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天月荷家可热闹了,只差敲锣打鼓放鞭炮了,农家土院里大人之间你来我往一声更比一声高,还有小孩吵吵闹闹跑来跑去的声音,更有的,大妞带着喜妞好几个孩子想和金宝玩。
金宝个猴崽子,猴王的后代,别看他在月荷面前撒娇卖萌乖得很,在其他人面前,他是一点不给面子。
金宝在月荷家里天天吃好喝好,不时还能喝个鸡蛋粥,才短短几天一身的金毛是油光滑亮的。
一群小孩跑过来围着他,他也丝毫不带怕的,这儿蹿那儿蹿的,机智得不行,一下子沿着菜园子里的竹竿子爬到了房顶上。
高高在上的俯视一群小孩,眼神别提有多蔑视冷酷高傲了。
铁蛋看得牙痒痒,也跟着爬着土墙上房顶抓金宝。
金宝也不是吃素的,嗖的一下跳到了大虎头顶,趁着大虎气得嗷嗷叫又跑了。
这下子,院里吵得哟,你一声我一声的吵得很!
月荷忙得焦头烂额,根本顾不得大虎他们了。
今天院里来的人,多得里里外外全是人。
先是孙家一家六口人,再是陈婆子一家上上下下十几二十几口人,最后连村长一家也来了。
月荷是招呼完孙陈两家,又招呼李家,对,李长石扫完墓也回来了,厕所以及浴室剩下的工程还得收收尾。
月荷招呼完了,转身进了灶房里烧水,原本以为来的人最多也多不到哪去,结果呜呜泱泱全是人。
多烧点水,再放点红糖,原本还跑来跑去的孩子们立马安安静静围了过来。
但大人还在叉着腰扯着嗓子开喊。
陈婆子是院里辈分最大的,连刚来的陈村长也得靠边站。
陈婆子一想到何春花在月荷家吃了两只鸭,还带走一只鸭子,就气得恨不得咬碎一口老牙。
昨天何春花一家在月荷家用完饭,月荷还硬塞给她们一只鸭子,嘴上虽然一直“不要不要”地拒绝,但心里乐开花了!拿着扑腾扑腾嘎嘎叫的鸭子,哎哟!嘴角笑得快裂开了!
他们一路开开心心回去,结果被出门闲逛的陈婆子孙艳妮婆媳俩撞见了,这下天雷滚滚,在村里直接闹起来了。
也正好让陈村长碰见知道月荷今天搭牲口棚子,今天一早也过来看看。
此时陈婆子还是不依不饶,“好你个何春花,你怎么这么会算计!你家姑娘女婿回来,你直接带到了月荷家连吃带拿,自己家的灶是一根柴也不用!”
何春花也很不乐意,气得心肝炸裂火大得很!立马破口大骂了!
“我算计???我会算计还是你会算计???我们家一早上扫完墓就过来和月荷上山砍柴了,忙到大晚上一起吃口饭怎么了???你是因为饭不进你嘴里吧!”
“哎哟我的天老爷!笑掉我老婆子大牙了!你是吃口饭吗???乡里乡亲的帮个忙,你一家就吃了三只鸭子!”陈婆子义愤填膺得很,好似是吃了她家的饭!
何春花一眼戳穿了陈婆子的想法,还学着陈婆子的样子,“哎哟~哎哟~你光哎哟有什么用,鸭子是月荷的,我不偷不抢,她还就乐意给我了,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去帮个忙,去砍个木头回来!”
“不就是砍木头吗,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六个大儿子一人砍一斧头下去,再大的树也倒咯!呵,如果不是你早早到月荷家卖巧!我家也能行!”
“嘿!你能行?你家最厉害了!你倒是比我先过来帮忙啊!”
两婆子一声比一声高,仿佛谁的声音最大,谁最占优势。
院里小孩跑来跑去闹腾得很,大人也跟着吵,还越吵越凶了,月荷赶紧从灶房里出来岔开话题,“艳妮嫂子,婶子,我煮了糖水,孩子太多了一会该抢光了,你们快过来帮忙分分。”
“何婶子,我在灶房里放了一篮子石榴,你也帮我洗洗切一切分给大家尝尝吧,人太多了,我快忙昏头了。”
月荷的话果然奏效,原本还在看热闹的孙艳妮,吵架的陈婆子立马急了。
“别让他们动,我们来分!”
“哎哟!对对对得分分,这可是糖水!别让兔崽子们糟蹋了!”
何春花也拍拍头了,“你看我这脑子,光顾着和陈婆子吵了!月荷对不住对不住,我们现在就去灶里帮忙,等会就开工!”
“好,不急,东西全在灶里,婶子嫂子们你们看着弄。”
“诶诶好!”
两婆子被“哄”走了,月荷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儿才抽开空招呼突然过来的村长,以及,“村长,陈林哥不好意思了,家里事太多招待不好你们,你们快坐。”
“不用客气你忙你的。”
陈村长环顾四周眼里露出惊讶,才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她们家简直……简直是换了个样!
他刚还以为走错了地方,进到了家里还仔细看了一遍。
还是几间破旧的土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一走进院里入目的就是一棵棵菜苗苗,还用竹子围了篱笆,搭了菜架子,院后头还不时传来鸡鸭的叫声。
最显眼的还得是用青砖搭的茅房、洗澡房了,这……这谁家会舍得把钱花在茅房上!
院里还有一根根堆得快赶上房梁高的木头,月荷大虎兄妹俩,一个时不时生个病,另一个憨憨傻傻不懂事,怎么过得这么红火了,以前他们家可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和陈村长不同,陈村长的大儿子,陈英的大哥陈林惊讶过后,还开开心心祝贺,“月荷,你家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以后有盼头了。”
面前的男人一身被太阳晒的肤色,长得高大挺拔很精神,和陈业的冷峻不一样,陈林眉宇还是挺宽厚柔和。
月荷现在不是上山就是下地,也和陈林见过面对他也不陌生,莞尔笑笑,“借陈林哥的吉言了,以前家里太穷了,现在终于能和大家一样家里有菜有鸡了。”
月荷的话也是给村长提了个醒,可不是吗,以前她家多穷,饿得天天红薯稀饭一锅粥全是水,现在也只是和大家差不多罢了。
村长摸摸腰间带的酒葫芦,“肯努力日子总不会差。”
“是,是。”月荷微笑应和。
随后气氛就尴尬下来了,虽然院里还是吵吵闹闹,但一点不影响月荷和村长的沉默。
还是陈婆子从灶房里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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