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璟聿就像是个聋子,明知她的意思,却几番试探,让她出席宴会。
宋亦晚真的觉得瞎的糟糕。
谢璟聿除了皮囊以外,真的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他是出色的商人,但却不是合格的伴侣,可以说是糟糕透顶的伴侣。
没有一次注意到她的不适,注意到她的不适。
想到那场宴会的种种,眼眶渐渐湿了,温热的泪水滑落,宋亦晚伸手挡住眼睛。
宴会当天,凌鹤泽带着她去做了头发。
因为忘记了宴会的事,前一天晚上她还在熬夜,整个人困倦的不行,任由化妆师给她捣鼓,她闭着眼睛浅眠。
凌鹤泽从外面走进来,看着睡着的宋亦晚,走到她身边,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宋亦晚本来就睡得浅,他一捏就醒。
宋亦晚娇懒的睨了他一眼,困意满满:“你别捣乱,我睡会儿。”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凌鹤泽把买来的东西放在她面前。
“等下穿礼物,会不好看。”
“把礼服换了,换一条宽松就可以了,我让你来陪我参加宴会,不会让你来委屈自己的。”
凌鹤泽找她来陪着他,并不是要让她饿着肚子,穿一条并不合身的裙子。
她只要舒服就行。
宋亦晚人清醒了几分,偏头,试探的询问:“真的可以?”
“在我面前,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
“不需要委屈自己来成全任何人。”
宋亦晚眸色闪过不易察觉的深意,看着凌鹤泽,作势要去拿面前的东西:“那我真的吃了?”
凌鹤泽看向给宋亦晚化妆的化妆师:“口红等下我给她涂,你们忙自己的事。”
“吃吧,现在没人了,困了再睡会儿,到时间我叫你。”
宋亦晚困的时候,吃饭特别快,也顾不上细嚼慢咽。
看着她在面前全然不顾任何应有得了礼仪,凌鹤泽觉得很是欣慰,怕她噎着,打开她最爱的饮料放在她手边,叮嘱道:“慢点吃,小心噎着。”
宋亦晚自然拿过他放在手边的饮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
“哥,你有点乌鸦嘴,你还是别咒我了。”
这不怪宋亦晚,毕竟凌鹤泽在她这里是有前科。
在学校,凌鹤泽跟在她身后,让她小心台阶,等下摔倒,结果她脚崴了。
第二次,荷花池,凌鹤泽说让她别跑,等着他,等下掉进荷花池,结果她脚一滑,掉了进去。
从那以后,宋亦晚就勒令,凌鹤泽不准再说一些不好的话,不然倒霉都是她,她都有阴影了。
看着她眼神防备,凌鹤泽无奈又好笑:“还在记仇呢,那只是巧合。”
凌鹤泽也没想到,他接连两次的好心叮嘱,会害她进两次医院。
宋亦晚崴脚,跳着走路接连两周。
跌进莲花池,头撞在石头上,抱着纱布二十多天。
现在想来都很气。
看着无奈,还笑的凌鹤泽,宋亦晚没好气道:“这巧合,给你不要不要?”
宋亦晚不仅遭受他的乌鸦嘴,还被他追在身后,受伤的那些天,对她来说就是另一个灾难。
“我当时可是怀着一百分真诚的好心叮嘱,谁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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