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亲征带兵踏平大小金川,随后用兵如神一般的猛地调向入蒙,直接踏平准噶尔,又吞并了其余大小部落。
不过是短短三个月,所有蒙古部族归降。
大清开国以来的所有的‘抚蒙’政策被强行终止。
所有人都在赞叹着女帝的神勇,可索绰罗氏却在想,这是否是女帝为了她收养的女儿们的将来考虑。
她说过,要给她的孩子们一个太平盛世。
那时的索绰罗氏以为,这就是全部了。
可女帝的征途并未结束,倒不如说是刚刚开始。
半年后,索绰罗氏站在营帐外、最前端,看着那面鲜艳的血色旗帜自对方城堡上冉冉升起。
他看着身披血色银甲、单手**、在高挺的黑马上的身影,伴着日暮残阳缓缓朝着他走来。
那一刻他是怎么样复杂的心情?
想哭。
所有人都在尖叫着、欢呼着。
可是他只想哭。
他明明已经是位男子汉了。
年节过完,都……要十三岁了。
回到营帐内,索绰罗氏大胆的跟进去伺候了。
他看着卸下银甲后,女帝背后那一道道有他小臂粗细的伤痕,那冒着鲜血、绽开翻着的皮肉。
“姐姐……!!”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我们大清不是已经很辽阔了吗?我们不是……已经很安宁了吗?”
索绰罗氏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他的额头便被抱进了个充满着血腥味的怀抱。
很软、很香,哪怕隔着血腥味也掩盖不住的、能让人心神安宁的草药香味。
“不够的,这才只是开端。”
女帝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似乎很少这样‘失态’过。
索绰罗氏所理解的战争是残酷的,是从向来都完美的女帝身上的变化上来的。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努力呢,难道还不够吗?他们,他们早就不敢说你的坏话了。”
“‘不敢’怎么够?
作为帝王,朕要比所有人都要贪婪、都要强欲、都要有妄想。
朕的意志,便是所有大清百姓的意志,朕**所指之处,便都是我们的国土。”
“别怕,这点小伤而已,很快就好了。
朕不会死的。
你才十二,朕还舍不得。”
可索绰罗氏却在心中有了自己的判断。
果然是伤得不轻。
女帝都开始同他说起玩笑话了。
重伤啊!
直到女帝的伤口结痂前,接连一周的夜里,索绰罗氏都是不敢睡的。
都说病人在晚上最是危险。
他害怕。
而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对医药有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兴趣。
虽然女帝后背上的蜈蚣伤痕康复的很是惊奇,但索绰罗氏却很担心她那比玉还要完美的背上留有瑕疵。
所以他开始研究祛疤膏的药理。
而女帝偶然高烧的一夜,更是让他对那所谓的‘消炎药’产生了莫大的憧憬和研发的欲望。
人真的太脆弱了。
他无法想象女帝若是一病不起后的生活。
女帝要好好活着,要长命百岁,要……一直能够策马奔腾才好。
只有那样她才会幸福吧。
因为索绰罗氏全然想象不到,那样一个高傲的人,究竟如何要向‘老’这一字屈服。
女帝的征途,是在与那位彦嫔侍寝后一个月停止的。
回到紫禁城后,女帝对他说,“我怀孕了。”
那一刻,索绰罗氏的脑子是空白的。
苦涩?说不上这么复杂。
心悦?倒也不会这么高尚。
他只是单纯的想笑。
真好啊,她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索绰罗氏只知道,自己的额娘也好,阿玛的小妾们也好,每每提到怀孕的时候,总会笑得特别幸福,就仿佛那是一生之中最完美的事情了。
真好啊,她也要变得幸福了。
可是意外的,索绰罗氏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那样的笑容。
她……
索绰罗氏忽然觉得,琼华女帝的形象复杂模糊了起来。
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很快,国号从‘清’字,被改成了‘华’字。
说实话,作为一个纨绔,作为对家族荣辱最大的认知就是‘不能做错事连累被诛九族’。
他对‘清朝’并没有太多的认知与归属感。
反正无论是清朝也好,华朝也罢,只要他能继续他现在的生活,家人可以继续当官读书、衣食无忧就行。
所以他反倒更喜欢这个‘华朝’。
琼华皇上的华朝吗?
他是这样理解的。
这样一改名,陡然的、他
似乎也更爱这片土地了。
哦,说起来还有一件对索绰罗氏可有可无的事情,便是他被封为了四妃之一。
嗯……
身份的提升确实是件好事,但为什么他不是贵妃,反倒让朴氏那个可恶的小子抢先一步。
该死,果然是输在年龄上了吗?
至于说皇后……
呵呵。
算了,他知道自己这脑子便是最大的缺陷。
女帝这孩子和彦狗那个心眼多到能当马蜂窝的人生正好。
作为帝王,自然是要聪慧,父母双方缺一不可的完美作品,才配继承女帝打下来的这片江山。
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快些长大才好啊。
不仅仅是能侍寝了,而且……感觉也只有长大些,才会和女帝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他好羡慕那同为满洲出身,但却可以同女帝一起策马**上阵的郭络罗氏啊。
女帝怀孕时看起来好虚弱。
如果他能代替就好了……
不过女帝说,这会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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