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涵这人在和楚竹君打架时最大的优势就是不怕痛并且不还手,把楚竹君拷起来的目的十分明确。虽然脸上又多出好几处淤青,但好歹抓住楚竹君正好不太清醒的机会把人铐住了。这栋楼隔音做得相当不错,楚竹君又没开窗,两人扭打的声音全被封在了房间里面。
他原本昨晚就要来找楚竹君,结果他爸正好要他回去招待一位算是长辈的亲戚,他因为脸上全是伤还挨了一顿好骂,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
“我现在是发现了,对你就不能来软的。”傅涵强行拖着十分不配合的楚竹君抱去卧室,边走边说:“昨天晚上你和那个男的过夜了?这就是你说的不喜欢男人?”
“滚!”楚竹君骂道,“脑子有病就滚去医院治!”
楚竹君根本没心情跟他掰扯什么男人的问题,一时也没注意到傅涵为什么会知道昨晚他这里有别人来过的事,但在傅涵听来意思就是默认昨晚那个郑牧真的和他发生了什么。
傅涵开始撕扯楚竹君的衣服,既然性向这个最大的问题不存在,在他看来这件事会好解决得多。
他想要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弄到,大不了之后再多给点补偿,多花点时间总能挽回的,现在要做的是先让楚竹君知道自己跑不掉。
楚竹君无处挣脱,气得脑袋有些发昏。身后傅涵的手伸到他面前,他转头狠狠咬住那只手臂。
傅涵捏着楚竹君的脸颊,花了好一会才让楚竹君松口。这时候他的胳膊已经被咬得见红,但咬归咬,他还没萎。
他将那几盒东西暂时放到一边,捏着楚竹君的后颈强迫让仰起头,这使得楚竹君无法咬合,只能张着嘴承受傅涵的亲吻。
他亲得粗暴又持久,分开时楚竹君差点故技重施拿后脑勺撞他的脸,这回傅涵终于惊险地避开了,没让自己那张被楚竹君弄得伤痕累累的脸更加精彩。
“你身上好香。”傅涵含糊地说,“哪个直男会这么香,骗子。”
楚竹君轻轻咳了两声,低声道:“傅……傅涵。”
傅涵立刻将脸贴了过去,应道:“怎么了?”
楚竹君说:“……能不能快点去死。”
楚竹君被掐得短促地惊叫一声,立马咬住唇。
傅涵拧着楚竹君的下巴强迫人和自己一起看向自己湿润的手。
“你要是现在说点好听的,我就轻点,应该没有现在这么疼……”
“等你哪天被车撞死了……我肯定去你坟头说点好听的给底下管事的,争取让你下辈子做个……做个阉猪……滚!把你的脏东西……”
傅涵似乎更加兴奋了。“我只找过你,我可不脏——你昨晚根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不说?就想让我来找你?”
假如傅涵现在就解开楚竹君的手铐,说不定会被楚竹君当场打死。
……
从背后能看到楚竹君清瘦纤细的背,但从正面来就可以完全看清楚竹君的表情。
他觉得拉着窗帘的卧室里的光也刺眼极了,抬起胳膊想挡住自己流泪的眼睛,傅涵伸手便抓住他的手,不允许他挡住自己的脸。
楚竹君的脸上几乎全被泪水打湿了,傅涵看他他就睁着眼睛瞪回去。
这张床单已经彻底不能看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低头用一种令他恶心的痴迷眼神看着他,甚至又想俯下身来亲他。
楚竹君看傅涵就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没说一句好话,傅涵被那种眼神一刮,可耻地更加兴奋,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不怕痛可能有自己内心有点受虐倾向的原因。
……
*
楚竹君再醒来时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傅涵坐在他床边,霸占了他平时用来放衣服的椅子。
床头放着一个保温盒,床上的被套枕头什么的都换了,就是被子套得有点乱,一看就是傅涵干的。
“我点的外卖,你先吃点吧……我帮你涂过药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竹君饿得太久,胃都快没感觉了。他手腕一动,发现自己手上的手铐已经被解开。
傅涵有点低估了他的暴力程度,楚竹君看了一眼傅涵揭开的保温盒里的粥,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掀开被子,轻声对傅涵说:“我想坐起来喝,你扶我一下。”
傅涵十分惊喜,以为楚竹君态度终于软化了,连忙俯下身将楚竹君抱起来。
他还没感受几秒楚竹君腰腹与腿弯温热柔韧的手感,突然发现楚竹君的手在抖。
——下一秒楚竹君的一条小腿突然弹起,膝弯勾住傅涵的后颈,腰腹带着双腿发力,绞住傅涵的脖子狠狠一拧!
傅涵完全没料到楚竹君睡一觉醒来出手会这么狠,毫无防备地整个人被掀翻在地,额头和木质的柜子相撞发出嘭的一声响,后脑勺又磕到了地板上,被砸得脑袋又晕又疼,双眼冒星,反抗的动作都轻了,甚至完全没能掰动楚竹君抓他头发的手。
楚竹君现在的手抖不是因为害怕,连日的不安与被强行侵犯的怒火让他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动手的力道比前几次大得多。他看起来瘦弱,实际上在高中还没忙到完全没时间的时候也是自由搏击班教练教起来非常省心的一个学生,拿过一两个小奖。他只是身上的肌肉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但在大量肾上腺素作用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在接近偷袭的情况下将一个身高近一米九零,体重超过八十公斤的成年男性通过技巧瞬间掀翻。
楚竹君要尽快让傅涵失去反抗能力,双腿绞紧傅涵的脖子迫使他呼吸困难,又抓着傅涵的头往地板上撞,再用拳砸向傅涵的下巴。
傅涵这下是彻底站不起来了,耳朵里嗡嗡作响,鼻子里也流出两道鲜血。楚竹君手上有些发抖,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将傅涵整个人全部捂着,用身体的重量压住,隔着被子往他腹部、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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