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泽抱着她离开医院，坐进车里，宋亦晚的脸红彤彤的，一看就是憋的。
“还是那么出色，只是冒出一点笨，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样，被你敲傻了呗！”
宋亦晚赶紧往窗边一缩，撇撇嘴。
反正以前她也骂过凌鹤泽，就当是回旋镖。
“我要是能敲傻你，那我把你敲成个蠢蛋，带着走，省得被别人饿成空壳子。”
“人体水分蒸发了，还有器官在，怎么也成不了空壳子。”
“没事，把你往火炉里一推，特方便携带。”
宋亦晚悄悄的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我药死你，你这是直接把我化成灰。”
“省事，骨头不好带，安检过不了。”
“灰就能过的了。”
助理听着两人我我一言你一语，一本正经的谈论着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而且还是不苟言笑，煞有其事，很难想象的一种画面。
“专心开车，真成骨灰了，扣你工资。”
宋亦晚耗住机会，就嘲讽他:“说话不过脑，你都成灰了，怎么扣工资。”
不能揍，不想忍，过过嘴瘾，还是可以的，不然她要成忍者神龟了。
“你再说一句?”
“我这就退下，我闭嘴，你继续。”
宋亦晚觉得好卑微，在学校明明就是她欺负，压榨他的，怎么出了学校，她就被拿捏了。
“说吧，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蠢到那个破公司的。”
宋亦晚不想谈论文那件事，要是被他知道，他又肯定会爆炸的，一笔带过:“人在失意的时候容易放轴，就脑袋一热，就踏了进去。”
凌鹤泽不仅没安慰，还挖苦道:“真是出息，别人失意作诗，你咋那么另类呢？”
“我倒是也想作诗，没那么好的文采，只会背元素周期表，要不给你表演一段。”
凌鹤泽鄙夷凝着她:“有没有被自己蠢哭?”
反正凌鹤泽得到了就不珍惜，认他她做妹妹后，那叫原形毕露，她早就习惯了，懒懒散散的回他:“那倒没有，因为我用天生我材必有用自我催眠，就不哭了，还暗爽了一番，万一我手握大女主剧本呢。”
“你能再不要脸点吗？”
“别人要是蠢成你这样，肯定埋在被子里嚎啕大哭，你搁着自我催眠。”
人生不易，没人教过她被数落了还要哄人的，偏头看向凌鹤泽:“我这叫做乐观，以苦作乐，你不懂?”
凌鹤泽看着她那病恹恹苍白的脸色，就十分不想和她好好说话，阴阳怪气:“哟，你搁这玩哲学呢？”
“过来，再移，车门都要被你挤坏了。”
宋亦晚往他的方向靠了靠，但还是要保持距离，她不想被揪耳朵。
这人没个分寸，她的耳朵只有她被父亲揪过，现在又多出个凌鹤泽。
她的耳朵还真是惨。
“不揪你耳朵，挪过来点。”
“说说，那么爱科研的人，为什么跑去研究化妆品，我要听实话，要是有一句假话，后果自负。”
提到这里，宋亦晚情绪没办法控制，莫名的低落:“哥，能不说吗？”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什么时候变乌龟了。”
“我给你时间，你亲自说，我不查。”
宋亦晚真诚道:“谢谢。”
最不喜欢就是她怏怏的样子，凌鹤泽傲娇道:“过来，看你那么伤心，我就勉强把我的肩膀借给你靠着睡觉。”
宋亦晚靠近他，靠在他肩膀，神经不再像在警局那般紧绷，时常防备着，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凌鹤泽看着她恬静的睡容，那般不羁的模样收了起来，神色凌厉:“把亦晚在的公司调查清楚，结合亦晚给的证据，逐行的分析，我要他们不得翻身。”
助理看向自家老板，感觉到特冷。
刚才哪怕是阴阳怪调，语气也是是含有宠溺的，那个女孩一睡着，就变制冷机了。
“我会让人加快进度的。”
谢璟聿从被赶出来的那天，就一直在工作，谁约都没应约，断绝一切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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