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中的变动,以雷霆之势波及蔓延到了后宫。
虽事关皇室丑闻,但若是不昭告天下,却也没个办法服众。
于是,当天下午雍正哭灵被迫暂停搁置,改为了一场在恒亲王等宗领的主导下,重臣**等的安排作证下,
对熹贵妃、钮祜禄甄嬛以及其党羽、受益人、包括意欲通过不正手段继位的宝亲王进行了审判与发落。
熹贵妃犯下十恶大罪,谋害先帝,混淆皇室血脉,重罪累累、无可申辩,由宗人府协商并一致决定,判**、即可处斩!
念期为后抬起为钮祜禄氏,恕钮祜禄全族无罪,但原籍‘甄家’,续诛九族,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熹贵妃、婉妃,死后不可入皇陵、妃陵,亦不许任何人立碑、供奉,否则视为同党,一并发落处决。
罪妇、甄嬛,其党羽,主要参与谋逆罪人崔槿汐、苏培盛、温实初、卫临、于今日一同处斩。
公主胧月、私生子弘曕、灵犀,赐鸩酒。
已故宁嫔、罢黜后妃身份,贬为庶人,追责九族。
……
事关谋害先帝,如此处置得以服众。
可后续,酌让宝亲王嫡亲福晋、先帝亲封琼华和硕格格、金佳氏,与宝亲王共同登基,并列双王一事,却是让人炸了。
首先是方才不在列、没有一官半职、颐养天年的族老。
其次在下五旗中三名旗主、若干名都统的带领下,一些同气连枝的八旗子弟也加入了**的行列。
一时间,反抗之声沸沸扬扬,颇有谈不拢便要动手、血溅当场的趋势。
弘历虽然被压着、做罪人状被俘着,可看着下方轰轰烈烈为他正名的满人,他却是笑了。
对着金玉妍嘲讽一笑。
可自金玉妍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距今已经有十六年了。
她能做的可实在是太多了。
还是那句话,之所以不能一路从李朝杀入大清,只是可惜于李朝人口太少,哪怕一骑当千都能被如今的清朝一路拿人命填到战败。
可如今不同啊。
从紫禁城门口,打进这紫禁城内,万万算不得什么难事。
毕竟这里是剧情世界,只要她不在大事上做破坏,雍正何时死那都是注定好了的,早就写明了日期的。
今日事发突然,这些旗主们无所准备,只是空有一腔武勇的反对与所谓的人多势众、众望所归。
但她不一样。
你们的兵,都在军营,且是不是你们的都还两说。
可我的兵,早就到了啊。
“诸位,可是能讲些道理?”
金玉妍从下方、亲王亲眷的行列中走出来,远处一直跟着的小太监们,又给她搬了把龙椅过来让她坐下。
这一举动,简直是亮瞎了那些个反对朝臣与八旗人的眼。
“无知狂妄的妇人,意欲沾染王权,祸乱朝政、败坏朝纲!
你们这群僭臣竟然也视若无睹?!”
其中,作为下五旗中镶白旗旗主的贝勒站出来,对着金玉妍当场便唾骂道。
而与这种下位者,连所谓君王密会都不配参与的人,金玉妍没有开口回嘴的意思。
自有人会做她的嘴替。
果不其然,位于朝臣边缘的一人站了出来,走到台前,礼貌的行礼对诸位大人、王侯进行了应有的问候之后,他开腔了。
“无知狂妄的妇人?!
贝勒你可知,你口中的无知狂妄妇人,究竟为大清立下过多少不世之功?!”
妇人,立功?蛤?
“黄口小儿,休要胡言乱语!”
“贝勒你且是坐井观天,迂腐无知之人也。何不以溺自照之?”
“你!”
“宝亲王嫡福晋,在荣亲王府中做琼华和硕格格时,便数次改良水稻、小麦、玉米等多种农作物的种子。
不仅极大的提高了亩产,更是因地制宜、根据地区的地利、水利不同,做出了详细的农作物布局安排。
所以,我大清自李朝归顺以来,哪怕没有风调雨顺、哪怕没有瑞雪丰年,也再无饥荒!更无因旱灾、涝灾而颗粒无收的流民!
难道,这份史册上都记录了一言半辞的事实,也是虚张声势、贪功作假?
如此良功在身,也能被你平白以‘无知、狂妄’做侮辱?!”
“不过是将下人的功劳揽在主子身上罢了!”
“那贝勒你怎么不去?”
“……”
这位旗主贝勒一时间被怼得哑口无言。
而本来只是碍于身份,虽对金玉妍有偏言但却不敢开口的文人心里,一时间也是羞愧万分。
他们老家,谁又没受到过这改良后粮食的恩惠呢?
都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他们这……岂是君子所为!真是愧读圣贤之书!
“而且熹贵妃祸乱后宫已有数年,你们这
些能干的旗主、官僚,谁把她灭了?以正大清王室血统清正?!
是你,你,还是你们?
如若不是金佳嫡福晋有所察觉,如今皇室之中糜烂不堪,让这等烂人成为太后!成为皇帝之母!
这是皇室的耻辱,亦是我大清天大的耻辱!
你们不反思自己的无能,反而将还称金佳嫡福晋检举有错?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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