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亲……”
讲话时,像是猫咪一样很轻很软,她很少会在大庭广众下这样撒娇的。
傅闻深用手背试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不经意间碰到了她滚烫的脸颊,姜予漾就很贪恋他手上的温度,发出了声很微弱的嘤咛。
霍枭看到不远处那一幕,似乎并不太惊讶,反而缓缓说着,“姜小姐不舒服?楼上准备了休息室。”
“不用。”傅闻深淡声拒绝。
姜予漾即便不太舒服,却仍然是乖乖坐在傅闻深身边,哪怕跟他撒娇,也是音调很小,只有彼此能听见。
旁人只是以为醉酒了,并没有多想,毕竟这瓶酒他们在场的各位都喝了。
萧景卿也抬眸看了眼漾漾,只不过碍于还有外人在,他没办法光明正大的追问是不是不太舒服。
今晚没有喝酒,明早的签约不能耽误。
但即便如此,胸口处却愈发的燥热,似乎有些难以平静下来。
霍枭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的确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杯壁,无色无味,无人能察觉。
所有威胁到他拿到帝都港口的人,今晚皆被他将了一军。
只不过,傅闻深似乎并未动过面前的酒杯,姜予漾倒是喝了。
在宴会现场待了一会儿,姜予漾的脸颊就变得很红,礼裙露出的大片肌肤也泛着粉色。
傅闻深并未多留,很快便带漾漾离开了。
刚出宴会大厅,迎面而来的微凉的风,到底是缓解了一些她酒后的不适感,她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喝醉了。
傅闻深单手脱下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轻俯下身,低声说着,“在车里等我会儿好不好?还有些事要跟萧景卿谈。”
姜予漾握着他的手,虽然心里酥酥麻麻的很不舒服,但还是点点头,去车里等他了。
萧景卿寻了个借口才得以出来,跟傅闻深聊了一会儿比较重要的细节点,就又重新回到了宴会场内。他是明日的主人公,所以暂时离不了场。
以茶代酒,一杯又一杯。
只不过因为自身抵抗力较强,一直到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萧景卿才有些明显的不适感。
就在众人散场告别时,霍枭却看到了藏在包厢外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眸微眯,示意身边人去拦着她。
霍烟得知了今晚他们的计划,过来是为了给萧景卿送解药,这种解药目前市面上并没有,然而没等她见到萧景卿,就被霍枭的心腹注射了麻醉,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双手已经被绑住了,霍枭就坐在沙发对面,眸光透着许多的阴戾。
霍烟自知哥哥的手段,所以并未辩驳,只是说了声,“我渴了。”
霍枭面上带着许多怒意,嗓音阴沉,“肩膀一枪,靠近心脏一枪,为了救萧景卿,你他妈在鬼门关走了多少次!还要为了他跟我作对是吗?”
听到这话,霍烟却是微微攥紧了自己的手心,低声说着,“他已经恨不得要杀了我了,我作什么对啊,我就是不理解,当年明明是我们长辈的错,你为什么还要——”
旁边的手下连忙打断道,“烟小姐,别说了。”
霍枭睨了她一眼,厉声道,“绑着,不允许她离开休息室半步!”
霍烟一开始接近萧景卿的确是不怀好意,但她从未出卖过任何萧景卿的信息给霍枭。
只是因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霍枭在她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和定位仪,她没办法解释,毕竟她故意接近萧景卿是事实,无可辩驳的事实。
所以最后霍枭出面,编造了不实的信息告诉萧景卿,自己手上拿到的关键情报,全部来自于霍烟,所谓的挡枪,也不过是苦肉计而已,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霍枭之所以带霍烟过来,也正是知道在萧景卿心里她的重要性,当年的几次势在必得的行动,全被霍烟给阻拦了,以命相搏,替萧景卿挡枪,救了他一次又一次。
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霍烟能够清醒,在霍家和萧景卿面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但不曾想,她还是会动摇。
霍烟看着被紧紧束缚着的手腕,这种是特制绳,越挣扎就会越紧,但是萧景卿身边从来没有什么女人,如果不给他送药的话,他会被活生生的折磨到昏过去……
想到这儿,霍烟用了所有的力气,哪怕手腕已经出血了,还是拼了命想法子松开了特制绳。
她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不管霍家和萧家之间的仇恨如何,任何事都可以公平竞争,败者为寇,但……用这样的手段,即便赢了,又能如何呢?
霍烟从休息室外的窗户离开了,对于从小训练的她来说,这点儿楼层根本不算什么。
霍烟并不清楚萧景卿在帝都住在哪儿,只能尝试着联系他,一连拨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就在她打算用别的法子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有些沉的呼吸声,霍烟稍稍握紧了手机,问他,“萧景卿,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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