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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盛宴投毒案(结)

小说:

小侯爷女扮男装历险记

作者:

南枝焰

分类:

现代言情

琼林园

夏日初阳升得早,元青争昨日自东偏殿出来后就再没进去过,几次求见,太子都不见她,所以此时趁着早膳时间又去了。

太子正在用饭,他们在偏殿的大门打了照面:“进来与孤一同用饭吧。”

“是。”

二人在一张桌子上相顾无言,太子时不时的看向元青争,心内复杂,饭毕,他问道:“你来找孤,有什么事?不会是为了蹭孤的一顿饭吧?”

切~本公子什么好吃的没吃过,我差你这一顿饭?我是怕我说了真实的意图,你又会罚我。

她斟酌开口:“着实内心有些疑问,想来殿下这里寻个答案,只是臣的问题多少有些冒犯,不知殿下可否屏退左右?”

太子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面色不太好:“你既知冒犯,却除了让孤屏退左右也不求个开恩,还要继续问,够胆色!

元青争,究竟要到什么地步你才会学乖呢?究竟要到什么地步,你才能把孤当成你的君敬着呢?!”

此话一出,元青争心下骇然,怎么两句不到又惹到他了?

她忙不迭跪下磕头请罪:“殿下明鉴,臣心中对殿下自然万分敬仰,先求殿下屏退左右,下一步自然就要求个言语恩典。”

太子听罢依旧着恼:“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不问!

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像那帮御史一样,死皮赖脸的要决宰孤,哪怕孤说不让你问,你也依然会问!”

此刻元青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挤,耳边甚至传来了这些血液匆忙奔腾的声音,嗡嗡的一瞬不停。

是呀,她这的确是在逼迫太子接见她,还是用的死皮赖脸的方式。

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告饶,太子又说话了:“元青争,你只是一个从七品知事,你还没承爵呢!

就算你以后升了品级可以上朝,你也不是朝堂上站着的御史!现在你虽在孤的船上,可孤想整治你,就像以前一样,随手而已。”

血奔得快,也凉的快,她整个身体都要僵了。

清晨大殿的地砖很硬,好像也很冰,明明是夏日,她却过上了隆冬。

虽然内心并没有很想和太子共船,但若是她现在下去,那哪怕以后所有事情她都保持中立,有太子在,她这一辈子也都不会再有机会接近朝堂了。

而倘若转投江相,谁知道那老头以后会不会真的做乱臣贼子?!君臣嫌隙已久,哪天被迫乞骸骨了呢?上有正统在世,他要夺权就永远不可能师出有名。

最重要的,爵位不能丢!

脑子里快速设想了一下所有结果,元青争得出结论,再表忠心。

她“哐”一声把头磕下去,道:“殿下,既然今天臣在您的船上,那就要忧您所忧,思您所思,拼尽全力让您得偿所愿。

如能保证自己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那就能更好的为您排忧解难,归根结底,臣这心里终究装的是殿下呀!

有卿此一言,孤必不相负。言犹在耳,心血沸腾!臣誓要为殿下披荆斩棘,死而后已!”

“……你想知道什么?就这样跪着问吧。”太子被哄好了。

缓缓呼出一口气,她暗道可算是又过了一关:“臣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殿下当做棋子用了?鹤顶红,是殿下自己派人下的吗?”

“是你刚好成了这步棋而已,孤之前没想过用你,至于那毒,你且算在孤这里吧。”

“那包着鹤顶红的镜纸,可是殿下的?”

太子不语。

由此,元青争一下就串起了心中的那些疑惑:“帮殿下办事的人,并不完全掌握宫中规则,所以为了鹤顶红之毒能准确地被下在您的盘子里,您专门派人混入传菜宫女,为此事做了一个二重保证。”

太子依旧不语。

她心下了然,昨天在场的所有人,只有右相贺兰山,能够完美的通过镜纸脱罪!

在朝堂之上,贺相看似公允,不涉各方争斗,但其实是皇帝阵营的,或者说是太子阵营的,是太子放在暗处的刀。

他了受太子的令,拿了太子的镜纸:“臣问完了,臣此后必然恪尽职守,为殿下尽忠。”

太子出言警告:“元小侯爷,你也只能向孤尽忠,不然,侯夫人是能得封号,还是再次遭殃,孤和母后真是难以斟酌。”

……

宴厅里气氛蔫蔫的,一直到日头过了正中,众人才被放出来。

林子被押到了刑部大牢,余庆则拖着满身的伤痕,被推到午门外枭首,盛舒宇不轻不重的挨了五板子。

午门下马碑前,许多小厮都朝里张望着。

他们刚刚目睹了一人被斩首,心下大概明白那就是毒害太子的凶手,直到看见了自家公子出来,他们急忙迎上去,问长问短,嘘寒问暖。

落籽也行得急切:“公子你可算出来了,让我看看没事吧?我……

侯夫人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好,怕公子会受苦,所以这回套马车,我带了一些舒缓情致的香。”

他搬下马凳来,继续说道:“不过公子不爱用香,用不用还是在公子,车上我还泡了公子最喜欢的毛峰。茶香高远,我们回家。”

元青争平日里只觉得落籽唠唠叨叨,公子公子的没完,但现下听着心里倒暖洋洋的,满口答应着好。

回到至清楼,她刚推开门,里间就跑出了一个倩丽的身影,是妙龄。

她抱住了元青争,喊道:“东家!”

落籽一时间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满脸阴郁,但元青争背对着他,也就没看到他的神情。

她抚上妙龄的背轻轻拍着,嘴里哄道:“我的好掌柜,我没事,此番从宫里出来,还立了个功呢,不怕不怕。”

妙龄音调略带颤抖:“我知道东家厉害,我就是,有些担忧。”

元青争心都要化了:“我没事,我只是身上黏糊糊的想洗澡,嗯……妙龄可以与我共浴吗?我给你搓背?”

落籽原本的眼神是一半艳羡,一半不满,但此刻他凝固了。

公子与人鸳鸯浴,我为公子熨新衣?一熨还得熨两套,胰子味道随便挑?!

但他不知道,元青争纯粹是想让妙龄帮她搓搓背,她自己不好搓。

所幸妙龄并没有答应,她将元青争略微推离了些,道:“奴家铺子里还有一堆事呢,此番只是过于担心东家,所以才赶回来的,这会儿还得过去,东家好好休息吧。”

“这么拼命?”元青争失落道,“也罢也罢,都随你,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目送妙龄走人,落籽欢欢喜喜的打水,搬浴桶,还拿了好几个香味的胰子皂。

妙龄回到半里玉成后直奔里间,转动了床尾上的一处雕花。

卧榻下一声微响,她推开围床挡板,展露出一个不大的方形空间,沉入地底,满是文书,乱中有序。

文书最顶上,有一张最新递过来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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