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鳌拜刚跳出屎坑,露出半个身子,就撞到赶来的“宽宏大量”。
“宽宏大量”眼疾手快,用出全身气劲将手中绣春刀向着鳌拜的脑袋直劈而下。
鳌拜面对骆养性突如其来的一刀却丝毫不惧,大喝一声:“明狗拿命来。”
随即将手中弯刀迎头而上,只闻“哐”的一声,骆养性挥出的绣春刀与鳌拜的弯刀撞击在一起。
一击之下,鳌拜被劈回了屎坑,骆养性却也没占到便宜,一连退了好几步,被稍慢几步的“菩萨心肠”一扶,这才稳住了后退的身形。
骆养性只觉握刀的右手虎口被震得发麻,不由骂了一句:“他娘的,这狗建奴,好大的力道。”
骆养性嘴里骂着,便要提刀再上,可他刚迈出半步就被方正化抬手拉住:“宽宏大量你退后,让咱家来会会这狗建奴。”
话音未落,方正化便已提着五尺长的斩马刀冲了出去。
被骆养性打回屎坑的鳌拜,刚好对上鲍承先那张沾满屎的脸,顿时让鳌拜欲呕难耐对鲍承先生出了厌恶之感。
生死攸关之时,鲍承先可顾不得鳌拜怎么想、怎么看,更顾不得满头满脸的米田共,他深知只有逃出生天才是王道。
是以鲍承先不做他想的急切喊道:“鳌大人,快,奴才先托你上去。”
可鳌拜却是没有搭理鲍承先,而是直接抬腿在鲍承先膝盖后弯处一踢,将鲍承先踢得单膝跪倒在地。
鳌拜趁此在鲍承先背上一点借力跳出屎坑。
鳌拜刚出陷阱就见一把寒光闪闪的斩马刀对着他的头颅横切而来。
此时挥刀格挡已然来不及,情急之下,鳌拜只得把身体猛的一缩,险而又险的避过了斩马刀横切而至的刀锋。
斩马刀没斩到鳌拜的头,却斩断了鳌拜下蹲时带起的金钱鼠尾辫,被斩断辫子的鳌拜披头散发、变得跟豪猪一样。
这让鳌拜暴怒到了极点,他摸了摸头顶散乱的发丝,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方正化,状如风魔的怒声咆哮:“明狗,给老子死来。”
鳌拜嘴里骂着,手中弯刀却已经向方正化挥出。
“哼……狗建奴,咱家这就来取你的项上狗头。”“菩萨心肠”毫不示弱冷哼出声撩起斩马刀迎了上去。
两人战
成一团,招式都极为迅捷、凌厉,一招一势都直奔对方命门。
只能听到“哐哐哐”的刀兵撞击相交声,却无法看清楚两人的招式。
屎坑里的鲍承仙,嘴里大骂鳌拜狗建奴,手上却也没闲着,他利用摔死在屎坑内的建奴尸体做跳板,紧随鳌拜之后跳出屎坑。
可鲍承先刚跳出屎坑就被眼疾手快的“宽宏大量”给盯上。
“狗汉奸,把你狗命留下来。”“宽宏大量”怒吼一声提着绣春刀就向鲍承先砍去。
鲍承先见状,心下大骇,情急之下脚背在地上一挑,挑起一把建奴掉入屎坑时落下的弯刀与“宽宏大量”战在了一起。
竟也能和“宽宏大量”打得有来有回,可别奇怪为何会这样?
可别忘了鲍承先也是行武出身,早前是袁崇焕手下的副将,能在袁崇焕手下干副将的人,你说他不会武艺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就武艺而言,鲍承先还是很不错的,他只是单纯的贪生怕死而已。
就在四人大战之际,仅剩没有被摔死的二十多个建奴也从屎坑里爬了出来。
可他们刚刚露头,就被围上来的锦衣卫当场剁成肉泥,只剩下两个武力值较高的边打边退靠向鳌拜。
鳌拜与方正化接连过了几十招都不分伯仲,鳌拜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势大力沉,刚猛无比,若单以力道论之“菩萨心肠”绝不是鳌拜的对手。
鳌拜刚猛,方正化则是用巧劲更多,辗转腾挪、挑拨撩刺间就将鳌拜的攻击化为乌有。
五尺斩马刀在他手上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不但把鳌拜的招式防得滴水不漏,还招招紧逼鳌拜命门。
随着时间流逝,两人互拆百余招,鳌拜因每一击都势大力沉而消耗体力过盛,慢慢显现出了颓势。
此时的鳌拜心惊不已,他本想在几招之内击垮敌人,却不曾想明朝还有这样的高手,竟能和自己一连对抗上百招而不落下风,反倒是自己落了下乘。
他深知再这样打下去,他必死无疑,是以必须要设法脱身。
就在鳌拜思绪电转之际,他仅剩的两个属下也靠了过来,用“菩萨心肠”听不懂的话语急切喊道:“大人,我们来拖住这个明朝人,你赶快走。”
鳌拜险象环生的挡下方正化一击,语速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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