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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老叟的自白

小说:

小侯爷女扮男装历险记

作者:

南枝焰

分类:

现代言情

武试场

武试第四天,武略专注的是考生们对战场的分析,题目由太子现场提出,众考生在考纸上作答。

露天考场清空无关兵士与百姓,笔墨纸砚由朝廷提供。

太子依旧在考前讲述规则:“请诸生以我军一万对阵敌军一万于乌水为题。

结合《吴起兵法》,论如何养兵,能够以最小的损失取得胜利,写八百字策论,交卷后即可离场。

放榜日,自行前去榜下查看成绩,孤愿诸位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刑案司里,元盛二人看着手中崭新的绿色暗纹缎面官袍,心中俱是欣喜不已。

“护城河怪”一案,二人品级皆升了半级,从七品,官号员外,官服上有了暗纹,腰带从一块玉饰变成了五块玉饰,官帽未变。

元青争心内感慨。

真希望老子有朝一日能成为一品官员,到时候穿着紫色暗纹官服配五玉皮带,镶双玉乌纱冠,必然威风更甚!

魏司伯轻咳一声,道:“近日刑案司不算忙碌,本官这里没有什么大案,但琐事不少,你二人可愿为本官分忧?”

元盛二人捧着新官服,恭敬道:“必不负司伯所托。”

“本官看你们这几日对文书局的了解并不够透彻,可见文书放置极其杂乱,所以……”

魏司伯笑得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你们就去打扫文书局吧,所有的文书卷宗也归纳整理一遍,什么时候整理好了,什么时候再接新案子。”

……这是两人以探案之名偷跑出去,看武试被抓包的后果。

元青争头疼。

文书局很大,连绵了好几间屋子,光桌子就有几十张,放置卷宗的书柜更是多如牛毛,但有高志在,终归是条理清晰的。

与其说是整理,其实还是大扫除。

不过仅凭两个人的力量,没个十天半个月,可干不完这项工程。

有人忧就会有人喜。

最近几日高志上值的时候春风满面,见人就是:“去我文书局坐坐?最近干净的不像话!”

侯府花厅檐下的巢穴今日空了,那几只嗷嗷待哺的小燕儿已经学会了飞翔,也学会了如何捕食。

武试放榜。

武状元,太行州开阳府周慕。

武榜眼,临青州琅琊府庞宠。

曹抒前来看榜时一蹦三尺高,直接把身后的黑云抱起来转了几圈,大喊道:“本公子考上了!哈哈哈!本公子终于能在我爹面前昂起头啦!”

周慕看过榜后没理人,用拳头掩着面,瞧着像个没登榜的,直接去了文书局。

盛舒宇灰头土脸的就开夸:“子衡!打小我就看你行!我就知道你能行!”

元青争一扔抹布,兴奋道:“我要作东,我要作东!今晚十里飘香,不醉不归!”

三人在文书局里高兴的忘乎所以,载歌载舞,同署官员听得头大却敢怒不敢言,只有高志轻咳了两声,但谁也不曾在意。

众人都偷偷瞪着他们三个不出声。

武状元的后续流程与盛舒宇这个文状元大差不差,只不过打马游街,周慕实打实的,身上挂满了街边两侧扔来的荷包。

坐在红鬃骏马上,行在铜驼大街里。

前头两个小吏分别举了“状元”和“及第”的牌子,为游街开道,后面跟着个敲锣的。

武状元单手控马,大言不惭:“诸位尽管扔来,若有一个荷包我周慕接不到,愿下马赔礼!执手相赔!”

于是……他得到了该有的教训。

时已入夏,周慕一路接荷包,一路下马执礼,朱红色状元服后背已洇湿了大半。

可是荷包依旧在不停的落下,像是下雨,纵使他武功盖世,也不可能全部接住。

而许多人为了能与状元执手,把旁边小摊、街边铺子的荷包扫劫一空,严阵以待。

周慕面上看似在笑,但其实已经“死”了一小会了。

他在心下不住的愤喊,我这张破嘴!

一直到太阳落山之际,他都没游完三圈……

周慕赶紧上马,抱了拳赔礼:“诸位诸位,吾本意在同乐,如今游街未完,恐不能续,毕竟吾也要乐,游街不完乃罪,来日方长,吾去了!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跑了。

周慕手臂往身后一扬,却并未真的打到马尻,而是双腿用力,使劲夹了一下马腹,令其较快奔走,不至于当街纵马,冲撞路人。

但吹吹打打的队伍就遭殃了,他们一路跑,一路吹,后来干脆鼓不成音,吹不成调了。

游完街回去的路上全部都在低声唾骂:

“什么玩意儿,老子这手都要废了,鼓槌都要拿不住了!长得好了不起啊?”

“什么长的好,照我看来也就是一般人物,他比得上左相那个户部侍郎的孙子半点吗?!”

“对!还不是他嘴贱!哦哟~接不到愿下马赔礼~执手相赔~我呸!”

“就是,有哪个状元绕城能绕到他这份上的,搞得我们也要晚下值,瞧瞧人家那位文试状元,多么丰神俊朗,才不会搞他这样的花花肠子呢!”

“是呀,这都多晚了,我这会子还不回家,我夫人必得生气了,我应承她今晚我做饭呢!”

众人白眼。

*护城河

我叫明有福,年轻的时候我也当过“官”,不过没有品级就是了,乃是家中长辈倾力给我买的官。

主要在衙门里写字,写各种各样的字,写对的和不对的字。

我叫有福,没受过什么大苦难。

可是几年前我儿子投军死了,我老伴一时受不了,捂着心口竟离我而去,我那儿媳刚生下来孩子还不满一个月,就开始天天哭。

又可巧,我年龄太大了,失去了我赖以生存的,我家里给我买的“官”。

于是我的儿媳开始日日为别人缝补衣裳,做些浆洗的活计,我则给我儿子立了一个衣冠冢,又把老伴埋进黄土之后,拖着我这副枯败的身子去到货行,做起了搬运。

我终归是没出过力气,不如其他人搬的快,人家都搬完了,我就没得搬了,挣得不够温饱。

有的时候我也会恨天骂地,为什么平京读书的人这么多呀?不然我还可以为大家写信代笔,挣些银钱,现在想想,总归是没钱花急得。

我还从正屋搬了出来,让我儿媳住了进去,她嫁给我儿子的时候花容月貌,如今也被生活拖累的形容枯槁,算来算去,还是我家对她不住。

我曾劝她说,你带着孩子改嫁吧。

可她每次都一边缝着别家小孩的裤子,一边答我:“小宝是我和夫君之间最大的念想了,我要把他好好养大。”

看着她强忍间不愿落下的泪,于是我在屋子临街处又搭了一个小屋,搬了被褥,住在那里,连厢房也不进。

原本我以为这样生活也挺好,孙儿一天天在长大,儿媳孱弱的身体也在一天天恢复,就连货行里的人也对我多有照顾,每次都留我一点货,让我自己慢慢扛。

我真的觉得老伴和儿子离去带来的影响,在这几年里慢慢的消弭了,可是……我的孙儿死了。

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孙儿到底身处何方。

直到后来,失踪的孩子越来越多,说是水里有怪物,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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