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晚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侯爷没银子啊。”
“余非晚,你不要得寸进尺,本侯要有命才能还你嫁妆,你先给本侯治病,不然别想拿到嫁妆。”
“宽限当然可以,侯爷把玉兰的解药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打个借条,这要是上了公堂,你知道后果。”让孟九安现在拿出银子显然不可能,她也不想便宜了侯府,不如就用这个筹码换一颗玉兰的解药。
“你还要让九安打借条?”老夫人提高声音,满眼刻薄:“你做侯夫人这么久,难道还不信任九安吗?堂堂侯爷,给人打欠条像什么样子。”
“嫌丢人?闹到公堂就不丢人了?”余非晚反问。
“你……”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两眼一闭向下倒去。
“老夫人!”下人们赶紧扶住老夫人,连连惊叫。
孟九安面色大变,五官狰狞的瞪向余非晚:“余非晚,你气得祖母晕倒,你这是不孝!”
“不治好祖母,你今天休想离开侯府。”
老夫人摆明就是装的,为得就是让她医治孟九安。
她大步上前,一针扎在老夫人胳膊上。
老夫人痛叫一声,愤恨的睁开眼睛:“你这是要扎死我吗?”
“老夫人这气势还是挺足的,怎么会晕倒?”
她收回银针,看着老夫人飘忽的眼神,冷冷一笑:“玉兰,去报官,就说平阳侯府想扣我嫁妆,还不打算放人,最好闹到皇上那边去。”
“是,奴婢这就去。”玉兰扭头就走。
孟九安厉喝出声:“站住!不许去,我答应你。”
他掏出一个瓷瓶,递到余非晚面前:“这里边装着玉兰的解药,希望你说话算话。”
“当然,我可不像侯爷,说过的话转眼就能忘。”
她接过瓷瓶,打开倒出一粒药,仔细辨别了药材才给玉兰服下。
玉兰感激的望向她:“多谢姑娘给奴婢讨来解药。”
余非晚转头看向孟九安:“还请侯爷写下欠条,以后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
她走到孟九安面前,手中的银针刺进他穴位,仅仅是片刻之间,孟九安就觉得全身不再疼痛。
他眼底闪过欣喜之色:“祖母,我好了。”
“九安,快来让祖母看看。”老夫人拉过他,上下打量着,面上都是慈祥的笑。
余非晚打断他们的话:“先别高兴太早,只是让你这几天不发作而已,等嫁妆送回余府,我再看心情为你治病。”
孟九安完全没听清楚她的话,眼中只有喜悦。
此时,门房下人匆匆跑来,对着余非晚道:“余二姑娘,余家大公子来接您回府。”
玉兰脸上浮现开心的笑:“二姑娘,是大公子来了,我们快些出去吧。”
“不急,侯爷的欠条还没写好,让大哥暂且等一会。”
孟九安收起笑容,很是不满的看向她,对下人吩咐:“拿纸笔来。”
他走到院中的圆桌边,下人立马奉上纸笔。
他提起笔,冷眼写下欠条扔给她,语气不善:“余非晚,本侯从来没想过你竟是这样的人,早知如此,本侯就不该娶你。”
“早知侯爷变心这么快,我也不该嫁你,既然侯爷没打算贪我的嫁妆,那我就等着侯爷送嫁妆上门。”
她抖了抖欠条,带着玉兰走出侯府。
令她没想到的是,萧卓居然同她大哥一起来的。
看到玉兰伤成这样子,余若安皱起眉头:“晚晚,平阳侯这是欺负你了?”
她摇头:“没有,只不过平阳侯不想退还嫁妆,拿我的丫鬟当人质,现在都解决了。”
余若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堂堂侯爷,竟然贪图女子嫁妆,当真不要脸,我进去帮你把嫁妆要回来。”
他说着就想往里走,余非晚忙拉住他:“大哥,侯府现在就是个空壳子,侯爷已经打下欠条,我们不如先回府,想必祖母也该等急了。”
“好,我听人说你昨晚在中秋宴上大放光彩,不愧是我妹妹,今早我才收到你休夫的消息,急忙赶来接你。”
“萧大公子与我皆为好友,说是要帮你搬嫁妆,谁知侯府这么穷,幸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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