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日便是韩信与季桃的婚宴了。”
秦川放下了手中的鱼鳞册,抬头看了看武正祥,问道:“明日可算过了,是好日子吗。”
“癸巳年,己未月,己未日,顶好的日子。”
“嗯,那就按时办吧,吩咐张让,办得好些。”
“是,陛下。”
秦川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不早了,便合上鱼鳞册,自顾自地往长春宫走去,只是心中泛起了嘀咕。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来到长春宫,还是和往常一样,杨玉环早早的就在门口候着了,看见秦川后便笑意盈盈的走了上来。
“妾身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川看着杨玉环的笑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想不到是哪里不对劲,便先上前将她扶起。
“爱妃快快请起,进屋说。”
说罢,便拉着杨贵妃的手向着内殿走去,这一路上杨玉环都娇羞地低着头,直到进了内殿屏退了宫女后,杨玉环才一反常态。
“陛下,今日可是来得晚了些。”
看着突然扑上来的杨玉环,秦川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了,看来喝的那些大补之物都得宣泄出去了。
杨玉环也不管秦川是什么想法,连忙拉着他来到了床榻旁,直接将他推到后便开始了为他更衣。
秦川现在内心只有一个想法: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不过这个想法好像跟他不是那么的搭配。
被动享受不如主动出击,秦川看着笑意盈盈的杨玉环,便翻身而上,瞬间攻守异形啦。
接着,便是一片欢声笑语,随后化作婉转低沉的音调,似乎还很有节奏感。
第二日一大早,武正祥就在门外叫醒了秦川,因为今日早朝结束后就要去韩信府上,这也是韩信的头等大事。
于是,秦川起身,杨玉环为他更衣,不过更衣就更衣,时不时地碰不该碰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看着秦川瞪着自己,杨玉环只是娇羞的笑笑,并不言语。
可秦川有些烦闷,拿起剩下的龙袍便向外殿走去,边走边说:“正祥,找几个宫女进来,替朕更衣。”
武正祥推开门,看着秦川的模样,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后便连忙
招呼着宫女进去为陛下更衣。
秦川黑着脸从长春宫离去,杨玉环却是在背后捂嘴偷笑,想到昨晚那羞人的动作,一时间脸色红润无比。
秦川的心情有些不顺,那自然对百官便不会有好脸色。
可早朝的时候却仍旧是有些一些不长眼的,比如那柳淞文。
秦川实在是想不通,明明那柳家那般对你,为何你还这般替他们说话,这就叫愚孝吧!
可这事,柳家的做法本就触犯了秦川的底线,更何况今天的秦川黑着脸,明眼人都知道陛下心情不好。
所以,这些精明一些的,都是等着散朝后再递折子呢。
“陛下,微臣柳淞文有本要奏。
看着柳淞文不顾苏轼的劝阻,仍旧出班请奏的模样,秦川都气笑了。
“朕若是不准你上奏,你又如何!
柳淞文却是对秦川话中不满的语气,表现得充耳未闻的模样,拱了拱手,道:“陛下,即便是今日陛下如何责罚于我,微臣都是要上奏的!
秦川盯着柳淞文,阴沉着脸道:“若是你说出那些话.别怪朕。
柳淞文懂了,可他不怕,拱了拱手,道:“陛下,那南方的坞堡被屠之数已快五十,若是在不出兵剿匪,怕是他们会直接攻下京师啊!
攻下京师?柳淞文知道不会,百官知道不会,秦川更知道不会。
至于其他人知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匪,到底是何人,秦川不在乎,严嵩等人自然也不在乎,装糊涂严嵩可是第一人。
张白圭只是和王安石对视了一眼,随后便心领神会。
可柳淞文得话还在继续:“陛下,那些都是大武的子民啊,陛下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歹人所害吗。
“难道陛下就不怕背上昏庸无道,刚愎自用,草菅人命这些罪名吗!
这话极其难听,就相当于是指着秦川的鼻子骂他是昏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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