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专注研读时,外面忽然响起一声尖利的叫骂声。萧语柔眉头一皱,放下书本走到窗边。
庭院里,梨花正怒气冲冲地指着蒲柳:"你这个贱婢,凭什么小姐要赏你这么贵重的簪子?"
蒲柳低着头,不敢反驳。
梨花越说越气:"你不过是个**的丫鬟,也配戴这样的首饰?快把簪子给我!"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抢。蒲柳慌忙后退,手中的簪子却不慎掉在地上。
"你看你干的好事!"梨花更加恼怒,抬手就要打蒲柳。
"住手。"萧语柔冷冷的声音响起。
梨花猛然回头,看到萧语柔站在廊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小……小姐……"
萧语柔缓步走近,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这是怎么回事?"
梨花强作镇定:"小姐,这蒲柳不知好歹,竟敢戴您赏赐的簪子,奴婢这是在替您教训她。"
"是吗?"萧语柔冷笑一声,"我怎么记得,是我让人把簪子送给蒲柳的?"
梨花脸色一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萧语柔弯腰捡起簪子,递给蒲柳:"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蒲柳感激地接过,泪眼婆娑:"谢谢小姐……"
萧语柔转向梨花:"你去静思阁抄写《女戒》三遍,明日呈给我。"
梨花脸色难看,却不敢反驳,只得应声退下。
萧语柔看着梨花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轻抚着手腕上的玉镯,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她要将棋盘重置,重新布局。
萧语柔转身回到屋内。她将两个大金镯子扔进《灵医宝典》中。转眼间,金镯消失无踪,书皮某处泛起一丝极其细微的金光。
寒风凛冽,雪花纷飞。萧语柔裹紧斗篷,踏着积雪向穆氏院落走去。
远处隐约传来争吵声,她微微蹙眉。
拐过一处假山,萧语柔猝不及防撞上一道高大身影。她抬眼望去,正是多日未见的舅舅叶成瀚。
"舅舅。"萧语柔屈膝行礼,声音轻柔。叶成瀚淡淡应了声,带她一同进了院子。
屋内,梨花和蒲柳正在激烈争执。穆氏见叶成瀚回来,连忙上前接过大氅:"侯爷怎么这么晚回来,也没人通知一声,我好提前安排。"
叶成瀚在炭火盆旁暖了暖手,目光扫向两个丫鬟:"大晚上的,这是怎么了?"
梨花眼珠一转,抢先开口:"侯爷,奴婢是来求夫人给一个公道的!"
穆氏暗示她闭嘴,萧语柔却轻声插话:"梨花实在糊涂,倒是委屈了蒲柳,舅母放心,语柔这就领她回去好生责罚。"
梨花闻言,心中怒火中烧。她咬着唇,忍不住脱口而出:"奴婢自认没错,分明是蒲柳故意推二公子落水,又去假意救人,奴婢不过是揭穿她罢了。谁曾想她不仅不承认,还打了奴婢!"
说着,梨花撩开胸口脖子上的头发,露出两道血痕。
蒲柳拳头攥得死紧,反驳道:"我不曾推二公子落水,而且我也并非因此事才打你,是你羞辱我在先。你明知我对朱瑾花过敏,前阵子你先是摘了好多朱瑾花在屋里,今儿又特意拿朱瑾花的簪子来送我,不是故意羞辱我是什么!"
梨花一时语塞,她确实不知蒲柳对朱瑾花过敏。
叶成瀚闻言脸色骤变:"辰儿落水了?"
穆氏心中一沉,正想解释,蒲柳抢先道:"侯爷放心,二公子刚落水,奴婢便跳进去将二公子救上来了,没多大事。"
说完,她捂着心口咳了几声,委屈地补充道:"不过梨花当真误会奴婢了,二公子落水之事,您可以派人去查,全是一场意外。"
听了蒲柳的话,叶成瀚走到梨花跟前,狠狠一脚踢中了她的心窝子。梨花被踢得**三步,跌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搬弄是非的东西,再有下次,割了舌头。"叶成瀚冷冷警告。
转向蒲柳,他语气缓和了些:"本侯赏罚分明,你既立功,说罢,想要什么赏赐?"
穆氏想要插话,但蒲柳已经激动得浑身发颤,脸颊泛起红晕:"奴婢只求二公子好,为他丢了性命也是值得的,不敢要赏,只求侯爷能让奴婢陪伴二公子身侧,不论是妾还是通房,奴婢都甘之如饴。"
叶成瀚点头应允:"既是救命之恩,做通房未免外人说我侯府太过薄情,只是辰儿尚未娶妻,不宜纳妾,不过你放心,你既有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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