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愉故意越走越快,很快就出了晶蚕的领地,心中隐秘地希望自己能和褚枭拉开一段距离。
褚枭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并没有制止时愉速度加快的举动,他现在只是在心中斟酌该如何与她说种结晶丝的事。
对于这件事,褚枭心中已经下定决心,但要让他突然转变身份去和时愉说这件事,显得他像是在摇尾乞怜,所以他总是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
想到时愉可能会一脸冷漠地拒绝他,对掌控他的生死这种报复他的机会都无动于衷,他就心脏闷疼,以至于纠结许久连一个字都没说得出口。
他想得入迷,除了思考这件事之外就只顾着跟着时愉,也没发觉周围的树似乎与之前看到的那些不同。
时愉也没发现,不过就算她发现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她从没来过此地,仅仅是这种细微的差别对她来说都是正常的,所以她对于自己一头扎进了沁梦树妖的领地这种事都浑然不觉。
褚枭只觉得一个晃眼,时愉这么一个大活人就消失在自己面前,甚至于他们之间原本就只隔了两个人的距离,可是时愉就是这么不见了。
褚枭反应极快地迈步过去寻找时愉,所以毫不意外地,他也进入了沁梦树妖的领地,然后就和时愉一样,瞬间失去了意识。
其实仔细一看,周遭这些树的树叶近看都有些泛着粉,他们加在一起,使得树林里笼罩着一层粉色的光尘。
他们一晕倒在地,所有树上的叶子便开始无风摇曳,发出齐整欢快的沙沙声。
树林深处出来兴奋的桀桀笑声,令人头皮发麻。
“终于,终于有人进来了!这次还是两个人……有得玩了呢!哈哈哈哈……”
随后地上的时愉和褚枭身体便被淡淡的透白灵气上下围绕,随后一缕白色的灵体便顺着褚枭的身体钻进了他的眉心。
……
锦池街头,摊位林立,人头攒动。
整条街都十分繁华,其中最气派的门面里,一楼偏房中锦衣公子正在聚精会神地钻模着手中的一只镯子。
这里是珍品坊,是整个逍遥城中最大、也是最豪奢的首饰铺。
有人在前堂买首饰的话,不难看见后面偏房的门框里露出的英俊后生的侧脸。
“少城主又在给时愉小姐打造首饰吗?”
“对呀!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要跟时愉小姐赔礼道歉,这都做了有一个时辰了,往常这个时候都做好了呢。”
“啧啧……我看呐,这珍品坊的偏房都快成少城主的专用首饰打造室了。”
“谁说不是呢!”
……
众人唏嘘不已,却又早已见怪不怪了。
毕竟在这逍遥城中无人不知,未来的一城之主,褚家的独子褚枭,与首富的掌上明珠时愉小姐指腹为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对时小姐言听计从。
褚枭在这里打造首饰,又引来一番热议,对此他也习以为常,不甚在乎。
他只是在苦恼,这次的镯子可真难打,若是讨不了时愉的欢心,那该如何是好。
他一边用袖子擦着镯子上打磨生的银屑,一边满面愁容地想。
本来对于褚枭来说,制作这些簪子镯子一类的东西应该很得心应手才对。毕竟他从小到大为了时愉不知道打了多少副首饰给她。
唉,谁叫时愉是这逍遥城首富的千金,这城中售卖的最精美的首饰、衣裙、胭脂水粉、养颜玉膏的铺子,包括这件珍品坊,都是她家的产业。这种情况下时愉要什么首饰衣裙胭脂水粉没有?
所以褚枭只能自己动手给她打以表诚意,好在时愉当年也不嫌弃他笨拙的手艺,总是能够勉为其难地收下他打的那些玩意儿,只是她也不常佩戴在身上罢了。
昨日他又惹得时愉生气了,大小姐给他喂了一个狠狠的闭门羹,这不,他今日就在这珍品坊里坐了一上午,就为了给她打一只她突发奇想想要的“镶嵌着丝带的镂空银镯”。为此褚枭还偷偷拿了他阿娘珍藏在家里库房的流羽缎带。
不过这种镯子样式确实新奇,怕是天下少有,本也只是时愉的随口一提,但褚枭表面上吊儿郎当的,实际上能将时愉讲的任何一句话都放在心上,所以在这里发奋要为她打造一只独一无二的银羽镂空镯。
此时他手边已经堆了一摞做失败的废弃银镯夹丝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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