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师尊他有病》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桓竹月从千机堂出来,转头便去了宝来阁。
宝来阁今日的值班弟子,不再是之前坑钱的那位。
但依旧很是热情,“道友想买点什么?”
“要一块下品灵石十枚辟谷丹的那种辟谷丹,一共要一千枚。”桓竹月刻意将那价格强调了一番。
值班弟子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售价单,与桓竹月确认了一番:“道友你要的是这款新版辟谷丹,是么?”
桓竹月看着那个类似现代的价格单,十分地····迷茫。
之前应该没这玩意儿吧!
“对的。你们这还挺方便啊····”
那弟子数了一千枚辟谷丹递给桓竹月,答道:“之前有人买辟谷丹不知道有新、旧版,所以我们阁主特意设立价格牌。”
“这是您的一千枚辟谷丹,一共一块中品灵石。”
桓竹月付了灵石,接过辟谷丹,往外走了几步,又问道:“你们这里的最便宜的符笔多少钱一支?”
那弟子露着八颗牙标准微笑回道:“最便宜的也要800中品灵石哟。”
“800!”
一支笔卖八百,你们怎么不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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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竹月回到平香斋时,顾非闲正坐在她门口,摆了张桌椅在喝茶。
就很····
“顾阁主,你找我有事?”桓竹月走近问道。
顾非闲见她满脸瘀青,愣了一愣,“桓道友,你这是····”
“被谁打了?”
桓竹月抬手轻触了下鼻子,淡淡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顾非闲回头看了看门上的那个人形窟窿,又看了看桓竹月。
定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桓道友可是在玩什么不为人知的趣事?”
趣你个篮子的。
桓竹月翻了个白眼,指着自己的脸,反问道:“我这样子看起来好玩嘛?”
顾非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桓竹月不予理会,径直走到门前试图将那个人形窟窿拆下,用以挽回她仅剩的一丢丢颜面。
她端着门往外扯了扯,那门却纹丝不动。
就很···重。
来这里这么多年,桓竹月还是第一次感到窘迫。
顾非闲见状,虽不明白她在做啥,但还是上前几步帮她搬门。
桓竹月扯得分外用力,满脸通红,血管喷张。
终于,门动了。
只听“咔嚓”一声,那门竟被他两徒手扯断。
二人突然失力,皆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下门也刚好砸中二人···
桓竹月起身,抱着那扇门将其甩得老远的,这才回去拉起还倒在地上的顾非闲。
顾非闲起身拍了怕屁股,一脸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有趣的玩法?”
桓竹月指着自己的脸,若无其事道:“你再问我一遍!”
顾非闲抬手将她发间的木渣清理了,畅然笑道:“桓道友,你脸上的伤是怎么了?”
他声音温柔且平和,清眸流盼,仿若星辰。
桓竹月脸颊有些发热,她抬手贴了贴脸颊,镇静自若地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顾非闲眼中笑意再增几分,明眉皓齿,熠熠生辉。
看得桓竹月也不由得跟着他扯了扯嘴角,“顾阁主,寻我有何事?”
顾非闲坐回了桌前,一边煮水烹茶,一边回道:“上此你说的辟谷丹之事,宝来阁已经调取了近三年的回溯镜,确实我们阁中未说明清楚。”
“不知道桓道友是否有听过乌灵草?”
桓竹月摇了摇头,问:“未曾。这草有何用?”
顾非闲一边分茶,一边回道:”乌灵草有助于修士吸纳灵气,但是之前成本较贵,所以就用了碧仙草代替。“
“六七年前吧,青山宗乌灵草大量增产,所以在制作辟谷丹时,改用了乌灵草。”
他说着将那杯茶推至桓竹月身前,做了请的手势,“这是我们宝来阁新手的灵茶,桓道友帮忙品品看如何。”
桓竹月捂了捂储物袋,心想:宝来阁普通的弟子伺候茶水就得要一块上品灵石。他这个阁主亲自下场服务,价格估计更加地离谱。
“不必。我不喜欢喝茶。”她摆了摆手,将茶推了回去,问道:“是不是后来鲜有人制作旧版辟谷丹,所以旧版的才会涨价?”
顾非闲点了点头,笑道:“桓道友当真是聪慧。”
他说着,掏出一枚金丝镶边的青色储物袋,递给桓竹月:“这储物袋中是近些年辟谷丹的差价。多的是宝来阁给你的利息。”
桓竹月接过储物袋时,看着她手背上的一抹血迹,眉头微皱,“你手怎么受伤了?”
顾非闲愣了一愣,收回手,道:“许是刚刚被木渣划了一下,不碍事。”
等等,他那表情····
害羞?
桓竹月抬手揉了揉眼睛,竟觉得他模样,十分···可爱。
“我给你包扎处理一下。”
“小伤,不必···”
他还没说完,桓竹月就捧着个小药盘出来了。
她拉过去他的手,轻轻地吹了吹···十分小心翼翼。
怎么形容他的手呢···
咳,她不是那个意思。
是怎么形容他手上的伤呢!
“桓道友~~~”顾非闲轻唤了一声。
声音如毛挠耳。
桓竹月将头又往下垂了一垂,强迫自己专心致志地替他包手。
“桓道友,只是小伤,大可不必···全部包起来。”顾非闲柔声细语的提醒道。
桓竹月看着被自己包成一个大白粽的手,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她一顿一顿地抬起头,却见顾非闲身后站着一抹白衣。
吓得桓竹月一声惊叫跳了起来。手中的药盘直接砸了顾非闲一脸。
顾非闲身后的东方染云,莫名有些生气:“本尊,很吓人?”
桓竹月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打了个嗝,拱手弯腰行礼道:“见过师尊。”
顾非闲鼻子被砸得鼻血直涌,当下也无暇管那些,连忙起身恭敬行礼:“晚辈宝来阁阁主,顾非闲,见过东方前辈。”
东方染云未应答,往一旁的椅子上扔下一连串的清洁术,随即坐在一旁淡淡问道:“你二人刚刚是在作甚?”
桓竹月:嗝~~~
顾非闲举着一手恭敬答道:“晚辈手受了些伤,刚刚桓道友在未晚辈包扎。”
东方染云看着他包成粽子的手,又看看一脸瘀青的桓竹月,怎么都觉得桓竹月看着要惨烈一些。
他问:“你脸怎么了?”
桓竹月面不改色道:“摔了一跤,嗝~~~”
东方染云又指着顾非闲问道,“你为何不帮她包扎?”
顾非闲:···
桓竹月:这人是不是有病,嗝~~~。
“桓道友,要不我帮道友包扎一下?”顾非闲看着桓竹月试探地问道。
看着他那直往下淌的鼻血,桓竹月眉毛往下一压,拿着一旁的白布替他擦了擦鼻血。
“你别理他,先止止鼻血。”她说着抬着衣袖替他擦了擦落在他衣服上的血渍。
他这么清风霁月的一个人,竟被自己一盘子砸得这般狼狈。
东方染云看着一旁的桓竹月围着他擦着擦那的,很是新奇,又有些不快。
至于为何,他也说不上来。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这般对自己。
送走顾非闲后,桓竹月坐在他的凳子上,端着茶杯猛灌几口茶。
之前他还以为要灵石来着。如今他走的时候,连茶壶都落下了,这不喝白不喝。
对面的东方染云望着他是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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