。
这没多久,裴溯衾与南枳地关系稳步推进,虽然两人有着官职和辈分地差异,但南枳总是笑称,与裴溯衾是忘年之交。
也因为裴溯衾是抚箖的弟子,南枳待她要好一些。时不时也会说起关于抚箖的事情。
可从南枳口中说出来的抚箖,向来只带着对本人的尊敬和好友的和善。那儿女私情地感觉倒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裴溯衾私下偷偷问过其他神官,明明神界都说南枳和抚箖是金童玉女,可为何,南枳和抚箖却没有在一块呢?
据说是因为抚箖早就遁入空门,对情爱早就了无牵挂。而南枳也是个修为极高的神官,不输抚箖。自然也同抚箖一样,对情爱早就看开。两人对情爱无牵挂的人,怎么会看对眼。
裴溯衾半信半疑,她要在试一遍,要南枳亲口说。于是有一天裴溯衾找机会请南枳喝酒。
喝的差不多了,她才小心翼翼地试探:“南枳大人,我听大家都说你和我师父还有天君是同一批飞升做神官的人?”
南枳小酒一酌:“不是。我哪能和你师父比呢。”
裴溯衾顺势问道:“那我师父得到成仙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了呀?我看他清心寡欲地,难道修的无情无义道呀?”
南枳一听,爽朗一笑:“你师父修的是人间正道,你师父才不是无情无义,他才是有情有义之人呢。”
“什么意思?”裴溯衾继续探,“南枳大人,你说清楚点难道我师父以前也过七情六欲关呀?”
南枳又饮一杯酒,有些上脸,有些晕了,口直心快就说道:“这我也不知道,要不然你试着找一下。我也想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呀,说笑去……”
裴溯衾又惊又喜迫不及待追问:“你是说我师父情关还没来吗?”
但她已经等不到南枳地回答了,南枳已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裴溯衾向来聪明,从这简短的话中,与近来地相处中,她拎清了一点,就算南枳和她师父是金童女友,但未必是命定情人,再者双方看不上眼,那么她就有机会。
裴溯衾寻觅许久,都不见得一点苗头。好不容易,等到抚箖到神界来。
裴溯衾耐不住兴奋跑去找他,便瞥见天君和抚箖在天宫中散步。她上前请安,抚箖笑了笑夸她,当神官考核完成的好,是个合格的神官。
天君打量着裴溯衾温柔夸赞:“你教的弟子,自然是好的。”
裴溯衾又惊又喜:“谢天君夸赞。”
天君挑着眉,笑道:“看得出来,她是最粘你的那个。”
“她尚小就入风琴山,自然把我当做她的家人,自然就更亲近一些。”抚箖满脸欣慰地看着裴溯衾,“阿衾,为师和天君还有要事要说,等下次,师父再来这时,在与你们坐下聊聊好吗?”
裴溯衾诺诺地点头,退身离开。
这之后,裴溯衾并没有等到抚箖来找她,反而是等到了更多的考核任务。那些妖那些怪,实在是太厉害,裴溯衾并没能完成这一次神官考核。
被同级的神官暗地里嘲笑,她连区区一个小妖都灭不了。还是抚箖的弟子,有损抚箖颜面,难当大任。
裴溯衾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她向来听到的都是赞美。更何况,那些神官说她,不配做抚箖的弟子,这才最令她憎恨!
幼时寻安慰的念头与憎恨加持在一起,裴溯衾便偷偷下界去了。她回到了风琴山,一开始躲在没人的竹林里,她伤痕累累,就去清水池泡一泡。
却在这里有一瞬的窒息之感。
从清水池出来后,返回竹林地路上,却见着了抚箖。他知道她回来。
“你私自下界,是不对的。”抚箖叹。
裴溯衾撇着脑袋,不言语。
“你身上有伤,养好伤再回去也好。”
说着抚箖就要走,裴溯衾手疾眼快,走过去拉住抚箖的衣袖:“师父!”
抚箖看着一脸苦楚地裴溯衾:“怎么?”
裴溯衾憋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师父……他们都笑我。说我不配做你的弟子。师父……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笨呀……”
说着说着,裴溯衾哭的梨花带雨,令人怜惜。抚箖伸出手拍了拍裴溯衾的肩膀:“怎会,你们是我亲手挑选的弟子。为师,爱你们每一个人。”
也许因为裴溯衾哭的太伤心,抚箖这些时日都陪着她。这让裴溯衾想要将爱意藏起来的心,再次打了开来。
在夜里,她看着抚箖与她道别离去,留下一次又一次的背影,让她难受至极。这一刻,裴溯衾终于明白,爱意太汹涌,她不想藏起来。
裴溯衾还记得她想抚箖表达爱意的那一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山里那些云雾都比往常要少一些,山林那些鸟儿唱的歌,要动听一些。
可无论那日多晴朗,多动人,她的爱意被抚箖拒绝了。她哭的很难受,哭的很伤心,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抚箖,便跑走了。
慌乱地奔跑,那些尚未全好的伤口又破了开来。疼痛地卷席,让裴溯衾没了力气,在双重痛苦中,她再一次走进了清水池。
无望在这一刻无限放大,裴溯衾像是枯叶一样,倒了下去,沉入水中。
一切被吞噬,一切沉沦,从新开始。
时空在交错,过去与现在,多重画面在交织,是过去的裴溯衾在地下河边上哭泣,是过去的裴溯衾哭喊着要逃出去,是过去的裴溯衾口流鲜血,惨烈而死。
是现在的怀文爆裂性疼痛穿刺全身,是现在的怀文听着野鬼孤魂在耳边恶魔低语,是现在的怀文看到掠杀与抢夺,毫无还手之力的众生。
石碑上有股力,在汲取怀文的精气,似乎要将她人魂剥离。怀文无法动弹,她仰着头,身子被迫悬在空中,她听到耳边传来几句话。
“进来吧,到我们这里来吧。”
“把你交给我们,让我们一起共赴光明。”
“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你我共存。”
“答应我,你就能活下去。”
求生是此刻的本能,怀文无声许诺,活着,活着,我要活下去。
蓝光却在此刻穿破而来,劈开牵引在怀文与石碑之间的链接,巨大的波动,翻滚了地下河,晶体从石壁上掉落。石壁上的细闪也在顷刻之间,消失不见。
死亡将要来临,却在这一刻,怀文被人搂住了腰。她半昏迷中,瞧见来救她的人,是她那许久未见的师父。
抚箖抱着昏迷地怀文,心中百感交集,但石碑还在波动。他便做阵法,封住了石碑,带着怀文从地下离开。
只是抚箖抱着怀文才走到竹屋外头,他就感到了一股杀气。鬼灭鬼切先跑了出去,本来兴高采烈地要迎接怀文,却见她昏迷不醒,又担忧苦喊了起来。
有流火从里头射了出来,抚箖躲了开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怀文从抚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