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甜没听说过,谁被山贼掳走了还有不想被赎走的。
于是她很自信的道:“行,你去问,我就不信他不愿意被我赎出来。”
哪有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给山贼当牛做马的。
“这么笃定。”叶凌秋的笑意由深变浅,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依甜道:“当然,即便你们拉他入伙那也不如他自己打猎来的安生,谁愿意当山贼呢。”
不知她这话哪里触动了叶凌秋,对面的男人轻叹一口气,道:“是啊,好端端的,谁愿意当山贼呢。”
说完不等沈依甜狐疑,他又说:“不知道那跌打药你可还有,如果有的话,能不能卖我一瓶。”
之前那瓶被从容神医拿走了,前两天达叔打猎扭了脚,他记得沈依甜那药还挺管用的,便想问她买一瓶。
沈依甜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猎户那瓶不是都被你们拿走了,你还要?”
叶凌秋嗯了一声:“之前那瓶,实不相瞒,我师父拿走了。眼下有人扭伤,我想着你那药油很好用,便厚着脸皮开口了。”
沈依甜哼哼了一声,这人还知道自己脸皮厚啊。
不过,如果一瓶药油能换四十八寨放了那个猎户的话,其实也不错。
“我可以给你,但你要拿那猎户来换。”她道。
她如此执着的要把人赎走,倒是给叶凌秋整不会了。
“你们真的有那么深的交情吗,何至于你耗费钱财去赎?”他有点不懂了。
沈依甜点头:“他救过我,于我有恩。”
有恩必报,有仇必还。
“只要你放人,我就把药给你。”沈依甜继续说道:“除了药,我再给你二百两银子。”
这是她身上的全部积蓄了。
等到了流放之地安顿好,她还要想法子尽快挣钱才是。
总不能事事都靠便宜爹爹和兄长们,她以后要跟宋安那人渣对抗,还需尽快强大起来。
叶凌秋看了她好一会儿,实在是被她的执着弄的头疼。
想了想,只能道:“好,明早我让你见他。”
得了这话,沈依甜便开心了。
随即又想起来他刚才敲门的时候,好像是说有两件事要讲。
“还有一件事是什么,你一起说了吧。”
叶凌秋不知道心里想什么,脸色比起刚才骤然严肃了几分。
“还有件事,我收到消息,边关出事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隋宁宁的名字,她现在是边疆唯一一位女将军,很受元帅的器重。”
隋宁宁!
这名字沈依甜熟啊,不就是原着里的女主吗?
隋宁宁,大虞国第一女将军,曾独自率兵同敌军鏖战三天三夜。
被找到的时候,隋宁宁身受重伤,但也重创了敌军主将。
也就是在这个这个时候,她和宋安互生情愫。
她才刚到岭南,隋宁宁就已经成名了吗?
“看来你是听过。”见她神色有异,叶凌秋叹了口气道。
沈依甜也没瞒着:“嗯,我听过。”
“你也别太难过,我听你二哥说你要了休书。过去的事便放下,他爱如何你不用管,若看他不顺眼,我让他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便是。”叶凌秋自顾自的说着。
沈依甜却是一脸茫然。
“什么他?你在说宋安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忘了刻意压低声音,宋安两个字瞬间吸引了宋家大房人的注意。
“对,我在说他。你应该也听说了,他得隋宁宁提拔,已经从马前卒成了隋宁宁队伍里的先锋。”
虽然都是冲在最前面,可先锋和马前卒可是两种概念。
马前卒往往用的都是犯人,因而身死无人管。
可先锋的每一次进攻都会经过安排布兵,是有一定胜利的把握的。
最重要的,先锋肯定不能是犯人,一旦战胜,军功名单上也是会有宋安的名字的。
宋安既然成了先锋,肯定也已经摘去罪人身份。
沈依甜哼了一声,原主冤大头似的非要跟着宋家来流放,可她哪里知道她在流放路上吃尽苦头的时候,宋安正跟隋宁宁你侬我侬蜜里调油。
她对宋安不屑,宋家大房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却是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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