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宫主[综武侠]》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穿成武侠世界作恶多端的女魔头怎么办?
姚月在短暂的震撼过后,便决定发挥中华民族的传统精神,也是她以前贴在工位上的十六字生活真言——
来都来了,看着办吧;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而且她也确实有点饿了。
于是她就对还在那作请罪状的怜星说:“你吃过了吗?”
怜星愣了一下:“什么?”
“早饭啊。”她挑眉,“没吃的话要不就一起吧。”
怜星张了张口,好像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微笑着点头,说那就陪姐姐一道用些。
他这么个反应,姚月也懂了,肯定是已经吃过,但不敢拂了她这个女魔头的意呗。
作为一个曾经上班上到想出家的社畜,她其实可以理解这种面对领导不想讨好又必须讨好的心情,一时对他也有点同情,就说算了不必了,她自己吃就好。
这话一出口,怜星面色微变。
“姐姐可是生怜星气了?”他低声问。
姚月很无语,天哪这又是怎么得出的结论?我明明是在体谅你啊!
“我没生气。”她尽量放缓了声音说,“你多虑了。”
但怜星好像没信,最后还是坚持要陪她吃早饭。
姚月:“……”行吧,你开心就好。
令她失望的是,移花宫的早饭很难吃,就是清汤寡水的一碗粥,也没有任何调味可言,主打一种维持基本生命体征的概念。
她喝得频频皱眉,心想哪怕配几根榨菜也好啊。但很显然,原主应该就是这种口味,不然厨房不会做成这样给她。
大概是她难以下咽的表情有点明显,搞得怜星又紧张起来,问姐姐怎么了。
“是不是这粥不合姐姐的胃口?”他说着说着,便面露遗憾,“也正常,从前姐姐的饭菜,都是月奴经手,其他人到底不及他这般了解姐姐的喜好。”
姚月是看过绝代双骄的,当然知道移花宫二宫主怜星其实不是坏人,所以也知道他现在这是在努力打感情牌,希望她这个变态女魔头能放江枫和花月奴一马。
换了原来的邀月,大概率是不会吃这套的,但她一个穿越冒牌货,跟江枫花月奴无仇无怨,犯不着非要置人于死地。
只是她也不能立刻表现得完全不计较——那样就太不邀月了。
“你莫再提他。”思来想去,她决定这么说,“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移花宫上下都不准再提。”
“姐姐的意思是?”怜星果然仿佛燃起了什么希望一样,语气中都带上了一丝期待。
姚月就继续cos那种很讨厌的领导,使用反问大法:“你呢,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怜星呼吸一紧,迅速表明态度:“……怜星不敢妄自揣度。”
你也没少揣度吧,姚月心里这么想着,表情却冷下来,说:“总之我不想再听到你跟我提起那个叛徒。”
说完重重地放下碗,直接起身离开,像任何一个开会开到一半忽然摔门走人的精神病领导一样。
她就这么摆着一副全世界都欠自己钱的表情回到了自己起居的宫室,宫内的侍卫远远见了她,都恨不得绕道,一个个在她经过时大气不敢出。
做惯了看人脸色的倒霉社畜,现在轮到别人看自己脸色,姚月确实有点不太适应。
但就像她信奉的生活真言说的那样,来都来了,看着办吧。
这种写作乐观读作摆烂的心态维持了大约半天。
因为她发现移花宫的午饭也是白粥,比早饭稍微好点的地方是还有一小碟水煮野菜当配菜,但也完全不调味,嚼在嘴里只有野菜自带的苦味。
她实在没忍住问送饭过来的侍卫:“不会晚上还是这个吧?”咱们这个移花宫看起来没这么穷啊。
结果侍卫也问她:“大宫主今夜要用膳吗?”
姚月彻底服了,敢情女魔头平时连晚饭都不吃,一天就两碗白粥一碟水煮野菜?这真的能有力气练功吗,不会营养不良吗?还是说移花宫练的武功,就是该吃这么少的?
怀着这样的疑惑,千辛万苦咽下这顿午饭后,她就进了邀月的练功室,打算一探究竟。
练功室位于她住处最深处,可能是为了保证练功时不受打扰,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扇连通至她卧室的小门。
里面布置得很素净,一点装饰都没有,墙上挂的不是纱,而是剑。
一整面墙,挂满了大小长短皆不同的剑,在悬于两侧墙面的夜明珠照耀下,闪着凛凛寒光。
姚月走入其中,一眼看过去,率先看到的是一柄短剑。
它挂在最中央,稍长于她小臂,剑柄幽绿,不用出鞘,都能感受到其剑气森然。
但它又着实精致,且不说那份古朴的黑绿十分罕见,就连剑鞘都做得尤其漂亮,嵌了数颗宝石,远看粲然,近看剔透,无怪乎能被挂在中心位。
姚月都看得很喜欢,不过她没急着把它从墙上取下来看,而是又观察了一下这个练功室的其他地方。
房间正中央是一个蒲团,蒲团前放着十来本册子,大约是什么秘笈。
她走过去捡起,借着夜明珠的光线翻开看了两眼,发现不是内功心法,而是剑谱——果然这一整墙的剑不是白收藏的。
姚月不懂剑,但感觉这些剑谱上画的招式挺好看的,就当看连环画一样,一本本看了下去。
看着看着,她不自觉跟着剑谱上的招式比划了两下,结果好像就唤醒了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
这种感觉很神奇,因为她完全不理解这些招式,但比划着比划着,就使出来了和剑谱上一模一样的招式。
有点类似于不懂语法逻辑全凭直觉去做选词填空,然后总能选对,问就是这个读起来最顺,别的不顺。
“难怪武侠小说都喜欢写高手的境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看完最后一本剑谱,姚月轻声感叹,“真是太神奇了。”
正当她意犹未尽,打算取一把剑来试试的时候,练功室的门被叩响了。
“谁?”她有点不爽地问。
“大宫主恕罪!”还是昨晚那个侍卫的声音,恭敬中带着小心翼翼,“是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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